三天后……
柳琪这几天在柳府和几个猛将兄切磋武艺,或和郭嘉较较棋艺,偶尔逗逗两只小白虎倒也不亦乐乎,仿佛外面的纷争大乱都与他无关似的。
此时柳琪又在院中与郭嘉对弈,两人相对而坐,石桌上除了棋盘棋子外,还放着一盘点心,和茶水,柳琪下了一子,笑道:“先生就不好奇,上次那两人的下落。”
郭嘉笑道:“自然是好奇,不过公子不说,在下也不好多问。”
柳琪端起茶杯,品一口香茗,笑道:“就算我不说,想必先生也有所料,非琪不义,欲成大事者,岂能留下隐患!”
郭嘉笑而不语,也品起了茶,以其才智,自是明白柳琪为什么,非要灭那二人之口,若让那两人离开,难保他们不会因恨卖了柳琪,将当日伏击曹操的主使者,直接抖给曹操,给柳琪前期发展带来不利!
郭嘉话题一转,问道:
“公子这几天如此安于府中,难道没做什么行动?”
柳琪笑而反问:“喔。需要做什么行动。”
郭嘉好笑道:“公子莫非是想考较我?”
柳琪笑着坦白道:
“先生才华,琪怎会信不过,何须考较。
不瞒先生,从回到府上不久,琪已派人出城办一事,想来也差不多有动静了。”
郭嘉双目一闪,迟疑并略带忧虑,道:
“公子莫非是想……”
柳琪哈哈一笑:
“知我者,奉孝也……”
一旁伺候着的奴婢下人,听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两人打的什么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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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常山郡不远处,主道上一大波黄巾军,浩浩荡荡往常山郡而去,看这数量足有上万黄巾兵,当头两名黄巾将领,生得膀大腰圆,胯骑黄膘马,一人持刀,一人持枪,那持枪之人问道:“也不知消息是否真实,没派人前去打探一下。”
此人是黄巾军数得上号的勇将程远志。
另一个持刀者,自是邓茂,历史上这两人分别被关张二人斩杀,这是往枪口上撞的节奏!
邓茂一摆大刀,不屑道:“小小常山郡,我大军一到,那无胆军官还不望风而逃,某这大刀可是天天饥渴难耐啊!”
程远志笑道:“也是,想那常山郡,听说守卫薄弱,而且里面富商不少,钱粮无数,这块肥肉我们不吃,迟早被别人抢了!”
两人似乎胜券在握!
不久,黄巾大军开到常山郡城下,邓茂策马而出,来到阵前朝城墙上大喝:
“某乃黄巾大将邓茂,城上守卫,识相的大开城门,迎我大军进去,否则鸡犬不留!”
城墙上,守卫官兵早已戒备着,不过看官兵守卫密度,似乎才千余人,郡守范康,这个秃顶的老头,赫然在列,旁边却是其子范剑,范剑看着城下大队黄巾兵,上万人组成的军阵,一眼看不到边,范剑何曾见过这阵仗,紧张道:
“父亲,这如何是好?”
范康显得倒略微沉稳,但也是脸上肌肉跳动,心中叫苦,他作为郡守,城中守卫实力,自是清楚,官兵才三千多人,守城器械也不齐备,实在没料到黄巾兵会突然来袭。
范康一摆手,止住范剑紧张的话语,道:
“何须紧张,常山群城高墙厚,黄巾兵想攻下,可没那么容易,久攻不下,敌兵自退!”
范康说这话,似乎也是一半在安慰自己。
“可是……”范剑还要说什么。
城下的黄巾兵可没空跟他们磨蹭,邓茂一喝而出,打断范剑的话,喝道:
“城中缩头乌龟,谁敢出来和你邓爷爷一战!”
邓茂身后黄巾兵也纷纷叫骂起来:
“城中匹夫,可敢出来!”
“城墙上的娘们,快快出来跟大爷干一仗”
“一群没鸡鸡的娘们,吓尿了吧!”
……
黄巾兵越骂越难听,城上官兵义愤填膺,一名军候站出来,请命道:
“郡守大人,让属下前去教训一下城下这群狂徒!”
范康此时也是大怒,为官多年,养尊处优,受惯了阿谀奉承,何时受此羞辱,当下道:“准战,取那狂徒首级而回,有重赏。”
“喏”军候大喜,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
当下应承而去,下城搓枪上马,城门一打而开,军候纵马而出,大叫:“无知狂徒,受死!”
“来得好!”邓茂大喜,就怕你不出来。
两马相交,战到一起,兵器你来我往,不十合,邓茂斩此军候于马下。
城上范康父子大惊。
“李大哥……小贼,还李大哥命来。”
城中又纵出一骑,似乎是军候相熟之人,欲为李军候报仇。
两骑战到一起,兵器相击,铿锵刺耳,‘咣咣咣……’
仅三合,邓茂又斩一人于马下。
邓茂举起血淋淋的大刀,指向城上,狂傲大喝:“没卵的娘们,不堪一击,还有谁出来受死!”
城墙上范康父子更加惊恐,范康大叫:
“快,快关闭城门,严防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