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宁觅蓦地脱口反问。【大/书/包/小/说/网www.dashubao.cc】惊喜来得太突然,竟害怕会是自己在做梦。
佣人点头,不再说话,余光朝站在不远处的保镖看去一眼。
保镖自宁觅说什么也不肯回去,打电话给宫墨戈,宫墨戈又没命令他强将宁觅带回去后,就一直撑着伞站在那,距离宁觅大概七八步的距离,不算远也不算很近,如一道影子一样。
宁觅继续等起来。而不同于刚才的忐忑不安,这一刻宁觅欣喜不已,迫切地想看到司少池,确定司少池安好。
没多久,开出去接的两辆车原路返回,远光灯首先照到等在别墅铁门处的宁觅与佣人身上。
一直翘首以盼的宁觅普一看到亮光,撑着伞的手就不自觉握紧,双眼紧盯由远及近的车子。
第一辆车内,车后座上分别坐着司少池爷爷和一个宁觅从未见过的年轻女子,年轻女子靠宁觅站着等的这边。
第二辆车内,车后座上坐着是昏迷的司少池与杨慧茹,司少池靠宁觅站着等的这边。
忽然,第一辆车内的年轻女子手机响起,是杨慧茹打来的。
年轻女子怔了一下后,接起来。
电话里,杨慧茹让年轻女子对司少池爷爷说一声,让他直接进去就好,门口的宁觅她会让司机停下带进去的。
司少池爷爷从不自己带手机,任何电话都是打到助理那里,由助理转达给他。或是打到家里,由佣人转给他。这样一来,都等于是过滤了一遍再到他手里,既可以避免被骚扰,又可以挡掉一些不必要与不想接的电话。另外,助理基本上都跟在他身边,一旦有什么急事,也不需要担心会漏接什么电话。
宁觅在此之前,不管是出国留学前,还是出国留学后,都是学生,与极为忙碌、掌管整个公司的司少池爷爷之间的接触及见面其实并不多,因此从没有司少池爷爷身边助理的电话,只有司家别墅内的电话,及杨慧茹前段时间一再打电话警告她后留下的手机号码而已。而偶尔有事,只要打到司家别墅一般都能找到司少池爷爷,或是由佣人转达一声也行,故在杨慧茹挂了她电话,之后怎么也打不通司家别墅的电话下,她压根没办法打助理的电话找司少池爷爷。
一时间,宁觅紧张不已地盯着车子的车窗,在第一辆车擦身而过弯腰看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司少池,就立即直起身来等第二辆车。
第一辆车内已经听到旁边女子转达的话的司少池爷爷,原本想命司机停车的,但见外面的宁觅已经直起身看向后面那辆车,并朝后面开来那辆车走去,就什么也没说。
年轻女子忍不住朝车外看去,但雨太大,车窗外又全是水,实在看不太清。
第二辆车内,一挂断电话后的杨慧茹,面色如翻书一般倏然一变,开口对司机下的命令更是与对手机那头的人说的话截然相反,语气也完全不同,“放慢速度开过去,但不许停,也不许降车窗。”
司机一愣,刚才杨慧茹打电话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但又不敢反问质疑。
杨慧茹接着一手扶住司少池身体,让昏迷的司少池靠近车窗坐直,再一手半转过司少池身体,让昏迷的司少池面朝车窗外面“看”去,同时让自己的双手位置尽量放低,不让外面看进来的人看到。
“少池……少池……”接近第二辆车,手刚一扶上第二辆车的车窗,宁觅就一眼看到了里面的司少池,他就坐在靠她的这边,还朝车窗外看来。只是,由于关线的缘故,封闭的车内比车外还暗,她顶多只看到这些,丝毫看不清司少池脸上的具体神色,更别说看到司少池的眼睛是睁还是闭了。
宁觅顿时忍不住拍打起车窗,一边叫司少池,一边跟着慢行下来的车子往前跑。
车子没停,车内的司少池也没有任何回应,就只是隔着车窗一直“看”着她,“少池……少池,我的宁觅……”
司机看着外面冒雨追车与不断拍窗的宁觅,实在有些于心不忍,略微回头看去。
“做好我吩咐的事。不然,今天晚上就给我卷铺盖滚出司家。”见司机竟回头看来,杨慧茹当即呵斥。而外面的风雨太大,封闭的车子内的这点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去。
突地,脚下被石子一绊,追着车拍窗的宁觅一个踉跄,人就朝地上狼狈跌去,手中的伞一个没握稳脱手,立即被狂风暴雨席卷走。
车子还是没有停,直接从跌倒的宁觅身边驶过,水溅上宁觅全身。
站在不远处的保镖看到这里,连忙撑着伞走近。
一同等在铁门处的佣人,忍不住也想走近,但车子驾驶坐的车窗在这时降下,直接命令她关上铁门,回去。
“少池……”宁觅急忙抬头,依旧喊着司少池的名字,却只看到车子消失在眼前,及别墅铁门在眼前合上。
他是知道了什么吗?他坐在车子内,眼看着她在外面却不停车,堆糖视若无睹,这算是已经不要她了吗?在铁门合上的一刹那,在狂风暴雨中,宁觅终忍不住泪如雨下。
保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宁觅,刚想弯腰将宁觅扶起来,一道闪电下蓦然看到一个人站在远处,黑衣黑裤,一把黑色的伞,远比他更像一道影子,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已经在那站了多久,若没有这道闪电恐怕还看不到他。
站在远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到来的宫墨戈。一步一步,宫墨戈在这时朝跌倒的宁觅走来。
宁觅浑然不知,心里眼里只有刚才司少池对她的冷漠,心如窒息一般疼痛。
可这一切,不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吗?当初是谁说那些绝情的话的?又是谁说离婚的?还有,是谁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当他知道这些,难道她还想奢望他待她如初吗?而这段时间以来,她所求的,不是只是他平安无事就好吗?
许久,宁觅忍痛抹掉眼中的泪,故作坚强地爬起身来,在一阵阵眩晕中转身准备离去。
那抹撑着伞站在身后的黑色身影,在这时蓦然落入宁觅眼中。
宁觅看着,在眩晕中人终再次倒下。
宫墨戈顿时三并作两步地上前,于宁觅落地前的千钧一发之际扶起宁觅。其实,早在司少池爷爷之前,他就已经收到消息,知道司少池出了事,还比较严重,但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没想到警方竟会突然松口让司少池可以保释。
本不该来的,但他还是来了。刚才那一幕,他也看得很清楚。
宫墨戈低头,看向怀中晕倒过去的人,眼中不觉闪过丝复杂。
下一刻,宫墨戈打横抱起宁觅往回走,走向停在远处的车子。
保镖上前,接过宫墨戈手中的伞,为宫墨戈撑。
将宁觅抱上车后,宫墨戈让保镖背过身去,在车外等着,就一把关上车门,脱宁觅身上的衣服,准备将自己里面没湿的衣服给宁觅包上,然后尽快回去。因为这一块别墅区不管是距离城区,还是距离他的别墅,都有很长一段路程,宁觅一直这么**的显然不行,何况她还已经昏迷过去。
当衣服被完全脱光,寒冷中宁觅意识不清地再唤司少池的名字,并朝旁边的宫墨戈靠过去。
“看清楚,我不是司少池。”已经开始脱自己衣服的宫墨戈沉脸,一把推开宁觅的手,但没想到宁觅越发缠上来,甚至在害怕被司少池抛弃的意识下一把紧抱上他不放。
一来二去下,身下的那把火不知不觉被点燃,同时也被宁觅这么在乎司少池给刺激到,宫墨戈突地一个俯身将一丝不挂的宁觅压下,就低头强吻上去,在狂风暴雨下、在司家别墅的外面、在车内、在宁觅意识不清中强势进入宁觅,占有宁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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