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第二天就动身。
现在的动车速度很快,两三个小时就到了中国的首都——北京。他住在他的义女为他买的别墅里。
又一天,太阳早早升起,老爷子吃了早饭,上了公交车前往北京及国内外最大拳派数量最多的学院——海纳百川武术学院。这所学院有十二年文学教育,到了就九年级时教练会派指定同学出校完成任务,能够提升自身武学,直到高中毕业。并且还有一年一度的全国武术大赛以及五年一度的世界拳赛。
学院门外,八(4)班全班同学正在等待张天啸。
陈民鑫身穿清白的练功长袍服,这算他最好的衣服了。道:“再过十分钟老爷子就到了,再等等。”
“放心,咱耐得住。”说话的正是班长凌伊,她与身后的全体同学也穿着练功服,一起等新教练张天啸的到来。
凌伊,女,十四岁,二十九人的一班之长,能说会道,成绩杠杠的,在他们班变成文班之后……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给我进校!”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众人脸一沉,向声源看去,正是副校长铁雷流。
铁雷流,山本严倍的傀儡校长,副校长。
陈民鑫不想惹太多事,缓声道:“我们在等新任教练。”
“我不是说过你们落于文班吗?给我滚回去!”
“凭什么?你一个副校长就想代替校长的意思吗?”梁龙潼讽刺道。
梁龙潼,男,纪律委员一枚,嘴不说还好,说的话骂人不带脏字,特别难缠!只有另一个人能搞定他。
“你!找死!"
铁雷流连打三个前空翻劈脚劈向梁龙潼,所有人都以为将要打中梁龙潼,谁知天空飞来一根油条,正好打中他的脚。铁雷流觉脚痛便从空中摔下,吃力的站起来。
“老爷子!”陈民鑫指向公交车,老爷子道:“好一个傀儡副校长铁雷流!没吃早餐吧?”
“你是谁?敢到这里闹事!”铁雷流真是个人渣!和某人毫无差别。
张天啸笑道:“我就是八(4)班新任教练——”
“姓张名天啸!怎么,山本严倍没告诉你么?”
铁雷流也感到他的厉害,道:“既然新来的,就新照顾,都要和我切磋,不然怎么教同学们啊?”“同学们”的音调拉得特别长,陈民鑫身后的李沐浩和刘天羽欲出手,却被陈民鑫拉住。
“好!陈民鑫就是我指导的,切磋切磋!”
在二十八人惊讶的眼神中,陈光辉与铁雷流走到人少的地方,铁雷流先道:“散打,铁雷流。”
“武术,太极拳,陈民鑫。”
铁雷流率先出手,不想陈民鑫速度更快。铁雷流刚出拳,便抓住他的手依势转到铁雷流身后来一脚,又做扫荡腿,把铁雷流瞬间放倒。
“没用的东西!”在教学楼里一个青年人道。
等到铁雷流醒来时,所有人都进了学院。
众人进了教室,陈民鑫思绪万千,带头抱拳,“张老爷子!”
“张老爷子!”
张天啸回礼,示意大家坐下,自我介绍道:“同学们!我姓张名天啸,字松劲,还俗前法号‘啸天’当年的‘张三丰’,就是我祖先,当然这是开玩笑的,毕竟张三丰到底存不存在我们也都不知道了。我这个教练会与你们共赴毕业!”说完一阵雷般的掌声。
“今天先上课,明天我们就能回到武班行列了!”
“好!”
走出教室,便与一个青年相撞,他自然没事,青年差点一个趔趄。
“年轻人,没事吧?”
“你走路不长眼睛吗?”
陈民鑫全班人跑出教室,异口同声:“山本严倍!山本敬一!”
青年正是山本敬一的父亲——山本严倍。
“是他走路不长眼,关我们什么事?”
“你!”
老爷子挡住要上前的同学们,“别介,确实是我没看路。”
山本严倍冷笑道,“中国……不,东亚病夫,果然软弱!”
陈民鑫不禁瞪他一眼,这么旧得掉牙的词他还用?想必有蹊跷。
山本严倍刚想走开,却被张天啸抓住手一抖,走了反方向。
“不要把中国人的忍耐当做软弱,还有……”
“不要叫我们东亚病夫!”
“老东西,你找死!”山本严倍道。
“来吧!”
倍抬腿扫,啸后退一步闪开。借式低下身,来个扫荡腿,山本严倍直接摔在地上,闷哼一声。
“好奇怪的身法!”不止是山本严倍,除了张天啸、陈民鑫和山本敬一外所有人都不禁惊讶道,山本敬一站起来时手中多了一道寒光,它逃不过所有人眼睛。包括陈民鑫。
“老爷子,接剑!”
张天啸抓住剑道:“好剑!”急抖清风剑,连挑几个剑花在挡去,只见山本严倍倒下,不过他却并没有死。这只是张天啸留了后手,因为他发现山本严倍武力不低,难以一剑毙命。再者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听着,若再犯中华武术,定决不轻饶!”山本敬一才扶着山本严倍离开。他不懂该不该说他就是“啸天”。
这天下午非常平静。
第二天
身穿练功服德的张天啸说道:
“开始练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