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事,沈长安的眼中嘲讽也就更盛了。
顾重月一脸意外,还有这种?
“什么也不做,便是最好的办法。”沈长安道。
神色郑重。
自家王妃和太子妃一向交好,此事若是管的话,也许会帮倒忙。
“安心,我什么都没有做,亦没有答应。上次的事情,也已经让我看清楚了,皇上并不喜女子掺和这些。而且……上次已经做了,这次再继续,只怕要让皇上不满。
到时候弄巧成拙,反倒是不好。”
顾重月喝了安神茶,开始想起了上辈子。
这辈子许多事情都比上辈子发生的更早了,这些皇子之中,就数沈长安出局的早。
而自己到现在都还不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久下来迟迟都没有进展。
唯一能做的,便是规避一些小的危险。
“皇兄已经决定明日亲自去雪山与那些灾民同吃同难,等做足了之后,再回来。到时候父皇无法责问,最多是说他个无能。
父皇是打定主意想要让他狗急跳墙了。”
沈长安皱眉。
想到了什么一般,又笑了:“有时候,我倒是更羡慕那些寻常人家的父子,至少天伦之乐,其乐融融。就是穷一些,日子也更好。天家父子,从你会思考,便没了情。
皇兄与父皇,只怕是都在彼此猜忌,没有一个人想被对方比下去。
父皇不想放权,又想培养自己喜欢的儿子上位。
真是好笑!”
“这些与你无关,你只是沈长安,我的沈长安。”顾重月低声道。
沈长安并未回话,只狠狠的抱住了她。
他现在唯一有的,便只有她一个人了。
家人是她,爱的人是她,未来孩子的娘也是她。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了,唯独她不行……唯独无法放过她。
京城的雪越下越大,好像雪山崩塌时的那些雪,都到了京城一般。
天冷的连叫卖的商贩都少了许多。
顾重月窝在家里。
听着新婚燕尔的姜瑶,同自己说起了雪山的事情。
手中的茶续了好几次,都不够暖。
“听闻太子殿下已经在雪山住下足有快五日了,这什么人受得住?皇后娘娘成日苦求,希望皇上召太子回来。可皇上却迟迟未动。也不曾派发下来银两。
王爷说……只怕这次是真的较上劲儿了。”
姜瑶说到这些的时候,也是唏嘘不已。
“快年关了,想来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个结果。倒是你,上次太子妃还和我说起你的事情,我本还有些担心。现在看你还能正常的来我这儿话家常,也就让人放心了。”
看着女子,顾重月神色温和。
姜瑶闻言,脸上笑意微僵:“再怎样还不是得过日子?殿下与我的关系越来越僵。那个叫若迎的姑娘,倒是有些手段。成日不是邀宠,就是构陷我。
我也懒得与她去计较。
只要我一日是王妃,我便是赢了她的。
五王爷什么都不好,唯有那么一点两点的好。一个是不爱我,再有便是绝不会休了我再娶那个女子为王妃。毕竟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