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遥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大群嬷嬷、宫女来回穿梭,将她按在床上坐着,还给她盖上红盖头,不知道被子下放了什么,屁股下隔得不行,弄得她一脸懵。
慕容潋一袭红袍,揭开盖头,行合卺礼。
嬷嬷送上来一碗饺子让她吃,一口咬下去,赶紧吐出来,“生的。”
满屋子都笑了起来。
“您可自己说生的啊。”嬷嬷笑盈盈道。
夭遥无语,我是男的好吗?
“二位早些就寝吧。”众位嬷嬷和宫女们行了礼,都退了出去。
夭遥瞪着慕容潋,“今天的酒没毒了?”
“嗯。”慕容潋爱着她坐下,执手相看,“今天是我送你的洞房花烛夜。”
夭遥将手抽出来,“我说公主殿下,你就别玩了好吗?外面究竟怎么样了?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慕容潋将人一捞,夭遥没站稳,一下跌坐在他腿上。
细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红唇渐近。
“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我还能搞什么鬼呢?”
“这里没人,我们两就不要做戏了,我不喜欢女人。”夭遥难受的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
扭着扭着感觉不对了,整个人僵住,不敢动弹。
慕容潋好笑的看着某人惊愕的表情,点了点她的鼻子,“不动了?”
“你……你、你、你、你……”
“我的男的。”
慕容潋的话如五雷轰顶。
“你怎么是男的的?你为什么是男的?”夭遥如炸了毛的猫,想弹起来,又被按回去。
慕容潋搂着人一反转,被压在床上。
“我就是男的,一直以来都是。是你太笨,看不出来。”
夭遥拼命推着他,“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是你夫君,你是我皇后,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你说我想干什么?”
“什么玩意?皇后?我签约里没有这条,你慕容潋合约也应该没有,你起开。”
“什么合约?”慕容潋挑眉。
“我们都会穿书一族,相煎何太急。”夭遥手都没力了,眼看人家就要吻上来。
“重生一遭,我们正好圆了前世情缘。”
重生?
夭遥目瞪口呆。
洞房深夜笙歌散,雨过残花落地红。
一夜**,夭遥腰酸背痛,爬不起来,懒懒的半睁眼睛,就看见柔宁在笑。
“笑什么笑!”夭遥没好气的嘟囔。
“皇后娘娘醒了啊?皇上说让皇后娘娘好好歇息呢。”柔宁乐呵呵的。
柔安闻声进来,柔声道,“娘娘是起来还是再睡会?”
“皇后?皇上?我是在做梦吗?”夭遥有气无力的问。
“不是啊,明日要举行登基大典,您的皇后服啊正在赶制,今天您就好好的休息,明日可有的累的。”柔宁嘴巴巴拉巴拉的不停。
夭遥这下清醒了,刚想爬起来,身子骨酸软得完全没力,华被落下,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满是红印。
柔安忙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奴婢给您说下究竟怎么回事吧。”
“你说。”夭遥无奈只好继续趴着。
“皇上是诈死,我们老将军也没有重伤,二将军也没有失踪,一切都是为了让宫里放松警惕。二将军早就带着五万铁骑包围了京城。皇上出殡那天,棺椁里是空的,皇上其实已经潜伏在宫里,禁卫军已经归顺皇上,我们没有废一兵一卒,就让先帝让位了。”
夭遥听着咋舌。
“慕容潋……一直是男的?宫里居然没有人知道?”
“皇上的母后乃先皇后,先皇后育有一对双胞胎,当年贵妃为了让皇长子当太子,欲加害皇上,确是长公主薨逝,先皇后为了保护皇上,将长公主顶替了皇上。”
夭遥目瞪口呆,“他以女儿身一直活着,也挺难的。”
“就是的。幸好老将军及时入宫,将皇上带走了。”
“醒了吗?”慕容潋的声音传进来,夭遥一怔。
一身明黄龙袍的男子走进,凝视着床上的女子,乌发随意披散在如雪肌肤上,慵懒的娇嫣,平添几分妩媚。
慕容潋掀袍坐在床上,轻轻的将落发抚至耳后,“醒了?”
夭遥怔怔的看着他。
慕容潋好笑的俯下身子,勾起她的下巴,低魅的声音带着蛊惑:“乖,从今天起,你每晚好好侍寝。”
夭遥脸都绿了。
完了,还没到他十八岁生日,回不去哇。
这段时间,她这是逃不掉魔掌了吗?
呜呜呜,穿书协议上没有这条,泥馬,回去要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