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姚诗韵整个人瑟缩的像秋风中的落叶,剧烈抖动。
虞世南又冷冷的瞥她一眼,才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诗韵,你进来!”姚子越的声音,自办公室内传出来。
姚诗韵咬了咬唇,不情愿的推门走进去。
“大哥。”
“昨晚怎么回事?”姚子越正仰躺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
“大哥?”
“交代清楚!”剑指要害。
姚诗韵明显不想多谈,可又耐不住姚子越迫人的气势。
只有乖乖把整件事交待一遍。
其实事情的来龙去脉比狗血剧情还狗血!
无非是她在虞世南那里受气后,觉得心里不痛快,想找个方式发泄一通。
然后顺理成章的找上备胎虞世东。
虞世东恰巧也正心情不爽,独自惆怅着: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可想而知,这事放谁身上也痛快不起来。
尤其是姚诗韵刚回国,便对虞世南展开攻击。
于是两个情场失意的人,便惺惺相惜相约去夜场买醉,一拍即合后,就近选了家。
后来酒过三巡时,有人见姚诗韵漂亮,色胆包天的上前揩油。
以虞世东的脾气,息事宁人不可能,场面理所当然一发不可收拾。
对方见打不过他,起了歹意,拿着匕首在背后偷袭。
围观者发现见血后,成功引起夜场一片混乱。随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人群涌动着往夜场出口冲去,对方也趁乱逃脱。
“后来……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姚诗韵嗫嚅道。
姚子越听完后,沉默良久才睁开寒气逼人的双眸,冷声告诫:“诗韵,你最好别再往枪口上撞!如有下次,你也不用找我,自求多福好了!”
姚诗韵惊骇的心脏一瑟,喃喃道:“世南哥,他怎么会变得如此可怕?!”
姚子越冷哼一声,说:“诗韵,是你从来就没真正了解过他。”
姚诗韵苦笑一下,试探着问:“大哥,恐怕你接近他也是目的不纯吧?难道你就不怕?”
话音刚落,便迎来姚子越一个冷如冰刃的刀子眼。
她只好恹恹的闭嘴,不敢多言。
虞世南回到家,刚推开门那刻,呼吸之间已经昭昭在目,安之若走了。
他苦涩的扯了扯唇角,一笑了之。
虽说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他们的相识,本就是命运开的一个玩笑。如今拨乱反正,才是正常的。
小朋友她那么年轻,正处于最让人嫉妒的青涩年纪。她的未来必定会繁花锦簇,充满着新奇。
等她真正走出去,见识广博了,眼界也高了,自然不会再对他着迷。
而那时候的他却即将逼近不惑之年,估计不惹她厌恶,心底都是欣慰的。
他望着阳台上晾晒的衣服,视线在平角裤上停留几秒后,才神情恍惚的收回来。
只是心底仅存的一丝热情,随着期待落空泛起莫名的烦躁。
虞世南烦乱的踢掉脚上的鞋子,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抬手解着衣扣。
进到卧室拉开衣柜,拿出干净的衣服,顺手把玉佩放到衣柜底下的抽屉里,又拿着衣服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