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越一双狭长的凤眼里,宛如堆满着锐利的冰碴子。
他不再讲话,自顾自的饮酒,神情冷的妖魅。
虞世南的心是钢铁做的,它是暖不化的
“子越,你该找个女人了。”虞世南盯住给自己倒酒的他。
姚子越手上一僵,放下酒瓶,把酒贴着桌面推到他面前。神色难堪的说了句,“世南,你明知道我的性向?”
虞世南唇角扯开一个似有若无的笑,低声道:“那就找个男人,但他肯定不是我。”
“我不介意你结婚的。”姚子越逼问。
“我介意。”言简意赅。
末了补充道:“姚子越,你把我当什么?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呵!”
姚子越彻底怒了,猛然把手中的酒杯砸向他的脸,怒声吼出来,“虞世南,谁他妈会为了一个工具,三番五次的舍命相救?”
酒杯砸在虞世南的脸上,他未动分毫,浅褐色的液体,顺着他白皙冷漠的脸庞往下流淌。
姚子越第一次对他动手,不过是早晚的事。他的忍耐终于达到极限了。
“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直接要便好。我对兄弟从来不吝啬,尤其是不愿欠他人一分一毫的情。”虞世南依旧浅笑着说。
姚子越气喘喘着不语,是啊,虞世南能欠别人的,本身就有些喜剧性。他是谁啊,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别人哪敢亵渎了他。
他重新拿起杯子倒满酒,举起酒杯,“陪我喝杯。”
虞世南拿起纸巾擦了擦脸,跟他碰杯,“少喝点,你喝多了。”
“我干了,你随意。”姚子越脸红的像桃花盛开,妖娆妩媚却又不失男子独有的英气。
他仰头喝完,兴许太急呛得直咳嗽。白皙的脸庞更是艳若桃花,眸若星辰。
虞世南铁青了脸,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拉起来,咬牙切齿吼道:“姚子越,你少在我面前演苦情戏。当年的事,若不是你们姚家从中作梗,至于酿成残剧吗?而你从中起了什么作用自然心中肚明吧?”
姚子越的身体颤了颤,不敢置信的望住他,“你都知道?”
虞世南嘲讽冷笑,说,“我知道,当然都知道。我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你却设计下药想侮辱我,害我将近十年做不了男人。”
呵!他那时候举步维艰,父亲残废,母亲突然离世。虞世东双目失明,家族企业摇摇欲坠,整个岚城的商界风云变色,所有人都对金海企业虎视眈眈。
那一刻,他抱住姚子越哭的像个无助又脆弱的孩子,声泪俱下的倾诉着自己多么需要他。只剩下他可以依靠,也只又他能让自己信任。
可无条件的信任,却也让他尝到痛入骨髓的背叛滋味。哪怕如此,他依旧信任他。
“世南,我最后收手了。可是你怎么会记得?”姚子越的眼中闪出少见的惶恐,下了那种药应该不会记得的。
虞世南冷笑着一把拉过他,眼神阴霾的像要杀人,“你得感谢自己及时收手,否则,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到现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