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东自从跟钟鸣去了趟美国后,顺便被他介绍给自己的小徒弟,便被他的小徒弟许缘缠上甩不掉了。
拿着他主治医生的借口,简直是为所欲为,连他去夜店泡吧、把妹都不放过。
同样这一晚又上演了,几乎上演过不下百变的场景。
“许大医生,我喊你声姑奶奶行了吧?只求你别在管我,你在缠着我,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虞世东忍无可忍的咬牙威胁。
“虞世东,我是你的医生,必须管你!”她完全没得商量,双手掐着小腰理直气壮的声明。
“哟嗬,小丫头片子一个。口气倒是不小。”他邪气的挑了挑眉,一步一步逼近她。
许缘吓得一边后退一边给自己壮胆,大喊着:“你,你别乱来哦,我怎么也是钟医生的徒弟。你应该相信我有信心治好你。”
虞世东一直将她逼到倚着吧台退无可退,才突然低头望住她,“你听没听过,久病成良医。爷我病了十几年了,只这方面的书籍都啃了几百本。不是照样没鸟用!”
“你,讲话能别这么粗俗吗?医者不能自医你不懂吗?”说完这句话,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眼前那张脸跟自己贴的很近,几乎是鼻尖对鼻尖。
虞世东又扬起半边眉,邪气的笑起来,“呵!嫌我粗俗,那好办呐,不要在跟着我。爷天生就一俗人,最好离我远点,小心也把你带lo了。”
他真是日了狗了,碰到这么个爱多管闲事的八婆,要不是他不打女人,早将她踹飞了。
不,不她根本算不上女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而已。真不明钟鸣为什么会把他交给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还整天拆他的台,害的他好久找不到女人了。
如此想着,一个恶劣的想法在心头油然而生。
他邪恶的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哎,他从没尝过清粥小菜。看着这丫头片子,模样清纯可口,虽然身材扁平了点,可也别有风味。
而且那张脸蛋俏生生的,看着让他心痒痒。
“你能管我一辈子?”虞世东俯首在她耳边问,随即还轻轻吹了下。
她耳根顿时红起来,结巴着问“别乱说,什么一辈子……谁说要管你一辈子了……”
虞世东眼神暗了暗,果然还是怕的,“那不就得了,不能管我一辈子,请离我远点。”
他忍不住想笑,早知道这样能吓退她。他早就该用这招了。
钟缘被他激的脸蛋通红,逞强的喊了声,“一辈子,就一辈子!有什么好怕的!”
“呵!”虞世东扎扎实实的被惊讶到,他又附在她耳边低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钟缘又掐着腰补充道。
虞世东吞咽了下喉咙,为保险起见,多问了句,“那个……是不是第一次?”
钟缘一张脸红艳欲滴,反问:“问……问这干嘛?”
“你说呢?也可不想被赖上。”
“当然不是。”她快速回答。
虞世东一听,高兴的笑出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那酒店走起吧。”
钟缘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一瞬即逝。
她扯着唇笑了笑,跟着虞世东往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