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队这时候凑上来说道:“二位二位...,这位常不为常同志是咱们直属调研办的调研员,身手了得!我都不是他一合之敌呢!”
常不为和常芬今天晚上虽然都是穿着带着军衔的军装出来的,但是,李教官这时候还不知道常不为带领女兵小队参战的事情呢,所以才这么介绍。
这两个人原本是想赔个礼喝了酒就回去了,听李大队这样一说,不由得对常不为有点刮目相看了,李大队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敌,那这个人该得有多厉害!
这时候,只见李树看着常不为身上的团职军衔的军装,皱着眉头想着什么,嘴里喃喃自语:“常不为?...常不为...常...!”猛然惊道:“你,你就是那个“女兵小队”的队长常不为吗?”
常不为微笑着一指身上的军装承认:“如假包换。”
李树上前一步,握住常不为的手:“谢谢你!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为国家,为民族作出的贡献和牺牲!真该好好的和你喝几杯呀!”
然后回头叫道:“中高哥!这位就是那个“女兵小队”的队长!那个常不为!”
这时候,向中高才猛然醒悟,也上前紧紧握住常不为的手:“国家和人民绝不会忘记你们的!你们真是好样的!”
常不为谦逊的一摆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常不为一介武夫而已,来,我们再喝一杯!”
常不为招呼小妹常芬:“常芬,过来,过来见见两位大哥。”
常芬答应着来到了几个人面前,常不为介绍到:“中高、李树、李大队,这是我妹妹,常芬,也是我们女兵小队的队员,胆大速度快,擅长突击作战,是我们女兵小队刀尖。”
向中高李树还有李大队都惊奇的看着常芬,他们都是在传说中文件中文章里认识的女兵小队,虽然嘴里一直都在念叨着女兵小队女兵小队的,在他们的想像中,对于女兵小队的队员们,脑海里还是没有很具体的形象的,在他们的思维概念里,还是那种演习的时候,大兵团作战中漫山遍野的冲锋前进的战士们的形象呢。
看见常不为后,他们脑海中的女兵小队队员,就觉着大概和常不为都是一个样子这么彪悍矫健的人物。
现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兵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和别的女孩子根本就没什么不一样的女兵,她怎么就能够是传说中的在枪林弹雨中端着自动步枪上阵杀敌,在血雨腥风中挥刀威震敌胆,而且还像传说中的赵子龙那样,在敌群中间杀了个七进七出!这种视觉上和想象中的落差,确实让几个人一下子难以转过弯来。
但是,如果让他们具体描绘一下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女兵小队的队员们应该是怎么样怎么样的,他们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大概就只能按照戏台上那些顶盔掼甲、罩袍束带、手里挥舞着长枪大刀的穆桂英花木兰的样子来形容了。
虽然思维上一下子还转不过弯来,但是眼前必要的礼节还是继续进行的,于是,转了一圈的握手问候道好还是要寒暄的,李大队给常芬也倒了一小杯酒,常芬赶忙双手接了过来,大家伙互相示意,一起举杯干了。
几个人干了,这时候唐金萍又赶过来凑热闹了,唐金萍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却是拿着一瓶酒,这就是妥妥的敬酒的架势了。
常不为赶忙介绍:“几位,这是我们调研办的调研员,也是我的助手,是咱们华夏大地上首屈一指的绝世门派唐门的大小姐,唐金萍。”
“金萍,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过无数次的我们205宿舍的李教官。这位是华清大学的高材生向中高,这位是军事指挥学院的李树,都是李教官的好朋友。”
唐金萍随着常不为的介绍,向李教官、向中高还有李树一一点头致意,然后举起酒杯说道:“非常感谢两位大哥刚才给我们解围,唐金萍感谢的话都这杯酒里了,我干了,哥哥们随意。”
说罢,唐金萍一口干掉了酒杯里的酒,然后把手里的酒杯一倒个,酒杯里没有一滴酒滴出来,表示干杯喝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非常尊敬的意思。
向中高和李树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是觉着眼前一亮,这姑娘这漂亮劲儿就没法形容了,其余的像什么是常不为的助手了,是什么调研办的调研员了,还是什么唐门大小姐了,这些身份对向中高李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概念,于是便和唐金萍虚碰一下,也都仰脖干掉了酒杯里的酒。
李连杰李大队可就不一样了!
李大队的阅历那该有多丰富啊,唐金萍是什么调研办的调研员,是什么常不为的助手,这些关系李大队都没在意,当常不为说出来唐金萍是“华夏大地上首屈一指的绝世门派唐门的大小姐”的时候,李连杰李大队的身体就是一震,手里酒杯的酒都差点洒了出来。
李大队这时候就不是一只手端着酒杯了,李大队赶忙杯交右手,左手四根手指搭在右手的四根手指外面,左手拇指压在右手拇指上,然后双手平举在前,整个身体随着两只手微微一躬,嘴里说道:“李连杰见过唐门大小姐,今日初识,日后还望唐大小姐多多关照。”
唐金萍也赶紧双手抱拳还礼:“李教官太客气了,你是我常哥的教官,那就如同我的教官一样,彼此彼此,以后咱们都是朋友,大家互相关照。”
向中高和李树颇感诧异,李大队在两个人的耳边低语几句,然后向中高和李树再看唐金萍的眼神可就都不一样了。
几个人会意一笑,正要坐下来好好唠唠嗑,这么个时候,包房的门“咣当”一声被踢开了!刚才被常芬踹躺下的那个年轻人又来了,而且,身后还跟着一个大秃瓢胳膊上刺着刺青的人。
被常芬踹躺下这小子踢开门之后并没有进屋,而是一摆头,这个彪形大汉跨进屋内,用手指着屋里的人说道:“都不许动!刚才是谁打的人?出来!”
向中高和李树刚要说话,常不为一摇头,意思是自己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