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为笑道:“蒋老哥,你误会了诶!我说的不是这两个叛门败类暗算你的事情,我说的是为什么你说你好心好意的给老董家治疗那个病孩子怎么会成了‘贪心’的事情了呢?”
蒋忠一听常不为这么一解释,才知道常不为对辰州派是根本就一丁点儿都不了解,这可怎么办呢?
想要说明白这件事情,这话还得从头说起呀,这可是应了那句话了:“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啊!
“常老弟,我们辰州派的传承啊,不要说你不太清楚,就是这个世界上的许多的大门大派,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
“我们辰州派,其实是传承于远古时代的蚩尤部族,远古时代都叫做‘巫师’。”
“现在的人一听到‘巫师’二个字,就都嗤之以鼻,以为那都是迷信,都是骗人的把戏,要说这世界上迷信的东西有没有?有,肯定的有!骗人的东西有没有?也有,也是肯定的有!”
“但是,这都不是我们辰州派真正的传承,那我们辰州派真正的传承是什么呢?这么跟你说吧,中医第十三科祝由科,这你知道吧?”
常不为点头。
“这个中医的第十三科祝由科,就是指的我们辰州派的治病方式方法,当然了,这个祝由科的治病方法也只是我们辰州派传承的一部分而已。”
“祝由之法,就是不包括中草药在内的,借助符、咒、禁、禳来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
“祝”者,法诀也,“由”者,病的原由也。”
“祝由”的概念很广,包括禁法、咒法、祝法、符法,说白了就是暗示疗法、心理疗法、催眠疗法、音乐疗法等等等等,并非仅仅祝其病由而愈其病。”
“有些病原因已明,可是祝之不愈,这说明祝法不起作用,就要改用禁法,或符法,或配合药物治疗。”
“其实我们人啊,吸食天地之气以赖生存,但也是由于内伤于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外伤于风寒暑湿燥火六婬所以才生病。”
“上古时,当初黄帝就曾经说过:“其无所遇邪气,又无怵惕之所志,卒然而病者,其何致?”
”可见,古人很早就认识到,除了七情、六婬外,就是除了外因、内因之外,还有一种不内外因,就是既不是内因也不是外因引起的,还有尚未被认识的致病因素,那就是被老百姓误传为“鬼神致病说”。
“所谓鬼神致病,其实是一种心理因素所致的疾病,比方说“癔病”,比方说精神病,有的人没有原因的忽然就病了,有一个成语不是叫做“鬼使神差”吗?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样子了,当然了,鬼神肯定是不存在的。”
“古人云:“吾心无鬼,鬼何以侵之,吾心无邪,邪何以扰之,吾心无魔,魔何以袭之。”
“所以,所谓的‘鬼神致病’,一切皆由心生。”
“辰州派用祝由法治疗疾病的病因大多是心理不健全,故七情、六婬相乘而袭之。有很多种病,是间接由心理因素所致,所以其根源还在于心。”
“那么,既然我们辰州派的概念很广,包括禁法、咒法、祝法、符法,以及暗示疗法、心理疗法、催眠疗法、音乐疗法等,这就需要像我们这样的施术者需要比普通人更加强大的心智,那么这比普通人更加强大的心智只能来自于人的三魂七魄。”
“咱们人的三魂七魄是怎么形成的呢?当初,黄帝问于岐伯:什么是德、气、生、精、神、魂、魄、心、意、志、思、智、虑?这些都是怎么产生的呢?”
“岐伯答曰:天之在我者德也,地之在我者气也。德流气薄而生者也。故生之来谓之精;两精相搏谓之神;随神往来者谓之魂;并精而出入者谓之魄;所以任物者谓之心;心有所忆谓之意;意之所存谓之志;因志而存变谓之思;因思而远慕谓之虑;因虑而处物谓之智。”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啊,由于天之德下行与地之气上交,阴阳相结合,才使万物化生,人才能生存。”
“人之生命的原始物质,叫做精。”
“男女交合,两精结合而成的生机,叫做神;随从神气往来的精神活动,叫做魂;从乎精的先天本能,叫做魄;脱离母体之后,主宰生命活动的,叫做心;心里忆念而未定的,叫做意;主意已考虑决定,叫做志;根据志而反复思考,叫做思;思考范围由近及远,叫做虑;通过考虑后而毅然处理,叫做智。”
“所以,古人在‘造人’的时候,对男女两个人本身以及环境要求的都非常严格。”
“比如说,男女两个人不能饮酒,不能生气,要两情相悦,欢欢喜喜的进行交合,在这种状态下的男女‘两精’才是最健康的。”
“而且不能在所谓的‘望、朔’之日进行;下雨了、刮风了、打雷了这类的时间也不行;近亲相交是最犯忌讳的了,最容易产生魂魄不足的情况了。”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注意这些事情呀,所以这个世界上就有许多的孩子在各种不同的情况下生出来了了。”
“所以,这些孩子的魂魄就多多少少的受了影响,也就是西医所说的脑瘫,先天不足,老百姓叫痴傻呆苶,或者叫智力不足,就这么形成了。”
“其实,这些先天不足的孩子,在我们祝由科看来,就是魂魄有了一定的缺失,所以,我们辰州派便运用我们的禁法、咒法、祝法、符法等等方法,来补足这些孩子的魂魄。”
“但是,在我们补足这些孩子的魂魄的时候,我们也是宁多勿少的,这样,经过我们祝由科治疗的孩子,反而要比那些正常孩子的魂魄更强大一些,就是因为这些孩子的魂魄强大了一些,所以就成了最适合学习做我们辰州派弟子的最好的条件。”
常不为听到这里,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说道:“蒋老哥,不好意思,是我破坏了你的好事呐!让你错过了一个好苗子,不过,不知者不怪,蒋老哥不会埋怨我吧?”
蒋忠哈哈大笑:“常老弟说的哪里话来?老哥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一个不知道是成葫芦还是瘪葫芦的小芽芽,怎么比得上你我兄弟的相识呢?”
“从这方面来说,那个孩子也算是咱们俩的牵线人呢!真是冥冥之中有天意呀,老哥哥我哪里会埋怨你诶!你老哥我可是捡到宝了诶!”
常不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悄声说道:“蒋老哥,这两个叛门的叛徒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竟敢打你们隐世门派的主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