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是一头雾水啊?这都什么呀?这么年轻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首长”了?还“执行秘密任务”?你当这是拍电影呐?但是,人家已经把证件递过来了,那就看看吧。
炮团团长先打开那本军官证,一看,什么?总部直属女兵小队队长?还正师职?假的吧?
但是,团长揉了揉眼睛,再仔细辨认一下,真的,绝对是真的!
于是便打开了另外那本证件:直属调研办?厅级调研员?什么时候这厅级干部成了大白菜了?
这么年轻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就是厅级正师职,那我们这些人的年纪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团长仔仔细细反复的甄别了半天之后,最后确认两本证件都是真的,于是便双手送回证件,立正敬礼:“报告首长!xx军直属炮团团长向您报到!请首长指示!”
常不为还礼:“团长同志,我正在执行秘密任务,现在马上需要联系燕京,请你马上与军部值班室联系直拨燕京电话。”
然后,回过头对哨兵说道:“谢谢你!小同志,你不错!”
炮团团长一挥手,哨兵敬礼出去,带上屋门。
团长这里拿起战备值班电话:“军部值班室吗?我这里有紧急情况急需直拨燕京电话,号码xxxxxx。军部值班室吗?我这里有紧急情况急需直拨燕京电话,号码xxxxxx。”
然后,常不为都听见了,电话里传来答话:“收到,明白。”
一分钟,团部战备值班电话铃声骤响,团长抓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出声音:“请报上你的密码,请报上你的密码。”
常不为接过团长手里的电话听筒:“密码xxxxxxxxx。”
电话那头一阵按键噼噼啪啪的响声,然后一声短促的电话鸣音之后,电话里传来一声答话:“这里是直属调研办办公室。”
常不为说道:“我是常不为,请接庄主任,请接庄主任。”
又是一阵持续的电话鸣音之后,电话里传来了庄主任那厚重的声音:“我是庄天祥。”
常不为说道:“庄主任,我是常不为,我现在请求紧急支援,我现在请求紧急支援!”
庄主任连忙说道:“是小常啊!你需要什么支援?”
常不为:“庄主任,我急需一套译意风窃听器,我急需一套译意风窃听器,另外,在燕大刘学增教授那里有两本翻译好的日语书,请一起带过来,来人送到冰都市峪泉镇砬子沟xx军直属炮团团长这里,然后团长会告诉他东西送到什么地方。”
电话里庄主任重复一遍:“你急需一套译意风窃听器,另外,在燕大刘学增教授那里有两本翻译好的日语书,一起带过来,来人送到冰都市峪泉镇砬子沟xx军直属炮团团长这里,然后团长会告诉他东西送到什么地方。是这样吗?小常?”
常不为:“是!庄主任,辛苦您了!”
庄主任:“小常,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宁可任务不做了,也要安全第一!听见了吗?一定要安全第一!”
常不为答道:“放心吧庄主任,我会注意的,您也要注意身体,我老师他好吗?”
庄主任:“好,好,我们都好着哪,小常,一定记住安全第一!”
常不为放下电话,对团长说道:“谢谢你!团长!真的非常感谢!如果有人来给常不为送设备了,请你告诉他:把设备用油布包好,扔在峪泉镇的大石头房子的茅坑里,完成之后,在大石头房子附近放一串鞭炮。”
团长复述:“如果有人来给常不为送设备了,我就告诉他:把设备用油布包好,扔在峪泉镇的大石头房子的茅坑里,完成之后,在大石头房子附近放一串鞭炮。记住了!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常不为握握团长的手说道:“时间紧迫,我马上得赶回去,咱们以后再聊。”
团长立正敬礼:“首长,还需要我们其他的支援吗?”
常不为还礼:“团长同志,你已经非常好的支援我啦!再见!”说罢,推开值班室的屋门转眼间就消失不见踪影了。
xx军直属炮团团长依稀做了一个梦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但又仿佛又是那么虚无缥缈,自己竟然帮着一位年轻的首长执行了一次直接联系到燕京上级的秘密任务。
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天方夜谭,但是,任务却是真实的,可能明天,也可能后天,一定会有人送一些东西来找自己的。
常不为飞一样的跑了回来,来到大石头房子院墙的墙角,平心静气的伸展出阿赖耶识,仔细“听”了听整个院子里的情况,一点动静都没有,一切和自己离开时候的情况一模一样。
常不为翻身进院,溜着墙根来到了智障们住的窗户外边,再仔细“听”了听,智障们和两个小鬼子两个败类经过常不为大半天的折腾,现在正睡得像死猪一样,常不为打开窗户,闪身进到屋里然后插好窗户的插管。
常不为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整个请求支援的过程,想想哪里有没有什么遗漏?有没有什么漏洞?觉得一切都是按照自己事先预想好的方案进行的了,这才放心的睡了。
那个叫石井的和那个叫边久的出去两天之后第三天回来了,两个小鬼子显得很疲惫很失落的样子,常不为估计他们应该没有什么收获。
就在石井边久两个小鬼子回来的傍晚,常不为突然听到了院外不远的地方响起了一阵鞭炮声,常不为心中一喜:自己请求支援的设备到了。
常不为马上就爬起来提着裤子往厕所跑,智障么,智障做什么都是既没有什么规律更没有什么规矩,有了想法就去,想上厕所马上就跑,不然就来不及了,这一点,庄仁和高怀释以及四个小鬼子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常不为来到厕所,关好门,用早就经准备好了的一根木棍上面还绑了几根铁丝钩的这么个工具,屏住呼吸,伸进厕所的粪坑里一点一点的来来回回的捞着。
但是,常不为一边捞着自己的那颗心一边往下沉,因为常不为非常敏感的感觉到,自己没有碰到任何自己想要的东西。
常不为一点办法也没有,没有就是没有,而且上厕所的时间又不能太长,所以,只好藏好那根木棍提着裤子踢里踏拉地回到了智障们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