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为很奇怪,你一个理工科毕业生,就算你是高材生,那和制药根本就不搭界的,为什么会用一个外行人做这么重要的岗位呢?
叶成川苦笑着说道:“常哥,不用您说,任谁说这也算是千古奇葩了,但是,这件事情就确确实实的在我身上发生了,当时,我也是非常的不解,我也悄悄地问过人事主管,人事主管瞪了我一眼说道:不想在这儿干了?可以,现在马上走人!”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了,原来,用我的真正的目的就是因为我对制药行业的一窍不通。”
常不为奇怪的看着叶成川:“还有这样的事儿?”
叶成川看了看常不为继续说道:“这家企业虽然名义上还是“国企”,但实际上已经被股份制改造了,早已经不是国家控股了,实际上已经被一个叫做“卞容梅”的女人控股了。”
“卞容梅”?这个名字常不为脑袋里一打转,马上就想起来了,这女人不就是隐世门派缥缈峰灵鹫宫逃出来的那个家伙吗?
就是这个卞容梅,后来被西北钍?厂陆家的纨绔公子陆红城始乱终弃,就在这个卞容梅就要杀了大纨绔陆红城的时候,陆红城为了活命,告诉了这个卞容梅范仲禹重生的大秘密。
这个卞容梅利用范仲禹重生,能够知道后来几十年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走势的这个秘密,向灵鹫宫告密,因此立功回归了缥缈峰灵鹫宫。
当时还因为这个卞容梅回归灵鹫宫之后,带人要抓走范仲禹,当场和常不为冲突对峙,被唐金萍用一颗爆竹就给迷昏过去,常不为和唐金萍这才顺利的带着范仲禹离开了青山钍?矿业集团,回到了唐门,后来也不知道这个卞容梅受到缥缈峰灵鹫宫处罚没有。
常不为料想是没有,因为那次虽然缥缈峰灵鹫宫是志在必得,而且还报警通过官方想要捉住范仲禹,但无奈一来常不为的实力和背景太过雄厚,二来在蜀中唐门面前,她缥缈峰灵鹫宫还是真有点不够看,而且灵鹫宫在蜀中还吃了那么大的一个大亏,折损了不少门下弟子,也没劫下范仲禹。
在这个意义上来说,卞容梅还算是没犯什么大错,灵鹫宫也就不了了之了,估计灵鹫宫不能轻饶了青山钍?矿业集团的范家和西北钍?厂的陆家。
不过,这个缥缈峰灵鹫宫的卞容梅怎么就一下子成了这桑海一家药业集团的“控股人”了,一切还都是不得而知。
“其实,谁控股到也没什么…”
叶成川接着说道:“…谁控股不也是制药么?,但是,这个完全是国有企业制作药品和私人控股企业制作药品可是有了很大的差别的。”
“我虽然不是学习制药的“科班”出身,但是,在企业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耳闻目睹的也就知道了一些其中的原因。”
“打个比方说吧,就拿那个卖得最好的“六味地黄丸”来说,原来,这个药厂是国企的时候,各种草药的投放比例如果是“1”的话,那现在这个药厂被这个卞容梅控股之后,最多能往里放百分之六十的主要成分,最低可能就是百分之三十主要成分。”
常不为听到这儿眉毛一立:“怎么?差这么多?”
叶成川苦笑道:“常哥,不要说这个“中成药”了,本来就见效慢,所以,到了老百姓的手里,唉!咋说呢,就是靠精神力吧,感觉良好那就是好药了,就是见效特别快的西药,他们都敢减少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三十主要成分的投放啊!”
常不为怒火中烧,但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住怒火,继续问道:“你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了问题,那这个工厂的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正直正义的人站出来说话么?”
叶成川说道:“怎么没有,我的前任就是因为苦谏公司的总经理不听,然后向上级写了举报材料而被开除的,不但开除了而且还报警,说他内外勾结,出卖商业机密,送进监狱,判了十年大牢呐。”
常不为目眦欲裂,嫉恶如仇的本性让他愤懑恚怒,唐金萍一看不好,赶忙一拉常不为:“常哥常哥,咱们先让叶成川把事情都说完,然后再商量一个万全之策,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而且,就冲叶成川说的这个样子,全国制药企业的问题一定不小,肯定是一个共性的大问题呢。”
叶成川一听唐金萍的话,连忙说道:“常哥,唐姐说的对着咧!据我所知,全国只要是进行了股份制改造的制药企业都不同程度的存在着这样的问题咯。”
常不为喘了一会儿粗气,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说道:“小叶,你接着说。”
唐金萍说道:“行了行了,小叶都说了一上午了,咱们也该整点吃的了,常哥,你烧火,我去整点好吃的,让小叶打打牙祭。”
说罢,身形一晃,踪迹不见。
叶成川的嘴当时就合不拢了,必须的能够塞下去一个鸡蛋,常不为笑道:“没事儿,小叶,你先歇歇,喝点水,我去整点柴火来烧火。”
常不为扔给叶成川一个水袋,放下背囊,然后也是身形一晃,踪迹不见。
叶成川愣楞的看着常不为消失的方向,脑袋瓜子里已经不能够形容自己的感受了,要不是这两个人一直跟自己一边走一边聊的渡过了一上午,叶成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见了鬼了!
叶成川这里那水还没喝到嘴呢,常不为已经夹着一大梱干树枝回来了,其中还有几根长大的湿湿的树枝。
叶成川只见常不为不知道从哪儿就抽出来了一把日本武士刀,短短的,但是却锋利得很,看着常不为轻描淡写的就把那些树枝削砍成不长不短的木段,然后把那几根湿湿的树枝绑成一个三角支架。
这个时候,唐金萍也回来了,拎着已经剖洗好的三只山鸡野兔,常不为点着干树枝,一堆篝火熊熊燃起。
等到那些木柴烧的已经差不多了,常不为才把抹上了调料的山鸡野兔挂在湿湿的树枝绑成的架子上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在常不为的精心烤制下,三只野味烧烤,新鲜出炉啦!叶成川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么纯粹的野味烧烤,那嗓子眼儿里就像是伸出来无数的小手把几乎都没怎么嚼烂的野味烧烤就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