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改变规矩和心情
正当我感到心烦意乱的时候，从东宫传来消息说，老太太出宫避暑去了，这下我的心里一下就心奋起来，老太太终于走了，现在趁着机会可以好好地改变一下规矩了，什么之前没办成都可以在把它改回来。
过了一天我把我的想法给几位首府大臣说了说，他们都赞成我意见说：“朝廷上一些礼仪和礼节是应该改改了，还有一些规矩是也应该变变了。几位大臣提的意见正让我满意。我说道：“就这样吧，都散了吧！”我兴奋的回到了未央宫。
这时，春托走过来启凑说：“陛下，御史大夫赵绾和郎中令王臧有事相陛下启凑，现在在殿外候旨。”
“不是刚才已经见过了吗？赵绾,王臧他们又来做什么，有什么事想我启凑。”
“陛下，是关于朝廷上的事，陛下也可以见见他，听他怎么说。”
“叫他进来。”春托走了出去。
“陛下，御史大夫赵绾郎中令王臧见过陛下。”
“起来吧！你们有何事启凑，说来给朕听听。”
御史大夫从衣袖里掏出凑折说：“陛下，臣这里有一份凑折，请陛下过目。”
我拿起凑子看了看，上面写的是不要再让窦太皇太后干预国政，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要在向东宫太皇太后请示了，陛下可以一人完成所有的事。
看完折子之后我说道：“这样做拖吗？”
“陛下，现在窦太皇太后已经出宫避暑去了，再说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陛下若不趁着现在的大好时机把事情就这么办了。”
“可以，这样托吗？这不等于取消窦太皇太后的特权了吗？如果她要是知道了这么办。”
“陛下，太皇太后不可能知道的，再说了，她已经去往汤泉宫的避暑没人给她汇报，请陛下开始在明日的朝仪上下诏吧。”
“那好，容朕再想想，在明日早朝时下此诏令。好吧，你们都回去吧。”
“诺，臣等告退。”
我又一次拿起刚才的凑折又看了一片，自己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趁着老太太不在可以改变规矩，改变礼仪和礼节，待我明日早朝时就改，再说了老太太还在汤泉宫不可能就会很快回来的。
第二天早朝我早早的起了床，换上了龙袍，春托又给我戴上“平天冠”感觉自己今天有些威武便问道春托：“今儿天气怎么样。”
“回陛下，大晴天，一丝儿云彩都没有。”
“天晴就好，趁着天气好，赶紧晒粟草。”
“陛下，你说什么？”
“朕……额，什么也没说，走上朝。”
我高高兴兴的坐着马车去往宣室殿，刚到宣室殿大门口，从东宫那边跑过来一位年轻的宦官说道：“陛下，稍后。”
“陛下，太皇太后，请陛下停止朝议。”
“太皇太后？！”我一听顿时的愣住了。便又问道，“太皇太后在哪儿？”
“太皇太后已回到东宫，太皇太后这就请陛下去东宫说话。”
我心想是谁给她报的信呢，我在嘴上又说道：“太皇太后，昨天夜里，不是还在汤泉宫吗？”
“太皇太后连夜赶回来了。”
“连夜。”这让我感到很惊讶！
“去东宫。”车仗又开始掉头去了东宫，我心想的这是谁太皇太后报的信呢！在汤泉宫那么远的地方怎么又突然连夜赶回来了，现在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我怄着气来到了东宫，听到一名宦官就叫到陛下驾到，我气着走上去说道：“你叫唤着什么，等会儿我在找你。”
我走进东宫见太皇太后已经坐在东宫上了，心想改怎么对付呢，要是她问我我先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再说吧！
“孙儿，给太皇太后请安。”我抬头看了看太皇太后，只见正在喘着气，一声不吭。
“孙儿，正要上朝，不知太皇太后有何吩咐。”
“你没想吧，我这个瞎老太太，又回来了！”窦太后严厉道，“你知道御史大夫赵绾写了一个凑折吗？”我开始又想，这凑折你是怎么知道的。
“回答我，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孙儿，还没有早朝，群臣们可能会有一些呈凑的议题，不过孙儿还没有看到。”
“既然你说不知道，那就让我告诉你，御史大夫赵绾准备上疏，建议陛下，对于国事不必报知，请示东宫，这些你真的不知道。你奶奶就这么碍你的眼吗？你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可以飞了，那你就飞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飞多高。回去吧，继续你的早朝。”
我刚起身要走，太皇太后又说道：“不过，议题得改一改，我这里也有一道，庄青翟交给我的凑呈。参御史大夫赵绾，郎中令王臧，所犯奸利之事。”
我一听赵绾和王臧他们这下出事，又立刻跪在在地上叫了一声“奶奶”。
“请陛下立即查办，今晚之前，给老身一个说法，把这个凑折交给陛下。”我拿起老太太给的凑折气冲冲的离开了东宫，来到宣室殿。走到宣室殿前就有人喊道：“陛下驾到，群臣行大礼。”
群臣们又一次叫到，“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生。”
“谢陛下。”
“谢什么，你们有什么好谢朕的，朕都要被你们戏弄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好了，说正事吧，今天的早朝，晚了一个时辰，原因你们大概已知道，朕也不想多说。因此仪程从简，武强候庄青翟到了吗？”
“臣在。”
“你很能干呀！”
“谢陛下夸奖!”
“你一个庄青翟，比朕的御史大夫署，还有效率，朕是不是该请你来当御史大夫啊！你说，这个是不是你写的。”
“臣不知道陛下指的是哪一件。”
“什么，这么说你还写了不少，朕很欣赏你。你说说，你都是从哪儿搞到的这么多的材料，连赵绾和王臧七年前的把柄你都能抓到，朕看了你的凑折，决定准凑。”
“谢陛下。”
“卫尉李广在吗？”
“陛下，臣在。”
“御史大夫赵绾和郎中令王臧，犯奸利之罪，革去所任，带下去吧！”
这是在朝堂上走出几名大臣来求情说道：“陛下，赵绾，王臧身为朝廷重臣，怎么能以一个七八年前的事，所谓奸利之罪，就罢官逮捕呢！求陛下开恩啊！”
“朕意以绝。退朝！”我气愤的说道。
我又很气愤的找到了皇太后给她说了说：“母亲，太皇太后要把朕的大臣，都连锅端掉斧底抽薪啊，老太太也太狠心了，那些人忠心地辅佐朕，干了很多有益的事情，其中王臧还是朕的老师，朕做不到也不能做。”
皇太后道：“太皇太后，能当着我的面儿，说你舅舅手上长毛，屁股上有尾巴，不配做太尉。她连我的面子都不给，能给你什么。”
“老太太，是不是疯了，她说人家是新垣平，朕看她就是吕太后。”
“胡说，你的皇位是你奶奶点头你才坐上的，要是太皇太后不高兴了，取之可不难，这几天长公主给我露出了口风，老是刘安长刘安短的，说个没完。皇儿啊你知道不知道过几天各地的王爷就要进京朝见，太皇太后随便找个什么人，都能代替你，其实天下的道理就那么一点点，要得甜需加盐，你呀就不要管你的老师和你舅舅了听我的话，你必须给老太太认个错，咱们家，只要能保住你的皇位，就能保住一切。”
“那这么说就没有一点余地了吗，母亲，朕做不到，做不到，朕做不到。”
“你能否支得起这个天下，就在此一举了，彘儿！母亲求你了。”
看到眼前的情况拿起我的配剑，我气冲冲走母亲的宫殿，来到了牢里看见赵绾、王臧和田蚡都在说说着话，还摆好一些酒菜，像是给他们二位践行的酒一样。我也走了上去，他们三人见我来了都分分的跪在地上叫了一声：“陛下。”
我端起桌上的酒喝了起来，感觉我自己现在没什么指望了，喝完之后又端起第二碗准备喝酒时。田蚡突然说道：“陛下，陛下这酒不能喝呀，这酒有……”
“不就是一杯毒酒吗。”我刚准备喝酒时赵绾和王臧又哭喊道：“陛下，陛下。”
“不就是一杯毒酒吗，朕真想一口把它喝下去，了结眼前这一切，不然朕何以在世，何以为人，何以做这汉朝的皇帝，这大汉的江山担在朕一个人肩上，难啊！”
太尉田蚡又说道：“陛下，千万别这么说。陛下你年纪尚轻，前途无量。”
“田蚡，这是谁让你下的这样的毒手啊！要毒死朕的恩师，让天下人来痛骂朕，让朕负罪千秋这等卑鄙小人的事你竟然也做得出来，你给朕出去，给朕滚出去。”
“臣死罪，臣罪该万死，但臣只有如此才能保住陛下。”田蚡走出了牢房。
赵绾对我哭泣地说道：“陛下，那奏折是卑臣提议写的，臣罪该万死啊，陛下。”
“朕现在才明白，什么变法谈何容易，他们都来劝朕要杀了你们，可是朕舍不得，现在就连朕的舅舅也说朕要完蛋了，可是朕不忍心杀你们。”我哭着走出牢房，来到东宫给老太太认了个错。至于她原不原谅我，就要看她怎么想了。
又到了上己节，宫里的很多人聚集到渭水河边来，挨个挨个来我面前祈福，弄完这个活动之后我走到了一旁坐了起来。一个宫女走过来说道：“陛下，太皇太后请陛下过去说话。”
“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慢腾腾走到了老太太身边坐了下来。
太皇太后说：“老身本不打算来参加这上己节的，结果还是来了，你知道为什么我来吗？”
“孙儿愚笨，不知道。”
“听说，赵绾和王臧死啦！陛下这事办的不错，知错能改就好，那些儒者光注重形式，文章写起来头头是道其实都不是不懂人事，奶奶要给你推荐，万石君一家子，就是石奋父子，那都是老实人，可以做实事的。”
“孙儿知道了。”
“关于石奋，陛下以前听说过了吗？不知道也不打紧，你去问问你身边的春陀，关于内阁新人选，陛下考虑过了吗？”
“孙儿，孙儿听奶奶的吩咐吧！”
“依我看朝中老臣许昌可任丞相，庄青翟可任御史大夫，石奋的儿子石建任郎中令，石庆为内史。我转给陛下的《淮南王书》读了没有。”
“正在读呢！奶奶。”听完老太太的话我走到一边，春陀对我说：“陛下，您要下水吗？”
“下什么水，朕整天都不是泡在浑水里吗？春陀，朕问你，你知道有个叫石大粪的是干什么的吗？”
“石大粪，微臣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么个人呢！”
“真笨，就是那个石奋。”
“石奋，石奋我知道。陛下，好好地您问他干什么。”
“太皇太后要朕任命，石建为郎中令，石庆为内史，朕想知道这朝廷的官，为什么都跑到他石奋君一家去了。”然后春陀就给我讲起石奋君一家子的事。我听的是简直就有些不耐烦，感觉好不容易穿个越，当个皇帝还真呢还这么受压制。我听完了春陀的话对春陀说道：“好啊！春陀以后朕用餐碗里的每一粒米，都要给朕数清楚，多一粒少一粒，朕都要拿你是问。”
“我的天哪，这还有春陀好活吗？微臣知道，您最近心情不好，干嘛不出去散散心呢。平阳公主都邀请陛下好几次了，说好上次去又没去成，何不现在去看看你姐姐呢。”
在去往平阳公主路上，我的心里一直都在想，要是像这样下去的说不清楚我这皇帝就当着没什么意思了，我心情还处在一种亢奋状态中。跟在身边的春陀忽然含笑着对我说道：“陛下还为今日早朝的事烦心吗，老太太她只是觉得高皇帝定的都是对的，当时还让陛下要学习老子不学孔子，难道陛下您当时把这事忘了吗，还叫夫子教你老子的一些道德经和五千文，我知道陛下的心思就是想学孔子！”
春陀的话让我蓦地心中一怔，春中傅的脸上显得有些严肃，暗想春陀从小是看着汉武帝刘彻长大，对他也是了解甚深，他该不会怀疑我不真的汉武帝刘彻吧。听他这么一说而我的心里更加有些害怕了，他该不会因此怀疑我吧，他该不会在怀疑我吧，我的心一直都在跳，我开始想着先要岔开这话题才对。
“哈哈！我……朕只是……其实今天全春中傅你昨日给朕的提醒、指点，要是春中傅不提醒改规矩的话，朕早就忘了还是多亏春中傅的提醒。”我嘴上谦笑着答应了两句，与春陀四目相交，这时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这么说来他没有在怀疑我，只是我多想了。
春陀又微笑道：“陛下能够如此英明，乃实社稷之幸。但是微臣还是给陛下说说，陛下往后早朝要办什么事都得请示老太太。其实老太太现在认为陛下现在还怎么不懂朝政一些问题，所以老太后才让多加学习老子，至于陛下想学孔子可以慢慢再来。”
我们来到了平阳公主府，我走下了马车，轻轻抖了抖身上的龙袍，抬头看了看这公主府，在大门的正中央挂块扁上面写着《平阳公主府》五个大字，我踏进府里，又回头观望着四周、感到真是壮丽的公主府，心中暗暗对自己说到，还是姐姐好啊住在这么好的地方。
春陀把我带到公主府里，但是却不见公主在哪，找了许久也不见平阳公主。我对春陀说道：“是不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也许姐姐他出去办事了，我们还是改日再来吧！我们正要说要走平阳公主就回来了。
“弟弟，今天怎么有空到姐姐这里呢，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姐姐，没什么事，就是多日不见姐姐，有些想见见姐姐你。”我又仔细看了看平阳公主长得一个圆圆的脸，高高的鼻梁，是双眼皮，身材也显得苗条。这算是我在来汉朝时见到第一位美女了。
这时有个像是马夫的人走进殿内说道：“主人，你吩咐的事，我已经去办了。”
“好，卫青来见过陛下。”
“小人卫青，见过陛下。”
“原来如此。”他就是卫青，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员大将现在还是姐姐家的一个马夫，我的露出一丝微笑说道，“起来吧！不必行此大礼，快起来吧。”
卫青从地上站了起来微微一笑道：“多谢陛下，小人告退。”卫青一走，我便我便问到：“姐姐这卫青能不能给弟弟呢。”
“怎么，弟弟今天来，就是给姐姐要人的啊，不过陛下要他干什么呢！他只是我的一个马夫而已。”姐姐恭敬地向我问到。
“只是一时好奇，觉得他有些能才，所以想让姐姐把卫青给朕。朕有他觉得不仅有能才，还有以后能做将军。”对此，我自然受用无比。我悠闲地吃着东西，平阳公主对我说道：“姐姐室内有玉一班女孩子，听说陛下三月三在渭水边，为那些王公贵戚赐福，个个央求着姐姐，是不是也能替她们赐福啊！陛下那天不开心了，今天姐姐给你补上。”
“嗯，可以啊！让她们来吧！”七八个女子来到大厅内。个个都长得美貌，真让我看的陶醉。我挨个给她们赐了福。平阳公主又说道：“快，给陛下敬酒。卫子夫啊，你给陛下唱一曲吧。”
听到卫子夫弹着琴唱着歌，还有她的那声音真是很动人，人又长得很美貌，我走上前去把卫子夫搂在了怀里一会儿，又抱起她往尚衣轩走去。
“卫子夫，见过陛下。”
“啊！你就是卫子夫，我忍不住我自己一把把卫子夫搂在了怀里。我又开始给她来了个热吻说道：“子夫你真是太美了？呵呵！要是朕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子夫，子夫你以后就留在朕的身边吧，跟着朕入宫，做个才人吧。要是有什么难处可直接跟朕说。哈！朕这个人是很开明的。”
“子夫真是有幸！不过还有个弟弟，叫卫青，若陛下也能召他他话，我感激不尽。”连忙跪下道，“能够在陛下身边伺候，那真是我的福分……只是害怕自己太笨拙，伺候的不够周全，惹陛下您不高兴了，还有公主那里我怎去说。”
“子夫，这个你不用超心，我知道该怎么给姐姐说。”
“谢陛下。”
我和子夫又回到了大厅里，我对姐姐说道：“朕要招卫子夫进宫，在朕的身边做个才人，卫青也可以进宫，随便找点事情做，姐姐你可别舍不得啊！”
“怎么会呢只要陛下喜欢，姐姐这儿的一切都愿意奉献给陛下。”
“姐，不是刚才还舍不得吗，怎么现在又舍得了呢！”
“姐姐怕陛下一会儿不高兴了所以姐姐才同意把卫青给你。”
“真的！好嘞，谢谢姐姐的款待，来人啊！赏姐姐黄金一千金。走喽。”
我带着从姐姐那里要来的人回到宫里，感觉到今天心情比往日要好多了，这个啊！还是要多亏了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