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数十名跪倒恸哭的金甲士兵忽然停止了哭声,接着所有的黑风一起发出如泣如诉的狂嚎之声,然后在天空盘旋一阵猛的一顿然后猛的从跪倒的金甲卫士的七窍之中钻了进去,所有的金甲卫士不断抽搐着任凭黑风灌入身体,他们的身体之内如同无数虫子占据一般时不时就鼓起几个诡异的突起,良久之后,所有的金甲卫士摇摇晃晃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重新僵硬的恢复了动作,只是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倒持手中的长枪,几乎动作一致的一起用力,直接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这些金甲卫士都是李贺的文气凝华而成的,但其自身却带有大唐鼎盛时期战士的顽强斗志,此刻竟然被黑风控制自杀场面连李贺一时都看呆了。只是金甲卫士毕竟不是真人,长枪刺穿心脏也并非是他们的要害,只是随着被长枪刺穿,所有人再次失去了动力,接着五官和伤口处骤然变成了黑色,那种黑色迅速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处,接着所有的金甲卫士就犹如没黑色的墨汁浸染一般变成了诡异的黑甲兵,黑甲兵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僵硬的抽出胸口一样被染黑的长枪,竟然晃悠着拖着身体挺枪慢慢向着李贺的方向靠近过来。
“开玩笑!”李贺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却还是一挥战棋,金甲卫士重新出现了身影,列队向着黑甲兵冲杀而去。
对比起金甲卫士来,黑甲兵就如同傀儡一般,不仅不懂的阵法配合,连招数和行动都僵硬异常,反应甚至不及常人那般迅捷。可每当金甲卫士的长枪刺中黑甲兵的时候,它们不仅不会死亡,还把身上的黑色迅速的浸染在枪身上,随着金甲卫士抽出枪来,那种黑色便迅速蔓延,不一会儿便将金甲卫士也转化为了僵硬的黑甲兵。
很快,当李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她的金甲卫士就只剩下三成不到了,她一招手再次补齐了卫士的数量,奈何此时对方的黑甲兵的数量已然超越了金甲卫士的数量,正摇摇晃晃的围拢过来。
“结阵,后退!”见此情况,李贺银牙咬碎,不甘的向后方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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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黑甲兵的身后笑着看向李贺:“如何?李贺,你的招数恰好被我的克制呢。而你的共鸣者...”
“她的共鸣者怎么了?她的共鸣者很可靠!”一个冷峻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司马璋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远处,他一只手紧握着赤血炼心笔,另一只手下垂着拖着一个生死不知的家伙,仔细看去正是魏琛,只不过两人目前的状况都不是很好,司马璋虽然气势十足,但此刻的他身上的衣衫已然破破烂烂,还有不少地方渗出鲜血来,显然是被魏琛双手的三笔同辉瞬间可以发六个古字这种近乎于机关炮一般的攻击打到了,事实上他如果想迅速的速战速决不被打到还真不可能,好在与荀以珉的恶之本我控制的左手不同的是,三笔同辉的攻击是以频率见长却并不是以威力见长,显然他是被动挨打硬抗下了自己可以承受的招数才将对付迅速ko的。
而此时昏迷的魏琛虽然衣衫完整毫无血迹,可此时此刻他的脸都被打肿了,原本脸上的那些环环钉钉的这会儿反而成为了对付他自己的利器,脸上肿胀中不少地方都是被自己身上的这些饰品刺破划破的,沿着肿胀的脸庞,那些小伤口还在滴滴答答的滴着血点缀着被司马璋拖拽而来一路灰白色的地面。
“啪!”的一声丢下魏琛,司马璋不可一世的看向女人,希望你能打一些,至少比起这家伙要撑久一些。
女人笑着摇摇头,似乎在笑他荒谬:“我可是被研发出来针对文魄的兵器,节气使中的清明是也。你这种共鸣者,又已经受伤和消耗过大量的文气了,在我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清明吗?你或许能克制我的这个文魄,本来在我看来她的强度也就马马虎虎而已,但是在本大爷面前骄狂你还不够资格。本大爷可是计都,注定统帅九鼎的计都!!!”司马璋鄙夷的看向她吼道,然后忽然嗤笑了一声摇摇头:“算了,跟你这种小角色说些什么,我还有事情要做,所以,速战速决吧!”说着当即冲向清明。
“黑甲兵!干掉他!”清明冷哼一声,脸色铁青的指挥道。
数量超过三十名的黑甲兵得令之后便摇摇晃晃的冲向了司马璋。
司马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用左手小指掏了掏耳朵,不退反进走向一干黑甲兵:“长吉,你就是被这样的废物弄的不知所措的吗?还真是丢脸呢。”
李贺急道:“共鸣者,当心,这些黑甲兵可以侵染其他碰触到它们的东西。”
“只是这样吗?那么...”司马璋忽然微微下蹲,接着猛的加速冲向黑甲兵:“就不要让它们碰到不就好了吗?”说着手中笔一挥:“真言古字,翻。”只一瞬间,黑甲兵只觉得所有的空间方位全部颠倒了顺序,原本的它们就如同僵尸一般行动不便,此时被翻字激发了空间反转之后,顿时犹如刚刚才学会走路的孩子遇到不平的地面一般一起摇晃着跌倒在地,有的还撞在了一起,场面一时混乱不堪,甚至还有的黑甲兵的长枪刺穿了几个其他的黑甲兵瞬间把队伍扎成了糖葫芦的。
“怎么可能?”清明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黑甲兵如此简单的被人破解。
司马璋却已经闪到了她的面前:“相生相克就是这么简单,你这招的漏洞实在太大了点。”说着古字三连一箭射出。
“嗖!”一箭如同流光闪过,清明轻轻一侧头,那一箭便从脸旁划过,她得意的一笑:“都说了你这样的共鸣者即便是有点小聪明也根本没办法跟我对敌的。我...”
“谁说我要与你对敌了?我可是有文魄的呢。”微笑着说罢,司马璋也侧过身躯,与此同时一点寒芒已经到了清明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