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斜照,让这世间到处都充满着温暖的气息。
清剑宗宗门口,一群身穿黑色衣服的人聚集在这里,这群黑衣人腰挂黑色长剑,此时个个黑衣人右手把握腰间剑柄,随时准备为剑开封杀戮似的。
“快点把那小子给交出来,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黑衣领头人道。
白衣人听了后,想反译,却被黑衣领头人的气劲压的开不了口。
……
“哒哒…”脚步声响起,寻声望去,只见白袍人为首,三个白衫中年人为次,四人朝着这边徐步而来。
白衣人见宗主来临,连忙走过去拱手道:“见过宗主,长老们。”
“嗯。”白袍人点了点头,随即把目光看向黑衣人,盯了眼那握住剑柄的右手,随即收回目光,看向白衣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秉宗主,这群人来此索要人,见我们不交出人给他们,就打算动手抢夺了。”
白袍人听了后,把目光看向这群黑衣人,道:“怎么,你们暗剑阁就是如此做人做事的?还是说我们清剑宗太久没动怒了,连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上门了?”
黑衣领头人站出身来,道:“清剑宗包庇宝藏可疑人,我等奉宗主之命,前来要人,而你们却尽拖时间,我们只好自己进去寻找了。”
白袍人眼睛微微一眯,一股无形剑气自嘴里吐出:“哦?你们这么厉害?”
“噗噗噗噗…”黑衣领头人以及这群黑衣人瞬间一口鲜血自嘴里吐出,身子慢慢软倒下去。
拔剑,用剑插在地上,黑衣领头人半跪着道:“你…咳咳,你要与我暗剑阁作对?”
白袍人闻言,哈哈笑道:“怎么,你
还要暗剑来暗剑去的?你以为你们暗剑阁天下无敌,无所不能?”
黑衣领头人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低头沉思,随后慢慢起身,对着这群黑衣人道:“走。”
随后低头朝着外面行走而去。
白袍人盯着以前这群黑衣人,眉头微微皱了皱,暗道:“暗剑阁不像表面那点实力…”
随即扭头对着白衣人道:“叫宗内的人最近都别离宗派太远,与宗派要有联系,还有,注意下暗剑阁的行踪,有什么变动随时通知我或长老们。”
“是,宗主。”
转身,白袍人和白衫中年人朝着宗派里面行走而去。
……
“宗主,那小子真的是剑道奇才?”
白袍人回道:“经过我的探索,他确实是剑道奇才,他不但骨骼精髓,而且坚毅力强大,要不是这样的话,估计他也挺不到现在了。”
“那…宗主,暗剑阁该怎么办?”
白袍人脚步顿了顿,而后继续前行,道:“如果他们要针对我们的话,直接反击,毕竟我们还有底蕴存在,我们清剑宗曾经可是第一!”
“是,宗主。”
一路沉默,终于来到了阁楼面前,看着昏迷中的男孩,白袍人漏出复杂的情绪,多久了,多久没亲自教过徒弟了,好像自从成为宗主以后,就一直处于忙碌之中吧!
“唉!”叹了口气,白袍人对着三个白衫中年人道:“这小子是剑道奇才,必须由我亲自授其剑术,其次,也包括授人之道,教他做人,毕竟他还小…”
“是。”
“好了,不要磨蹭了,开始吧!”
“好!”
白袍人以及三个白衫中年人分别站在男孩的四个方向,把男孩围困于中间,随即四人同时释放出一股清白色能量,射向男孩而去。
“嗡!”一股清白能量流漏男孩表面,在男孩周围形成一个圆形清白罩,清白罩慢慢的缩小,许久,当清白罩紧贴男孩表体之际,白袍人以及白衫中年人此刻脑袋布满汗水,但这还没有完,不可以放弃,四人心中同时想道。
随即四人相视一眼,咬牙,把体内剩余的内气全部朝着男孩而去。
“嗡!”清白色罩气瞬间被压缩进男孩体内的身骨血肉而去。
“轰…”云萧只感觉体内到处充满着涨疼感,那股胀痛感过后,一股清爽的感觉却紧接着由感而生。
“噗!”一股反噬感传来,四人只是一瞬间就被轰的身体到飞而出,落地后,一口鲜血喷潵而出,紧接着四人却因为内气耗尽,昏迷了过去。
……
黑夜弥漫,此时一个男孩、三个白衫中年人以及一个白袍人却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一股通顺感自体内传来,好似没有阻碍似的,心念一想即达。
眼睛微微眯了眯,随即好像做噩梦似的,连忙睁开眼,急忙喊道:“嫣儿,嫣儿……”
一滴眼泪自眼圈模糊视线,她……怎么样了?难道那个噩梦是真的?她…我以后还要照顾她呢,一辈子照顾她呢!我可是答应了她爷爷的!
随即眼泪瞬间流涌而出,“呜呜呜”自己真没用,说好了要永远照顾她,永远保护她的,结果,被几个强盗给弄的如此狼狈。
一丝坚定自眼睛内显现而出,在此刻哭泣的双眼里面却那么的不显眼。
如果……如果在来一次?可不可以改变这个结局?
不可以。
一切都因为自己太弱了,要是那时候自己打得过那伙强盗,那嫣儿和我还会失踪?还会生死不知?
……
“嗯?”一道微弱的哭泣声传入耳朵里,让白袍人疑惑了小半会,这阁房附近也没有女子啊,这哭泣声是从哪里来的?
强忍着身体的虚弱感,站起身来,却看见这小子站在那个地方,两只小手不断的擦着眼泪,却越擦越多,好似永远涌不完的泉水。
白袍人起身,朝着男孩走去。
“小子,你有什么心事?”白袍人走在男孩背后,见男孩没发现自己,叹了口气,问道。
云萧身体一颤,微微转过身来,看向白袍老者。
揉了揉眼睛,抽搐道:“我好恨自己…”
说完,云萧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出来,眼泪越流越大,最后却痛苦了起来。
白袍人看着男孩,漏出叹气的表情,“他才这么大,却哭的那么伤心欲脆,估计受过很大的刺激吧,唉!”
白袍人想着,却听见后面有动静传来随即转过身去,却看见三位长老醒了过来,连忙对他们做出禁声手势。
见他们不出声后,白袍人又看向男孩而去。
毕竟现在的他是块待雕刻的斐玉,如果没弄好的话,这块斐玉就会出现裂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