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破碎,反正他已经知道了单小久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单权琛,我要见血父,我现在给你讲个选择,要么你带我去,要么我自己找人带我去,我去意已决,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才不会相信单权琛会打折她的腿。
最好折断她的命啊。
固执的性格不停劝,明知道有危险还是奋不顾身,单权琛讨厌她的犟,想过把她关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乖乖做一个家庭主妇,不用上班不用赚钱,做一个属于他的傻女人。
见他不理自己,单小久改变策略,挽着他的手臂撒娇:“我想和你一起面对困难不行吗?人家不希望你受伤嘛,你答应我好不好?”
单小久什么时候用嗲的语气和他说过话?单权琛凝了神,故作镇定,“不行。”
“为什么不行吗?你不是说我是你未来的太太吗?那我们就是一家人啊,和睦的一家人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有福同享可以,有难同当就免了。”
“权琛,琛琛,小琛,求你了好不好。”
单权琛喉咙一紧,低头见她的笑靥,心中憋着一股火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一甩手,进了浴室。
小天今天最不识风趣,差一点就能把小野猫拐到床上吃干抹净。
中途被打断的滋味很不爽!
欲求不满不应该是形容于甜的。
单权琛冲了个凉水澡,体内的****减半,裹着浴巾出去。
单小久还不死心,他一出来就扑上来,她身上味道更浓了些。
又撒香水了。
“单权琛,你是天底下最帅的,你心地善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少给我扣帽子,我知道温柔体贴的是周医生。”
“你怎么又提周医生了,人家又没惹你。”单小久真不明白单权琛对周医生哪来的意见,捉着人的小辫子不放。
好好的气氛被周医生破坏。
“谁说他没惹我,他都快拐我老婆了,我还不能说两句解心头之恨?”他就是讨厌周医生一副我很关爱病人的笑脸,和卖笑的一样,还老对着单小久笑,单权琛听见他们俩谈话心里就不爽,心里惦记上一次单小久说他斯文。
呵呵,斯文?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不喜欢一个人看他哪儿都不爽,听见他的声音都想跳上去揍他一次。
当然单权琛还没有任性到在单小久眼皮下随手打人,回家她不得给她闹别扭。
真不知道当初他是看上单小久哪一点,干瘪四季豆,脾气还臭。
单小久越听越觉得离谱,没有单权琛说的严重,在她眼里医生是白衣天使,救死扶伤,受人尊重。
一个好的医生并不只是医术精湛,还要有一个普爱之心,关爱病人。
周医生就是这样的人,不过这句话单小久没敢对单权琛说。
被单权琛转移话题,单小久没心思提血父,抱着睡衣进浴室,洗完澡出来不想理他,掀开被子一个人躺在最里面的位置。
床陷下去一个位置,单小久知道他上来了。
哼,她不理他。
他默默不语把她卷进自己的怀里,怕她挣扎用手脚困住,“乖乖睡觉,明天有奖励。”
“带我去见血父吗?”
单权琛闭上眼睛,装作没听到。
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血父的手段,冷漠嗤血,十个单小久也不够血父摧残。
单小久知道他没睡着,她也困了,没为难他,真的安安静静的睡觉。
不知道他说的奖励是什么,周末两个窝在家里看电视打游戏。
夏天到了单小久很喜欢他的怀抱,比空调还管用,有单权琛在再热的天气也不怕。
时不时跳进他怀里,睡午觉时最喜欢,他不困,她也非要逮着陪自己。
像个小孩子离不开父母,单权琛喜欢单小久依赖他,心中一百个满意,随叫随到。
午觉时单小久是被疼醒的,小腹传来阵疼,额头冒出一阵一阵的碎汗,嘴唇发白,脸色发青。
利与弊,相互相成。
单权琛能给她降温,可是例假时却是一个麻烦。
单权琛没睡着,她一醒他就醒了,察觉她的异样立刻要送医院,单小久脸皮薄,白了他一眼,弯着腰下床从暗格拿出卫生棉进浴室。
她躲,但他还是看见了,和上次见到的一样,红红绿绿的一小包,像零食。
学知识了,知道那不是吃的,是女性用品。
看她的样子很疼?
单权琛焦急的等在门口,试不试问一声,“好了没有?”
“你别在门口。”
“哦。”
又过去一分钟不见她出来,单权琛没了耐心。“到底好了没有?”
吸血鬼血少接触的女人少,不知道女人例假会很麻烦,单小久也会,好几次他都捉着她问,她不说,每次都是模糊过去,而且例假期间不能欺负她,这是单权琛最不爽的一点。
他突然想到百度一词,转身离开。
书房内,单权琛聚精会神盯着电脑屏幕的百度百科,给出一个定论。
女人真是麻烦。
关了电脑,下楼给她煮红糖水,第一次煮,老脸不好问刘叔,一个人琢磨着多少。
太少怕不够,太多怕味道太浓。
最后做了两份,有多有少。
不知道人哪来的味道,多事。
端上楼她已经出来,在床上,脸色还是很白。
“你那是什么?”单小久疑惑的道。
单权琛在脑海中回忆在电脑上看过的名字,回答。“红糖水。”
“你没骗我吧?”一个连女人都不懂的男人竟然知道红糖水?
心间划过一股暖流,单小久做势要起床他已经靠近。
近了,看清楚了,是红糖水,但不明白两碗一样的红糖水有何不同。“为什么会有两碗?”
他厨艺太好,单小久一时忘记他是靠头脑记住量的多少。
单权琛扶她靠在床头,用汤匙舀了一口放在嘴边吹凉送到她嘴边,一边解释。“尝一点点,试试味道,第一次煮,量不太好把握。”
所以煮了两碗。
单小久低头含进嘴里,真甜。
腻腻的味道甜进心里,致命的温暖。
“怎么样,太甜还是没味道?”
“你让我尝尝那碗。”
单小久换了一碗吹凉送进她的嘴里,分不清浓淡,但她知道,很甜。
最后单小久把两碗喝完,肚子很撑,小腹的不适感减弱,发现他抱来新被子,同床不同被。
怎么上一个厕所出来单权琛变化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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