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诗蓝这两天心情很不好!
她没想到祁晨竟然是个心机BOY,之前做的时候都是带了套的所以事后她并没有采取什么防御措施,谁知道他一言不合就在套上扎眼儿!
除了她众人对于这个结果都喜闻乐见,祁妈回来知道后差点把她当祖宗一样供起来,每天和姚妈商量着怎么给她补身体。长辈们的决定她不能说就只能把气撒到祁晨头上,每次祁晨来都对他没有好脸色。毕竟在她的规划中这个孩子不应该来得这么快,本来蕾蕾现在就需要照顾再加上肚子里的这个够她受得了。
打掉这个小生命她又舍不得,过了些日子她才接受这个事实,。
眼见着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婚礼不得不提上日程,得趁着现在肚子还不是很大的时候赶紧结婚不然肚子大了穿婚纱不好看。
婚礼一提上日程,姚妈祁妈和祁晨就赶紧动作起来,订场地、联系婚庆公司、印制请帖等等忙得不得了,洛诗蓝直负责好吃好睡就可以了,期间唯一忙碌的那天就是拍婚纱照。
姚妈在派发请帖的时候特地给梁温瑜和梁妈派发了婚礼请柬,她就是要让那家人看看没有他们她的女儿才能生活得更好,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意味在里面。
11月20号,洛诗蓝与祁晨的婚礼日
宾客们都等待着新郎新娘的出现,随着礼花的爆开红毯那端出现了两人的身影。洛诗蓝身着白色的婚纱挽着祁晨的手臂,两人相视一笑踏上红毯坚定的朝着牧师走去。后面的两个小花童——蕾蕾和浩浩穿着小西装打着小领结异常的可爱,他们俩提着花篮帮忙拖着洛诗蓝婚纱的长摆。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汇集到他们的身上,毫无疑问的他们是今天绝对的主角。
梁温瑜站在人群中望着红毯上的巧笑倩兮的洛诗蓝微微失神,可惜她不是对着自己笑而是挽着别的男人的手对着别的男人展颜欢笑。今天盛装打扮的她的确是让他惊艳,印象中的她永远是一副素面朝天的样子让他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可是现在他有一冲动,想要去阻止这场婚礼……
梁妈则是一脸鄙夷,不用想都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这个□□才离婚多久就又勾搭上一个男的,还有脸大肆办婚礼,哼!
宋凝大着肚子手指紧紧的抓住椅子的扶手,脸上全是嫉妒之色。凭什么,凭什么我怀着梁家的种却连一个婚礼都没有,而你姚诗蓝凭什么又可以得到这些,你不过是一个别人不要的破鞋罢了。
洛诗蓝把他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戚,嫉妒吧、不平吧可是那又怎样?
因为有某些人的原因在里面,她笑得愈发的灿烂,就是过得幸福怎么了?
走到红毯的尽头,两人在牧师面前站定。
“祁晨先生,你愿意娶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Doyou(你愿意吗)?”
“我愿意”
“姚诗蓝女士,你愿意嫁给你面前的这个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Doyou(你愿意吗)?”
“我愿意”
她的这句话说出后祁晨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一双眼睛都成了弯月。
真好,你终于是我的了。
……
晚上送走宾客后,洛诗蓝累得婚纱都不想脱就想躺下睡觉,白天的时候经过婚礼的一系列步骤然后又一桌桌的挨着敬酒之类的,之后又要送客人走,一整天忙得饭都顾不上吃。
如今她和祁晨结了婚,她就和蕾蕾从姚家搬到了祁家,婚房就是当初她住的那间房。
姚妈体量她今天累着了,把蕾蕾接到姚家睡,明天再送过来。
祁晨进屋的时候就看见她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心道:鞋都不脱,婚纱也不换,看来今天是累着了。将她抱到床上脱掉鞋换上睡衣,转身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碗粥。
“幺儿,快醒醒”
“唔,人家要睡觉,唔”
祁晨好笑的看着她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翻身把被子拉高继续睡。他也不想打扰她睡觉。可是现在不仅她一个人吃饭,肚里的小家伙可不能饿着。于是他只能继续叫她起来吃过后再睡。
洛诗蓝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然后就着他的手迷迷糊糊的吃了一碗粥,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全程连眼睛都没睁开过,对于她的这个技能祁晨也是服了,还没见过这么懒的人!
今天他也累得够呛,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抱着她也睡下了。好在双方父母都是熟悉的人,体贴的不用他们早起让他们好好地睡个懒觉。
怀里抱着洛诗蓝,祁晨心里从来没有此刻这么的安心,幸好他从来都没放弃。
参加完婚礼后梁温瑜一直都是复杂的心情,姚诗蓝这么快就完全摆脱了他的影响并且跟另外一个男人开启了新的婚姻生活,不由得让他感到挫败。她姚诗蓝不应该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无时无刻不在思恋他并且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哭着让他复婚的么?怎么现实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也一样?当初他接到结婚请柬的时候还以为她玩的是欲擒故纵的消息就是想要见到他而已。
梁温瑜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难道他的魅力开始减弱,连姚诗蓝都开始摆脱他了?
他现在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男性魅力,抛下梁妈和怀着孕的宋凝连夜飞回了贾冷烟的住处。他回来并没有提前通知贾冷烟,当她开门见到他的一瞬间流露的惊喜明显的治愈了他,让他好受了不少,这证明他的魅力还是不减,立马满血复活。
贾冷烟:这货真是个白痴,站在门中间难道不知道门上有猫眼吗?恩,再当几个月的小三再骗一辆车子就收手,她有办法让他不敢找她的麻烦,毕竟他还是要脸面的。
梁温瑜现在正沉浸在美人乡中,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脸上笑得纯良无害的女人心里正在盘算着怎么从他那里多骗一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