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蔚青忡怔,敛起眸子道:“你们之意是说长乐公主怕朕就此让灵岐大王伏首称臣而有意隐瞒?”
广继冲:“是也不奇怪,她是灵岐国公主,自然是把母国放在第一位。”
羽蔚青脸颊青筋一跳,大拳擂一拳龙案,“把舆图拿来。”
“皇上。”蒋英又道:“此事非同小可,微臣认为最好核实一下,以免造成朝中恐慌。”
……
风凌霄静静地说,商银月心里躁烦不已,拿着水壶不停地续水,不停地喝水。
商银月坐不住了,起身来回地走,口中喃喃,“如何是好如何好?”
“姐姐。”商银月快步到她面前,伸手拉她拿着樽的手,忧急道:“姐姐要不我们逃吧?”
“那、那怎么办?”商银月像热锅上的蚂蚁扯着她直跺脚。
商银月怔住,急忙又伸手拉住她,“找益王做什么?”
“啊?不可。”商银月另一只猛地搭上来拽紧她的手,急道:“那怎么行?这件事本就是益王谋划出来的,你这跑去和他说,这不自寻死路吗?”
商银月怔然道:“若是皇上得知你把信透给益王,那后果一样不堪设想啊?姐姐,你可是跟皇上立了约书的。”
“哦。”商银月松一口气。
商银月:“姐姐快去快回。”
雨石斋。
夜千浔捧着一碗药汁走来放在案边,“殿下,您这看这舆图看老半天了,歇会儿,趁热把药汁喝了,这回换的这个药方像是起了些疗效,这几日您可没有咳得像早前那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