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呼延越与左邝也站了起身,呼延越见那“圣旨”也疑惑地看羽白煜。
他仍是一脸肃容,双手交负身后,道:“福王造反已把皇宫围住,皇上是只身离的宫,仓促下唯有暂用白麻纸代替,玉玺大印在那儿,假不了。”
岳刚锋讪然,打开“圣旨”,片刻看完,对兴王肃容道:“下官这就集结部队。”
呼延越大大松一口气,道:“兴王殿下,皇上可还好?”
呼延越:“那就好那就好。”
冬日日头特别短,酉时夜幕已降下,皇帝、益王、风凌霄三人一同用晚膳。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羽墨染拿起箸就给风凌霄夹去一块肉放她面前盛菜的小碟子里。
是羽蔚青把那块肉夹走了,他把那肉扔回羽墨染的碗里,“益王,你没几日得成亲了,这样不合适。”
一听说不是第一次给这女人布菜,羽蔚青眼底瞬时带了火,看向风凌霄。
羽蔚青把箸拍桌上,“不准吃!”
“商银月,你存心跟朕过不去是不是?”羽蔚青窝着一肚子的火,就差没有伸手去捏她嘴巴不让她吃了。
她不能拿羽蔚青怎么样,但这气气他总是做得到的。
那边羽墨染开口了,“皇兄,臣弟好像和您说过不要打长乐公主的主意。”
羽墨染吃得慢条斯理,说得也慢条斯理,“臣弟何时说了要打长乐公主的主意?”
羽墨染唇一弯,似笑,抬眼看他,呶嘴道:“没打,那好,那就别逼人家吃您布的菜,您也别动不动就说不吃,您才从五弟的天罗地网里出来,这在臣弟府中,别让人说臣弟把皇兄给饿死了,臣弟不想担那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的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