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王府清思院。
穿紫袍的羽墨染,用不是羽墨染的声音道:“你这样出去随时会坏了事儿的,像方才那样,要不是我看得见你,肯定就让那个女人套出话来了,她这已是起疑心了。”
紫袍羽墨染:“这不有地下室吗?一向淡定的益王竟然会怕?我自然是有部署的,你就是不相信我。再说了,那时都火烧眼眉了,哪抽得出功夫来知会你?我先前那一趟不是给你信儿了吗?我就来这儿的那一会儿功夫,你那三弟就跳得像个跳蚤似的。”
紫袍羽墨染:“不行!多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以益王的身份被人钳制的后果你不是不知,若自身都难保,你如何去护你那三个弟弟?”
紫袍羽墨染:“福王妃自尽,你的好弟弟用匕首划伤了楼太妃的脸,挟着皇太后及楼太妃离开京城了。”
紫袍羽墨染扫一眼那小铁铲,站起身走去倒水喝,也不管那冰凉一口喝完一樽水,“砰”地重重放案几上,“你的好弟弟。”
“砰”,紫袍羽墨染大手重重擂了案几,冷冷道:“住口!方才你和她说了什么?”他牙一咬脸颊青筋跳了跳,抬头冷冷看去。
“哼!你答我便答你。”
紫袍羽墨染大步走到火盆边,一甩袍裾坐下,那眼底闪着刀刃般锋凌,“真看上那个女人了?”
紫袍羽墨染脸颊肌肉微跳,“别左顾而言他,你若不正面回答我就当做是。”
紫袍羽墨染唇角一动,极讽,“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紫袍羽墨染脸一仰,倨傲的眸光犹如王者,“我说过你不能对她有任何心思,她是我的,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