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璟向他道:“你坐下,在那儿转让人头晕,怎就学得秉志一个样?”
呼延越大手拍拍脑门,走到火盆边那个空着的绣墩坐下。
宗玢看向坐在一把椅上的羽墨染,“殿下,秉志该是着人道了吧?下官不信秉志会做通敌之事。”
寇璟眼闪了闪,“殿下,这该是那个长乐公主的计谋吧?”
呼延越惊讶看向他又看羽墨染,“那个长乐公主?不会吧?”
羽墨染心情复杂,眼眸微动,“伯牙说得对,是她。”
“啊!”呼延越张口结舌。
宗玢拧眉,“一出手招招都是狠的,且不露面,都能掀得翻天覆地,此女子真是不能小瞧了。”
寇璟叹,“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一下子就弄倒秉志了。”
宗玢:“这一下秉志不止被踢出政事堂,且命都不保,此是等同卸去殿下一个臂膀。”
寇璟:“下一个又会是谁?”
说完他看向宗玢,再看向呼延越。
呼延越浓眉拧起,“没有那么邪乎吧?咱大老爷们还斗不过一个小女子?”
寇璟、宗玢不语。
呼延越看向羽墨染。
羽墨染站起身,走出缓缓踱步,却是不言。
三人都站起身,六只眼睛都看着他。
羽墨染大手抚抚额,似踟蹰似为难似揪心。
这是这三人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可三人只当是益王在为如何救乐承钧而这般样,殊不知是因为长乐公主。
羽墨染看向三人,“本王就不留你们用膳了,先回府吧。”
呼延越:“殿下……”
寇璟扯一扯他袍袖,向羽墨染道:“殿下好生歇着,下官等先行告辞。”
宗玢也道:“殿下切莫太过于忧心,身子为重。”
说完行一礼大步率先向门口去。
寇璟也施礼向门口去。
呼延越无奈,只得施礼,“殿下,下官先告退了。”
羽墨染摆一摆手。
三人出得府,寇璟对二人道:“到我府上还是到语堂那里?”
宗玢:“到我那儿吧?近一些。”
寇璟:“行,那就赶紧的。”
呼延越:“这不又得说咱们结党营私了。”
宗玢与寇璟相视一笑,宗玢:“本来就是。”
寇璟:“爱怎么说由他去,咱们对得起江山社稷对得起天下苍生便是。”
说完率先钻入轿。
宗玢的轿马也上了前,他也钻入轿去。
呼延越笑笑,也上了自己的轿。
皇宫,雕木堂密室。
这密室铁门里外都布置得越发好了,此时里外都回响着女人哼吟的声音。
羽蔚青真就给瞎子皇帝送了一个女人,此时瞎子皇帝已贴上了面皮面具,再也看不出与羽蔚青有半点相似了,这一刻瞎子皇帝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到女人身上,若得女人又哭又叫。
而铁门外面,垫着厚厚出锋毯毡的榻上,商银月半眯着眼尽情享受,男人在她耳边轻语,却是凌厉。
“去见羽墨染了?”
商银月轻哼,“嗯嗯,是。”
男人舌头舔她耳垂,“说什么了?”
商银月手紧紧抚男人壮实的脊背,身体配合着动,“他知道你是……是代替了皇、皇上,也知道这里关押着那、那个皇上。”
男人似乎也不意外,重重地咬她的耳垂,“还有呢?”
商银月欢快哼一声,“他说,皇上日后吩咐臣妾做的任何事得先向他禀报,还、还有,他问了有关姐姐与你约定之事,我、我告诉他了。”
男人猛地撞一下,“很好。”
商银月尖呼一声,配合着,“皇上不怪臣妾?”
男人更是勇猛,“为何要怪?朕还要给你赏赐,嗯,小妖,来吧。”
强烈的舒适感令商银月不停欢叫,“皇、皇上,明、明日封妃,臣妾可、可以坐上妃位吗?”
男人低吼一声发泄出来,咬她的耳垂道:“你且不要那么贪心。”
商银月身体颤抖着,双手狠狠地按紧男人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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