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吗?这些都是皇上安排的戏,他怎么会让这场戏变得无利而散呢?”霜儿带着一丝嘲讽与不甘。可见皇上真的变了,不再是之前东宫的太子爷,因为她相信东宫的太子爷是不可能会用这种手段。如今,她更担心的是皇上会不会用这样的手段来对待她家小姐。如果皇上真的这样的对待小姐,那小姐真的太可怜。“小姐,不如我们离开。离开这个是非之是,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生活。我和小雨会永远的陪在你身边。”
“不行。”碎心大叫。“三小姐不能离开。三小姐怎么可以离开呢?她离开了,王爷怎么办?如今王爷已只有三小姐一个亲人了,你们怎么能让王爷再失去三小姐。”
“可是,小姐在这又能怎么样?结果还不是要硬逼离开这里!离开王爷!去到她不愿去的北宫之中去!”霜儿也开始大叫。
她们两谁也不愿让谁,便开始大吵了起来。霜儿叫着要冰月离开,而碎心叫着一定要留下来。两个是越吵越厉害。冰月正要阻止她们时,有人先出言阻止了。他说:“霜儿如果是因为担心朕会强逼月儿跟朕回北宫的话,你大可放心了。”众人闻声,立刻转向来人。竟然是原帝。
众人立刻行礼迎接。原帝快步走到冰月身边,扶起冰月,让众人平身之后。道:“虽然朕确实很想带月儿回北宫,但如果月儿不愿意的话,朕决对不会强逼她离开。朕说过,她是朕唯一爱的人,朕一定会等到她心甘情愿时,才来接她。”
“皇上,不是要开早会吗?您怎么会在这里呢?”冰月立刻微笑问道。
原帝握住冰月的手,轻道:“你昨天醒来时,朕没有好好看看你,有些不放心,所以来看看。你现在感觉可好?”说着,打量着冰月的小脸。这张脸是乎比离开北国时更加小了。原帝有些心疼,微皱起眉,道:“月儿,你瘦了。”
冰月微低头,轻笑,让她花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羞涩,更是美丽动人。她道:“皇上,为什么一直叫冰月月儿?”
原帝突然沉默了,他看着冰月,久久后,才轻叹一声,道:“朕决定……还你清白,也还你身份。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随固国公主嫁到北国的冰月,更不是东宫的雪妾;你是司空直的三女儿--司空冰月,南国瑞王的三姨。但是朕想告诉你,朕对你的心还是一样。今日朝上,朕会下旨封皇甫不凡为南王,封你为月郡主;并向众官证明,当年司空府未必与我北国沟结,证明月儿并非我北国奸细,而是司空直的三女儿,瑞王的亲姨。”原帝有些伤感,他看着冰月的眼睛,轻道:“月儿,再过几天朕便要回北宫了。到时朕会来问你愿不愿意跟朕回去。朕希望这些天,你能好好想想。”
“我是司空冰月,我是司空冰月。”冰月含着泪,复述是。不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是冰月,她是司空冰月,司空冰月。冰月回过神,双腿跪地,给原帝连磕二个响头,感动的叫道:“冰月谢谢皇上为我司空一家洗去不白之罪,还冰月清白之身。”
原帝亲自扶她,怨道:“你身子才刚好了些,不要行这么大的礼。”后转向霜儿与小雨,“霜儿、小雨,快扶月儿回房去,好好伺候着。”
霜儿与小雨被原帝刚才所说一切,早已感动的泪流满脸。听到原帝点名叫她们,这才回神,快速摸了一把眼泪,立刻向前扶住冰月,向内室走去。
原帝站在原地,看着冰月被她们扶走,慢慢走离他的身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做。更不知道月儿会不会从此就永远离开了他。他的心很痛,很悲伤,很不舍,却又有一丝的甜蜜。这丝甜蜜来自于月儿刚开的感动,她这刻的表情是真实,而不是为了迎合他。他笑了笑,带着一丝苦涩,转身向瑞王府外走去。
这时,冰月停下了脚步,回头年看向原帝,叫道:“皇上。”
原帝停了下来,转身看她。这一刻,她看着他的眼睛,真诚的说道:“这几天,月儿一定会好好的考虑。”
原帝笑了,对她点了点头,随后再次转身,快步离去。
果然,不久后,徐公公就来宣了旨,与之前原帝所说的一样:瑞王被封为南王,冰月封为月郡主,册封仪式在三天举行。
霜儿、小雨、碎心开心的抱在了一起,激动的叫道:“瑞王终于是南国之主了,终于是南国之主了。”
“小姐终于自由,终于自由。”
“终于自由。”
而冰月并不像她们那么开心。她只是淡淡的笑着,淡淡的看着那道旨。这道圣旨只是一个开始,她清楚的知道这点。那么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呢?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会有益于南王,有益于南国。
待传旨的公公一走,冰月立刻命人将大门关闭。并传令:身体不爽,谢绝一切来访。这令一出,确实让不少夫人、小姐吃了个闭门梗。瑞王回府之时,见府中大门紧闭,还以为府中有事,惊慌不以,立刻入府询问,得知冰月之令后,连朝服也未换,便急急去了后院的小别院。
见冰月后,立道:“三姨,你身子好些了吗?”
冰月笑道:“我身子没什么。只是不想去接待那么些夫人小姐,才会以些为由,紧闭大门。”
“原来如此。若三姨不想见,不见就是。关着大门,自己也不是不方便了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只是这待人啊,一不小心就会有个溥厚之分。你如今已是南王,已是刚登位,很多事就是要注意着点,不要让百官其他看法。此时,还是要一事同仁,会易于以后的管治。”
“是,不凡知道了。三姨处处为不凡着想,用不凡心里有愧。”
“王爷别说这种话。再过几天,王爷就是南王了。做王的人要有魄力。只有王爷所以的一切是为了南国,为了百姓,那么其他都为重要了。”
不凡总觉得今天的三姨有些奇怪,可是他又说不上那里奇怪。“三姨,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凡总觉三姨今天有些不一样。”
“怎么呢?王爷多心了。好了,王爷也累了,先回去吧!”后对一直待在小院的碎心道“碎心,去给王爷准备衣服,让王爷换身舒服点的衣装。”
“是。”
冰月的回答更让不凡确定,今天府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冰月不说,他只好先告辞。离开后院后,他立刻问碎心:“我离府之后,府里是不是来什么人?”
“没……没有。”碎心吱唔道;
不凡剑眉微锁,看向碎心。碎心立刻感颤抖了一下,轻道:“王爷,三小姐不想让王爷知道,也是为王爷好,王爷你就别问了。”
“我就知道有事。说,到底是谁来过,又说了些什么?”其实不凡的心里已有经了有了数,只是他想确定,想要亲耳听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王爷……”
“说。”
不凡的脸色让碎心明白他已经铁定心要知道了。这以来,碎心也只能说,而且就算她不说,只要不凡查一下,自然也会知道。“皇……皇上来过。”
“果然是他。”不凡眼中有丝怒火“他说了什么?”
看到不凡眼中出现的怒火,碎心急忙叫道:“王爷,你误会。皇上是来给三小姐自由之身的。皇上说了,现在的三小姐只是司空府的三小姐--司空冰月。而且皇上也说了,如果三小姐不愿去北宫,皇上也不会强勉三小姐去,还给了三小姐三天的时间考虑。皇上是真的很爱三小姐,王爷,你误会皇上了。”
“他真的这么说。”
“是的,碎心当时也在场,亲耳听到皇上这么说的。而且皇上所封也是司空冰月,而不是冰月。王爷,这次你真的误会皇上了。”
不凡听后,眼中怒火总算平消了。他道:“三姨她……要去吗?”
“三小姐没有,但是,为了王爷,碎心想,三小姐会去的。”
“她想去吗?”
“这……碎心不确定。只是碎心认为,三小姐也应该是爱皇上。”
不凡没有再说话,静静的向他住的主楼走去。此刻,他的心非常的复杂:他想三姨留下,可又想她能幸福。他也不知道自己希望三姨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在不凡与碎心离开后,霜儿见冰月看着不凡的身影有些不舍,便知她已经有了决定。于是轻轻来到冰月身,问道:“小姐,你决定了吗?真的要离开吗?”
冰月回过头,看向霜儿,微笑着,点了点头:“嗯!”
“王爷一定不想小姐离开。”
“我也不想离开,只是为了他,为了南国,离开反而一个好的选择。”
“小姐……”霜儿有些哽咽,原本以为小姐已经自由了,没想却进入了另一种困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