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听说那贺将军已经安排了人向皇上进言封陈国之王。想必,推荐的一定是他自己。娘娘,这事你一定要管管,不能让他得成啊!”慕容剑得到贺将军有封王之意后,立刻找机会向皇后说明厉害。这陈国虽说是边界之国,但其实力也是不可少视的,对于这陈王之位,他是势在必得。
“哥哥,本宫知道哥哥早就南国时,就有封王之念。这陈国虽不如南国,其实力也还是可以的。放心吧!本宫会尽力助哥哥封王。再说,这宫里已经有一个南国的郡主,本宫也不想再多一个陈国的郡主。”
“妹妹知道厉害就好,哥哥也就放心了。那哥哥先告退了。”目得达到,慕容剑识趣离开。
待慕容剑一离开,巧儿轻轻前,小心问道:“娘娘真的要让慕容大做陈王吗?慕容剑怕是……”
“本宫知道,哥哥不是个能依靠的人。但眼看这丽嫔就要封为丽妃,如果再让她父亲作了陈王,这后宫中某片天就要是她贺氏的了。这是本宫最不想看到的。”
巧儿轻叹,“娘娘担心的是。丽嫔封妃是无法避免之事,如今只能阻止其父坐上陈王之位。比起这个,谁做陈王,对娘娘来说,都不重要。”
“是啊!”
庆宴上,一片欢气。原帝与皇后一身华贵;众位大人都身着官衣,无不是一脸喜庆。在这片欢气之下,也同样以肉眼无法视见的速度推动着一层又一层的暗涌,终于这波暗涌冲破了表面的平静,浮现它原有的样子。“皇上,陈国已破,如今最重的是快快封定一位陈王,以治整战乱后的陈国。臣认为贺将军在这次战事中,功不可没,臣提议封贺将为陈王。”
此言一出,当场其他大人纷纷出言提议,“是,臣也认为将军此次功不可没,提议封贺将军为陈王。”
“臣赞同封贺将军……”
“臣赞同……”
整个场面变成贺将军的歌功场。一边的巧儿看这情势,心里不由捏了把汗。要论大功,也是那幕后的出谋者的,怎么就轮上了这贺将军。看贺将军那一脸的自信与他故做的谦虚之态,这简直让巧儿恨不得向前给他点醒点醒,让他看清自己的分量。可话也说回来,这贺军得确是有功的;加之皇上此时心情如此之好,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准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巧儿不能又捏了把汗,忙向附身对皇后道:“娘娘,这贺将军看来是势在必得了。”
皇后不着痕的轻笑,让只有巧儿能听到声音道:“哼!那得他有没有这本事。
“娘娘有什么安排,巧儿立刻付出办。”
“你都看到,皇上能看不出来吗?我们静静呆着就是,皇上只会处理。”
“是。”话落,巧儿轻轻退回原位,静静等待原帝的决定。
有赞同的,自然也就有反对的。一片赞同声之后,反对之声随继而来,反对的原因无非是那武官不能治国等的陈汤烂调。但话也说回来了,原帝还未像此刻这般喜欢过这些陈汤烂调,索性就让那大臣们说去,他保持心情,静观不语。
明眼之人,自然是明知不语,只有那么不懂察明圣意的人才会开口。可这种人偏偏就有,“皇上,您心里有何人选?”
这一问,众臣才发现,他们都只顾着赞同与反对贺将军封陈王,却忽视了皇上的想法,以及其他人被封王的可能性。
“皇上……”皇后轻声提醒。大概皇后也很想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大臣都在叫您。”
原帝没有回应皇后,对众臣轻笑,“今天是庆功之日,朕亲自叫人准备的庆功宴。各位大人是对朕安排的庆功宴不满意,要一起格外加些助兴节目是吗?”
“臣不敢。”
“臣不敢。”
……
众大人立刻跪地请罪。
“竟然不是,那么今天就不要再说这封王之事,今天只需为贺将军好好庆祝竟可。各位大人,听到了吗?”
“是,臣等遵旨。”
与这边殿中喜庆相比,隐月宫中更显得格外的宁静。苍白的月色静静的照着整隐月宫,为花丛中的一身淡紫衣的人儿增添了几分凄美。
“小姐又在看月亮了?”霜儿轻道,“当视司空大人就不该给小姐取名就冰月,不然小姐也不会如此的爱看这月亮。”
“我若真心爱它,就是不叫冰月,也一样会这般看着它。这和名字没有什么关系。”冰月回头对霜儿轻道。
“知道,知道。霜儿不过是有些不满这月亮而以。”说话间,快速将手里的披风为冰月披上。这北国不同南国,秋季就眼看着天气冷了下来。虽说小姐不怕冷,但还是注意点好。“小姐,霜儿有一事不明?”
“说吧!”冰月轻道
“小姐为何不去参加庆功宴,皇上可是让李公公特意来请了。”
冰月转过身,步入前面的亭子,后道:“这后宫与朝上,总有着千丝成缕的联系,能免一事,就免一事,本宫不想渗入太多。”
“可是小姐,我们身在这后宫之中,早就已经渗入了其中,这也是由不得我们的。”
“所以才要能免一事,就免一事。庆功宴,那是功臣们得以向皇上展示自己的机会,本宫去那只会惹来分异,对皇上,对本宫都无益处。”
“说到头,小姐还是为了皇上,为了整个大局。唉……也不知皇上是否能知道小姐的这份心意。”霜儿为冰月感到委屈。原是别过头不想让冰月看到,却不想刚好见到向她们走来的原帝,忙半跪行礼。
“起来吧!”原帝在冰月面前停下,“月儿这份心意,朕怎么能不知。只是太委屈了月儿。想想这事最大的功臣应该是月儿,朕却不得不让那些将士领功。朕对月儿有愧……”
“木怎么来了?宴会散了吗?”冰月见原帝,轻问。
“没,朕想你了,来看看,这就过去。”
“木快去吧!可不可让众位大人等久了。”
原帝脸上有几分无奈,“唉……也只有你才会敢朕,也只有你敢。好了,朕过去了。”原帝在冰月的玉手轻轻一吻,随后转身。几步后,又突然回头,再看向冰月,眼中有几份悲痛,“月儿,朕知道你想要的是自由,是平凡。相信朕,朕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与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过着平凡的,恩爱的生活。如果上天有怜,让朕活着功告身退,那时朕定会带你一起圆梦。”
“嗯!月儿会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一会的……”就算那天没有真正到来,这对冰月来说,也是无比的快乐与幸福。
这个庆功宴中,有多人带着希望而来,而又带着失望与迷惑而离去。谁也不知原帝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是一个迷。这个迷却也让很多人开始蠢蠢欲动;让很多是乎看到无限的光明。在这行人之中,最为有信心莫过于皇后娘娘的哥哥慕容剑。
虽然皇后亲口答案过要助慕容剑得到此封,但莫容大人并未因此而松懈。因为他认为在之前南国的封王之事上,就因他一时的松懈而失了眼看就要得手的南王之位。因此,这次他不会让任何人有任何的机会夺取这属于他的王位。当晚,带着几醉意,他去见了他的父亲慕容丞相。他并不想见这个抛弃他和他母亲的男人,借着这一丝醉意他去见他,去请求他。不,是要求他。因为这个男人欠了他与他母亲太多,现在正是他偿还的时候。
“这么晚了,你不回府,来找老夫有什么事?”这次庆功宴,慕容丞相因身体不适,皇上特许他早早告退。
“老夫?老夫?”说完,慕容剑大笑,“当年,如果你能像现在这样知道自己的身份,又怎么会做出那种错误的事,”慕容剑瞪着慕容丞相,提高声叫道:“就不会有我这个让你讨厌的存在。”
“放肆。”慕容丞相大喝一声,后道:“你喝多,回府去,老夫就当今晚没有看到你。”
“不。”慕容剑大叫,“我没有醉,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我是来向你讨债的,讨这些看,你欠我们母子的债,我……”
“你给我住口。”话落之时,已在慕容剑的脸留了五支火红手脂印。
如果说慕容剑来时真的有些醉,那么此时这火热的一掌已狠狠的为他醉了酒。他无法相信,更无法接受慕容大人竟然打了他。他紧紧的捂住被打的脸,用着难分清是痛苦还是愤怒的声音,看着慕容丞相说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