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不让我再去,那肇画怎么办?
我也是没办法了。
二叔让我等着事态的发展,也许会有什么提示出来。
那天,陌红又来了,对于这个女人,我不得不十分的小心了,十二北方荷中的一个人,那么她知道什么呢?
陌红总是来找我,那是她想知道什么。
“你说,你身上的青刺是生出来就带的?”
陌红说,她母亲和父亲是这样说的,没记事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不清楚。
就是说,她也是怀疑的,那么十二北方荷的出现,那意味着什么呢?
这个陌红就是知道也不会说的,或者说是不知道。
陌红走后,我去了沈家,沈英把我接进去的,现在沈家管理极为严格。
在客厅,我提到了北方十二荷,沈英就是其中之一,就十二北方荷,沈家是有档案的,有记载的,可是沈英就是不拿出来。
“沈英,就风鬼子的画儿而方,似乎这件事和沈家,铁家,水家,陌家都有着联系,我们应该联起手来。”
沈英说,如果能联手早就联手了,因为不能。
“那如果这样,就风鬼子的画儿,我们没办法对付。”
“那是对你而方。”
我真的不应该找沈英来,她是十二北方荷中的一个人,就是说,她在其中,这也许是她没办法让联手的原因。
十二北方荷还有两个人没有出现了,我期待着,同时也担心着。
我回宅子,进了那池墓,那光又出来了。
我最奇怪的就是,谈曲怎么会是其中之一呢?
男伴女相,这是怎么回事呢?
当然沈筱壶这么做的目的?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沈筱壶做的,她就建了这么一个宅子。
我想不明白,从池墓出来,坐在窗户儿往外看。
那商梅的坟就在那儿,孤零的在那儿。
我摇头,出了宅子,去寺里。
我要找二叔,破空师傅说,他累了,就别打扰他了。
这是不让我见。
破空师傅和二叔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他一直没有告诉我,如果不是父亲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这个二叔的存在。
就现在看来,二叔肯定是知道很多的事情,他没有告诉我,因为我是晚辈,或者说我,我没有这个能力,或者对我没有这个信心。
我去铺子住,我不想回宅子,看到商梅的坟,我受不了。
铺子的门打开了,我坐在那儿喝茶,想把事情理顺一下,可是越理越乱,头绪太多了,跟一团乱麻一样。
天黑下来,我让小六送来酒菜。
我自己坐在那儿喝,肇画干什么去了呢?
他死了?还是活着?
我胡思乱想的,一个女人进来了,我现在对女人就哆嗦,尤其是陌生的女人。
这个女人进来,并不往里再走。
“我把人送回来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说什么呢?
这个女人说完就走了,我追出去,看到肇画站在门口,那个女人走得匆忙,转眼就出了城门。
我叫肇画,他没有反应。
那个女人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说得应该是肇画。
果然是这样,他就跟一个傻子一样,说什么都不明白,就知道吃喝。
我把肇画的妻子叫来了,她进来,坐也不坐,说她和肇画没有关系了,已经离婚了。
这事我是一点也不知道。
“怎么也是夫妻一场,等他好了之后的,你再走。”
“我照顾孩子,没有时间照顾他,这是他的命,以后别找我了。”
这个女人走了,长得漂亮的女人,就这样的恨心。
我捂着脸,这事真是没办法了。
肇画的母亲死得早,父亲已经七十多岁了,他也没办法照顾他。
我看着肇画,问什么就是摇头。
第二天,我带着去了医院,检查来检查去的,也查不出来什么原因,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就是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我也不认识了。
我把人还到小六那儿。
“小六,师傅麻烦你一件事,这肇画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在把后院收拾一下,给他住,供他吃的,让他帮你干些活儿,干活儿没问题,过一段时间我空了,接到我那儿去。”
小六告诉我放心,师傅这样大义,他也不会差到什么地方的。
沈阳从沈家回来后,就不太家说话,也不爱笑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真的就不知道,沈阳也不会说的,本来是逃离了沈家,竟然又被弄回去了,看来没有人能逃出沈家。
沈石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住了。
回铺子,那个女人就来了,送肇画回来的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坐下,自己倒茶喝。
“铁军,知道我是谁吗?”
“昨天送肇画回来的是你,谢谢你,你是怎么找到肇画的?”
“我不是找到的,我在郊外看到的,因为我认识你,你是铁家收杂的,我也总是看到你和肇画在一起,所以就送到这儿来了。”
“谢谢你。”
女人说,不用谢,她就是广聚隆叶老板的女儿,她住在布店的二楼,一直就住在那儿,只是很少出来,深入浅出,所以知道她的人很少。
她叫叶青青,这个人我是真的没见到过,也没有听谁说,叶老板有一个女儿,十**岁的样子,长得招人喜欢。
叶青青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我看着,真的就进了广聚隆布店了。
第二天,我带着东西进了广聚隆。
“叶老板,谢谢你女儿叶青青,昨天把我的哥们肇画送回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这点东西是小意思。”
叶老板愣了一下。
“请到后屋喝茶吧。”
看来是有话对我说。
叶老板和我说,她的这个女儿本来是很听话的,十六岁就大学毕业了,可是毕业的那年,就说什么也不再读书了,回家就在这二楼呆着,几乎是不出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年十八岁了,她说是要找人家了,就开始出门了。
叶老板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年大学毕业,本打算是送她出国读书,可是说什么也不去了,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脾气也变得怪怪的。
我锁着眉头,这真是奇怪了。
就肇画,她说是遇到的,这个也许是,但是我分析着有问题。
“孩子吗?有自己的想法,你也别太多想了,没事儿的。”
离开广聚隆布店,回铺子,我就觉得这个叶青青有问题了。
就广聚隆布店,大家都知道,那是一个大的布店,听说原来分店遍布全国,后来遇到什么事情,只留下了这个古城的总店,其它的分店都关了。
我来古城收杂的时候,就见到过叶老板,他是一个沉默的人,很少离开布店,很少和人接触,也从来不出来喝酒,他的妻子和他一样,很少出来,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叶青青就随了她的母亲。
这叶家的事情,在亨德酒馆传得并不多,似乎有人顾忌着什么,所以关于叶家的事情并不多。
我去了亨德酒馆,想买点关于叶家的消息。
我坐在角落,一个人过来了。
“铁子,今天空了?可有一段日子不来了,是不是总是小六那儿?”
“我打听点事儿。”
这个人长年在亨德酒馆呆着,就靠卖消息赚钱,上百万的房子都买了,几十万的车开着,谁都想不出来,这消息能赚这么多钱。
“你说。”
我问叶家的事情,关于叶青青的。
这个人看着我,想了半天。
“这个价格不低。”
他小声说,我几乎都快听不清楚了。
“多少?”
他伸出一个指头来,一万。
我去他大爷的,太黑了。
“值,就叶家的事情,你问任何人,恐怕没有人敢说,何况知道得也不多,大概只有我……”
他声音跟蚊子一样,说着还四处的看,他是真的紧张,不是故弄玄虚。
我同意了,但是告诉我,如果是假的,他会死得很惨的。
这个人点头。
他告诉我,关于叶青青,叶老板的千金,那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十六岁大学毕业,而且是名牌大学,长了叶老板精明的衣袋,但是十六岁后,就回了布店,再也没有出来,发生的事情是和荷花有关系,当年传说,在学校的荷花池中,她看到了一朵荷花,那荷花上有血,精神受到了刺激,毕业就回来了,不再读书了。
这个叶老板肯定是知道的,当然不会和我提这件事情的。
“这一万不呆这一个消息,如果我想知道什么,还来问。”
他点头,我用手机转过去一万,离开亨德酒馆。
现在这个社会,有本事,特么的干什么都赚钱,屁大功夫,就赚了一万块钱,无本的生意。
我走到一半,又返回去了,找到那个人小声问。
“叶家的消息为什么都不敢传?”
这个人小声说,割舌头,真的。
我转身就走了,去他大爷的,还割舌头,不至于这样。
我去找风车,他在家坐着。
“那千棺画是不是取回去?”
“那是你的了,这三手走三家,你最好别乱来,小心命没有了。”
“你特么的坑我,你当初说,这千棺画儿已经过了三手走三家了,你到头来,把这东西弄到我的头上来了。”
“铁子,这是没办法,这就是命,命中注定你要倒这个霉运。”
“风车,你是风家人,连自己祖宗的画儿都弄不明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装人装鬼的。”
“我就是烧死人的,当年并没有学祖宗的画技,这都是后学的。”
“你少扯这个,你从三岁就开始学,我不知道?”
风车不说话了。
“要不我们两个喝一杯去,这事呢,你总得给我讲讲,千棺画怎么回事,你这么坑我,我按道理来讲,弄死你,你都说不出来什么。”
风车点头。
出城,到城关三叠去喝酒,那是一个酒楼。
在包间里,没等我问他,他到是问上我了,问我肇画怎么了?有发现吗?
“你先别问我,那千棺画给我讲讲。”
风车锁着眉头,说出了一句话,惊得心筷子都掉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