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漂亮。”
南宫半夏俏脸的脸色没有一丝变化,待林易一拳打爆封舞弃,她才笑嘻嘻说道。
林易看着又坐在自己肩膀上的少女,颇为无言,闷声道:“我这个护花使者如何?”
“很不错,本姑娘甚至想把你招安过来,就当我的保镖好了,”南宫半夏笑嘻嘻道。
“免了,你们南宫世家水太深了,不适合我这种小修士,”林易叹口气,喃喃道:“把封家也得罪了,我的敌人又多了。”
“反正没人知道,封家只会以为这头笨驴是死在魔鬼谷的阴兽手中,”南宫半夏满不在乎说道。
林易微微一笑:“若是南宫姑娘替我保守秘密,那就是极好的。”
“我若宣扬出去呢?”
林易悠然道:“无妨,我就说我们勾搭成奸,正好被封舞弃遇到,你恼羞成怒用机关兽碾碎了他。”
“你……。”
南宫半夏俏脸顿时一片羞红,啐道:“无耻败类。”
“那还不离开。”
南宫半夏咯咯一笑,哼道:“你的无耻,本姑娘颇为欣赏。”
林易无言,开始收刮战利品,这封舞弃不愧是封家的候补圣子,随身携带着不少的好东西,除了海量的龙髓和一些极品矿石之外,让人意外的是还有一门神通心法。
“长空电灵爪!”
南宫半夏瞅了一眼,笑嘻嘻道:“是一门不错的神通呢,虽然比不过你刚才施展的神通,但也不差啦。”
“我试试。”
林易将这门神通翻看了一变,在心中默默的演练,半个时辰后猛烈向外一击。
一拳击出,而后张开化作五指,五指齐张,里面闪烁着幽幽的电光,将虚空直接抓碎了一角。
“威力很不错啊。”
南宫半夏眼睛都直了,愣愣地看着林易,喃喃道:“这就学会了?真是一个变态啊。”
林易笑道:“也不是太难的神通,马马虎虎吧。”
他收起这门神通秘籍,自言自语道:“卖到鎏焰水晶酒楼,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真是贪得无厌。”
南宫半夏哼了一声,小手一挥所有龙髓都被机关兽吞进肚中。
“它很费能量的,我身上龙髓不多,这些都送给我吧,”小姑娘得意洋洋,咯咯笑个不停。
林易斜眼看着她,面无表情道:“要说贪财的程度,我们彼此彼此,我也从未见过像你这么贪财的女孩。”
“我也穷啊。”
……
林易和南宫半夏合伙杀了封舞弃之后,脸色都很正常,休整片刻后便心安理得继续前进。
“哇,林易你快看,是深渊纹麟矿山啊,这里居然那么多矿石,还是老规矩,五五分账。”
两人继续朝着深处走去,也现不少矿山。
虽然这些矿石不可避免都沾染了阴气,但也无妨,一股纯净的真气横扫过去,那些阴气就消散了。
“姑娘,我觉得这有点不公平,我负责搬运、开采、祛除阴气,还要分给你一半,我怎么那么倒霉。”
南宫半夏笑的合不拢嘴,娇小的身躯在林易面前显得那么不起眼,她一边笑嘻嘻地把矿石装到自己腰包,一边说道:“怎么不公平了?”
“你要是自己一个人磨炼己身,那是多么枯燥的事情,现在又可以打架,又可以看美女,这么好的事情上哪找去。”
“可以亲吗?”
“可以啊,你敢吗?”南宫半夏貌似娇羞地抛个媚眼,羞答答说道:“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怕你大哥会追杀我一千年。”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前进,越往里面走,越是艰难。
他们甚至遇到过一头恢复了八成实力的鬼圣,这一战打得非常惨烈,连林易都几度险些陨落。
最后连机关兽都负伤累累,两人合力才打死了这头鬼圣。
足足修了十多天,南宫半夏明媚的面容露出心疼之色,仔细地检查机关兽的零件,最后让林易目瞪口呆的事情出现了。
这个小丫头,竟然把这头机关兽修好了,虽然用了许多龙髓和矿石,但最后居然完好如初,一丝裂痕都看不到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么?”出乎预料的,这丫头居然脸红了,乌溜溜的大眼流光转盼,有些不敢正视林易的目光。
林易笑道:“我还真是看走眼了,原来你还是一位炼器大宗师,这头机关兽是你自己铸造的吧?”
“啊?”
南宫半夏吃了一惊,清秀绝俗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涩,支支吾吾道:“你怎么知道?”
林易顿时就一惊。
他原本也只是猜测,不过这丫头亲口承认之后,还是忍不住惊叹一声。
小小年纪居然在炼器术上达到这样的成就,不说前无古人吧,估计也差不多了。
南宫世家不愧为传承数十万年的荒古家族,不但有南宫昊这样的绝世天骄,也有如南宫半夏这般的炼器天才。
“嘻嘻,是不是被震惊了?像我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已经举世难找了,”南宫半夏笑的很活泼。
休整之后,两人继续前进,他们的行踪越的谨慎,每每一两天就会遭遇一次恶战。
一次次恶战下来,林易的修为急的增长,他甚至感觉距离晋升玄海期不远了。
而南宫半夏对机关兽的造诣也有了很大的提高,凤凰模样的机关兽在经过几次修复后,威能变得更强。
“轰!”
又过了几日,两人刚翻越过一座灰色的大山,远远地就看到远方数千丈之外各色光芒闪烁。
一条条强横的身影屹立在虚空中,各种神通齐出,在合力攻击一处大阵,那澎湃的气息散开,一圈圈波纹在虚空中闪现。
虚空湮灭,天地颤抖,每一击都堪称天崩地裂。
“人类,你们找死!”
这是一片深灰色的海面,整片汪洋被极其厉害的禁制笼罩,一群天骄正在猛烈的攻击。
轰!
这时,有两尊毁灭性的能量波动传出,两头恢复九成实力的鬼圣从海底飞出来,扑杀而至。
“看戏。”
林易笑了笑,站在山巅饶有兴趣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