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夏酒井已经下了飞往Y国的飞机。
但她还不急着去见上司,准备先在Y国的一家酒店安顿下来,明天才是关键。
酒店是平常去的那家,房间也是平时来Y国居住的那间。
走进房间,是熟悉的香味,淡淡的木香充斥着整个房间,使人心神惬意,浑身舒畅。
浴室里,酒店的工作人员早已为她准备好了热水,浴缸旁是各种香味的浴球,放进一颗,在浴缸中炸开,逐渐晕染开来。
夏酒井换上浴袍,走进浴室。
镜子上雾气渐升,在某处也隐藏着些蠢蠢欲动的不和谐因素。
她一向警惕敏锐,立刻便察觉到了这里有问题。
但她没有为此去投诉酒店之类的,相反,她似乎很兴奋。
眸中迸射出一丝异样而又疯狂的光芒,她勾勾唇角,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壮汉,长相憨厚,有点小帅,很难相信他背地里会干这种事情,跟他长相也造成极度反差。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
那壮汉见来者是他刚才通过镜子偷窥的那个小萝莉,有些诧异,但很快又恢复镇定,问道,“什么事?”
他将门拉开一条缝,居高临下地望着夏酒井,似乎并没有让她进门的打算。
夏酒井脸上挂着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侧身进入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然后两人以一种极近的距离面对面站着。
“你干什么?”他蹙了蹙眉,语气很是窝火,作势要把她往外赶。
焦虑开始在他心中翻涌,他一阵心虚,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找上门来,总感觉惶恐不安。
夏酒井扬扬眉毛,语气轻浮稍带挑衅,“我现在就站在这,你反倒不敢了?”
“你在说什么?”他额头青筋隐隐凸显,他急了,急着掩盖事实,扞卫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虽然表面上一副要死要活,但对夏酒井至今没做出什么实际性动作。
这说明,他对她是有意思的。
无非是不想那么快承认罢了。
“你真的不想吗?”说罢,她的手已经极其轻柔地抚上他的脸,笑容魅惑而又玩味。
最后一道防线被击溃,他迅速败下阵来,骂了一句脏话,解开了裤腰带,“我一定会好好呵护你的……”
说罢,它便要伸手去抱夏酒井。
夏酒井灵活地躲开,把他引进浴室。
关上门,小小的空间里就剩他俩。
“想在这里玩……”
声音戛然而止,甚至连惨叫都没有,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翘辫子了。
她把他扔进浴缸,拉上浴帘,完事之后一脸淡定地洗了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换上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表情,哼着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有个习惯,在哪造得孽,就让那人死在哪。
隔壁浴缸渐渐被血水染红,如同浴球在浴缸中炸开,没有了多余的泡沫,显得更为美丽动人。
在这种时候,杀戮游戏还是很有意思的。
夏酒井走进浴缸,水温刚刚好,老旧唱片在房间内响了一晚,夜色柔美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