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月牙洞,继续由先前引路的侍女带路,步履踉跄酒意上头,一摇三摆,重新回到亭子里,看见她们仨正说着什么,看到我回来了,都停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尤其是司马夫人,更是眼神炽热无比。
不用说,一瞧就知道这三个女人肯定都没安好心,不过我也不怕,至少在我看来,她们还没好到穿一条联裆裤的地步,至于共同享用男宠,这更没可能,所以我心里有底,各个击破即可。
“张宁,你出去方便,用时可真长,伍姐姐对你可是有意见哟!”
李若兰待我刚一座下,她便笑眯眯地对我说道。看样子,先前她几乎不发言,让司马夫人觉得她是不是在装清高,于是她便用拉皮条的方法,证明她们是三位一体的,姐妹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又有什么不能做的,玩男宠这种区区小事,与吃饭喝酒没两样,就别装看不惯了。
“公孙夫人,此话怎讲?”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李若兰对我说话,愣了一愣之后,看了看眼带媚笑的司马夫人,这哪里是不满?分明就是要吃大餐之前的兴奋。
“别人方便,最多也就一刻钟,你可是用了两刻钟还多。说,到底做什么去了?是不是怕陪酒,假如是的话,你不喝了就是,泡了澡休息一下,用不着躲避,伍姐姐又不会生吃了你,怕什么?”
李若兰冲公孙夫人投去暧昧的笑容,看样子,公孙夫人已经等不及吃完饭,先把我吃了再说。
“哎呀,吃得太多,便便也多!刮的时候,又刮得太猛了些,搞得菊花疼,没法子,只得先让那里好一点,这才敢走路!”
这个时代,入厕均用剃去毛刺的竹筹做便后清洁工作,我这是穿越后第一次入厕,没掌握好力度,刮得猛了些,略有些不适。但要说刮菊花刮得太疼,以至于走不动路,这却是我的夸张之语,不过,也不会有人去验证不是?
“哈哈哈!有趣,有趣!”
三个贵妇一听大笑起来,就连侍女们,也弯腰捂嘴,朝着我低低笑着。
“你没有带张宁去小厕所?”
赵月英笑过之后,突然对引我入厕的侍女问道。
“半路上两位小姐将张宁拦下问话,后边去哪一个厕所,奴婢就不知道了!”
侍女小心翼翼答道。
“张宁,你去的可是外有屏风,内有焚香的所在?”
赵月英要确认我去了哪里,于是问我这个问题。
“没有!我去的地方,有两个亭子那么大,内里就是一个接一个的格子,边上放着竹筹,别的就没有了!”
我心里也纳闷,难道小厕所比大厕所高级,刮竹筹就会刮不疼?
“两个死丫头!她们把你带到了下人用的厕所,条件就差劲了!”
赵月英恍然大悟,看向司马夫人时,多了几分歉意。
“王夫人,如何个差劲法?”
这是日常生活起居,天天都要碰着的事,条件差了,生活质量也就差了,当然要问个清楚。
“在小厕所用的是丝质巾帛,当然比竹筹要好得多,还有清水洁体……你带张宁去沐浴,他这身不干净!”
笑过之后的赵月英,对我在下人厕所待了很长时间,不可避免会沾上里面的味道,她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其实,经过在厕所外边与王家姐妹谈事,还有衣服本身的遮蔽作用,是没有异味的,赵月英之所以如此,除了心理上认定我身体脏主要是手脏,没洗手嘛,还有就是为司马夫人此时离开宴席来吃我,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方便之后的我,已是“醉意”上头,浑身力气抽光了一样,若非赵月英派侍女架住我,我老早就摔倒在地了。现下行走,只能用心有余而力不足形容!
不过我较之完全喝醉要好得多,至少还能说出较为完整、较为清晰的话,虽说得断断续续,可好歹也能把意思表达清楚。
司马夫人身体懒散地靠在亭子栏杆上,涂得鲜红的嘴唇,一张一闭,不仅仅是呼酒气出来,更多的是她有些迫不及待了,光看她那双闪着精光的双目,全是春波,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有如要做最后出击前准备的母狮子。
当我被侍女向园子外架走之时,远远听得司马夫人兴奋的说道:“好久都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失去黄俊这个不入流的仔仔,却得到张宁这种有性格,美姿颜的仔仔,老娘我有福了。”
与我对喝时,喝的这点酒,对司马夫人来说,不算一回事。更多的酒,是她在我去方便时,与赵月英、李若兰她俩喝的,看样子,她很久没像今天这样痛快淋漓地大喝,证明她很高兴,高兴的不仅仅是与好友喝酒,而是接下来要吃掉我的美妙之事。
听到司马夫人表明高兴的话,赵月英当然很高兴,从她脸上难以压制的喜悦表情,就能看的出来。
“赵妹妹,我真佩服你,像张宁这样的货色,可遇而不可求。你瞧他说话多么有趣,菊花刮得疼!光听着就让人心疼,恨不得给他揉揉!”
司马夫人不打算在这里玩了我就算了,想把我带到咸阳,供她长期淫乐,直到玩腻了为止。当然,这就得让赵月英对我施加压力,因为我是门客,并不是主人一句话就能定生死的奴仆,从理论上说,我有去还是不去的选择自由。
“伍姐姐,我家诗涵把他找来,想必就有要孝敬你这个阿姨的意思在里面,她年龄虽小,可正因没有条条框框,这才能找到这种货色,别的不说,换个胃口也是种不错的选择,对吧?”
赵月英一个劲地把功劳往她王家身上揽,似乎王诗涵这次离家,就是专门出来给司马夫人寻找合适的男宠,显然这是对司马夫人最大的尊敬。
“这酒喝得痛快,来,把这杯干了,老娘也去方便,看看是不是也刮得菊花生疼?哈哈哈!”
就算赵月英这话水分很大,司马夫人听着也高兴,端起杯子,和赵月英、李若兰痛快地碰了一杯。
侍女将“醉酒”的我扶倒一处小院里,里面还有八名侍女,从她们的服饰来看,这是司马夫人自行从咸阳带来的。八个人也没有多余的话,上来接收了我,二话不说,娴熟地剥我衣衫,三下五除二,把我剥了个精光!
八女抬起软辇,将我往上边一放,抬起来就往院落后边走,穿过一道照壁,快走到一间房间前时,边上有一位风韵迷人的美妇漠然站立,瞟了一眼向里边抬的我,自顾自地离开,仿佛就像没看到我这个人似的,这又是什么状况呢?
美妇一走,八个侍女将我在房间里放下,转瞬间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不再一本正经,而是饶有兴致地观察起我来。
“这少年能把黄俊打伤,真没想到,这么有力量!”
“夫人身边从未缺乏美少年,这次我们来梨花坞,除了见见夫人的老朋友外,就是看看能否寻到一些与关中威猛少年不同的阴柔少年。想不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我家夫人风流无度,广为人知,王夫人居然能找到这样的货色送来,想必夫人应该开怀大笑,我等的日子,怕也好过些吧。”
“你也别高兴太早,长得白晳是白晳,可人不顶事也不行啊,你们看他这小身板,怕是顶不住夫人的蛮劲啊!”
“就是!黄公子那么厉害的人儿,也没能承受得住夫人的冲击,要不然,为何今天不去赴宴,非得养精蓄锐?还不是昨晚搞得太猛,把黄公子给掏空了。我敢说,这个少年,夫人用不了三式两式,就一定让他跪地求饶!会打架,不代表会打仗!当他跪在地上向夫人叩头乞饶时,那可得把献宝的王夫人,脸给丢光的!”
“这次黄公子惨了,据医生说,整个人都废了!”
“我的乖乖,看不出这个少年还有几下子,黄俊那也是学过功夫的!”
“大伙快点,重点部位用点力,要洗得没有污渍,要是夫人不满意,咱们可是又得受罚!”
“快点上香,打油,动作快点!”
……
没想到看上去中规中矩的侍女们,说话如此生猛,正应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之语!八个侍女显见弄这个是弄熟了的,分工合作,有的洗头,有的洗脸,有的洗身体,有的洗脚,互不干扰,正面弄完就是背面,无一处不洗到。
至于我被刮疼的菊门,更是重中之重!两个人动手洗涤,一个用力掰我两瓣,一个用力在菊门上抹香液擦浴巾,擦拭之时,就跟磨刀差不多。这真的是报应!我用这招让王诗韵不得不松手,现在侍女们用这招让我不得不叫唤。
穿越前我也久在花丛,可像这样不带色,纯属就是为了洗涤而洗涤的举动,还真它娘的是大姑娘上花轿,第一遭遇上,想要装酒醉,也要装得下去!
无奈之下,只得用叫唤表明我是活人,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你们就别在洗我了,好不好?倘若提前把货交了,你们可是要受到司马夫人严厉惩罚的。
“抬到里面去!哦,把他身上的金叶子挂在他身上,这怕是夫人的赏赐,需得让夫人看到,我等没有做手脚!”
为首的头目下令,大伙将我再次弄上步辇,运送到里面更为豪华的房间,摆放齐整,检查一下没有什么问题后,这才虚掩上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