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1 / 1)

可是天地良心,这事从到到尾,我都没打过李若兰的主意,并且,她还一再强调,罗振才是她最喜欢的男人!我要是真御了她,她当时是舒服了,可以后万一她和罗振夫妻恩爱,这事岂不成了她心中永远的伤疤,那时,即便她口中不说,心中怕也会对我有很大不满。

只要还没到男女可以同时入厕,还在实行一夫一妻,那么,男女之间,保持安全的距离,就是需要时时刻刻牢记的真理。而且,就算女人对你有无邪念的热情,而你,也会因有这样的情人而扬扬自得,但做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得掌握好分寸,绝不能因小失大,阴沟翻船。

女人善变,尤其是最喜欢把责任强加给男人,于是,我抬起头劝说她道:“李姐姐,别啊,将来你会后悔这样做的……”

可我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李若兰粗暴地摁了下来,嘴巴一堵,把我后边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满嘴都是酒味,小舌拱了进来,并迅速和它的对手缠在一块。

我脑子从慌乱,一下变得清醒,心道:娘的,来真的吗?大家是合作伙伴,但我更是个不折不扣的猛男,这么逼迫我,可别怪我要反击。

“李姐姐,你别冲动。我是你的朋友,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我知道,她这是有了另外的想法,并且在饮酒的刺激下,才会做出这种违反她原始本意的举动。现在我御了她,总归有乘人之危之嫌,不是正人君子该做的事情。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高尚到了送货上门,也要将之拒之门外的地步,而是事后我得有过硬的理由,表明我情非得己,出了事,可不是我的错。

于是我稍稍推了推李若兰,做最后的劝阻。

“你,你嫌弃我是寡妇不吉?”

李若兰一下呆住了,红红的眼眶,冒出滴滴泪水,声音颤抖,斥问我。

“怎么会呢?别说我们是朋友,就算不是朋友,我也不可能嫌弃你是寡妇!”

每个人都有自己最为弱势的地方,李若兰的寡妇身份,就是她最为自卑之处。我赶紧劝解她道。

“那你为什么百般推托,就是不肯御我?御了寡妇,真的不吉利吗?”

李若兰泪水多了起来,这是她的心病,情郎罗振如何看待她这个身份,她也没有把握。

她双手向背后伸去,再向上举起双手,亵衣离体,颤微微的软肉,蹦跳出来。

还能怎么办?别人都这么坚决了,我还要装清高,那不是君子,而是十足见死不救的坏人!

在我心目中,李若兰固然谈不上善良亲切,但她对罗振的一往情深,还是令人佩服的。只要是重感情的女人,都是男人值得去爱护的女人。所以,此前我从没有想过要跟她发生什么,只是把她当成合作伙伴。

我本就不太牢靠的防线,已经摇摇欲坠。我知道她长期苦闷,郁积怨气需要发泄,和男人痛痛快快做上一场,不失为缓解心理压力的极佳办法。

目前看来,她和我聊天,什么都聊,家常也在拉,基本没有落下的,对我说过她婚姻的不幸,生活的痛苦,几乎快成了哭长城的孟姜女。

那么,也就是她对我有信任感,把我当成理想的倾述对象,但骨子里,还保留着道德理念。关键是她在情绪冲动之下,有可能连她自己,也说不清这事发生之后,能和我发展到什么程度。

我和她,倘若有了这么一回事,以后还能继续保持朋友关系吗?她会不会事后后悔得要命?从此跟我疏远回避是小事,无法面对罗振,背上沉重的负罪感,才是大事。

就在我犹豫不决,想东想西,分析她各种想法之时,李若兰脸色变得黯然无比,伸手将丢在一边的亵衣捡起来,拿在手上,苦笑道:“寡妇不吉,克夫折命,有如祸水。我想得太简单了。张宁,你走吧,我想睡一会。”

说了此话,她起身向卧席而去,没有再看我一眼。

假如说先前她那样,算是当面对我卖弄风情,露而带色,那么,此刻她完全不惧走光,行走之际,步伐沉重,没有轻盈扭动,也没有甩脑袋捋头发,但却最让人怦然心动,因为,此时的她,就是最真实的她,而不是让人作呕的做作。

我承认,当时我傻了,呆了,木纳地望着她的背影,不知所措。

“出去时记得关门。”

李若兰蓦然回首,还冲我嫣然一笑,只是这一笑,透着无穷的悲伤,令人怜惜。

本来,我俩之间的关系,已经定型为合作伙伴,而且相处得还算正常。可今天在她和我之间,关系是忽热忽冷,情绪波动极大,十分反常,搞得我是晕头转向,摸不着她的心思。

依我看来,她是真心想和我做朋友,想让我明白她的心,却又担心我“移情别恋”,深怕她一厢情愿的付出,却换来我的不领情。

追根究底,还是她的往事不如人意,所嫁非所爱,还成了众人嫌弃的寡妇,旧伤时常萦绕,隐隐生痛,而我的坦然从容,使她欲爱不敢,欲停不能,心理十分敏感。

先头我已经很耐心地听她诉说过往事,她所受的磨难,我已经用宽容的话语劝慰过她,也简单说过我的爱情故事,明里告诉她,我是有担当的男人,绝不会不遵守承诺,请她放一万个心。可是,说了半天,没起到作用!

说既然不起作用,那就实干得了!我猛然站起,一把将她拦住,粗鲁地扳过她的脸,深深地吻住。

“寡妇就是祸水?多么荒唐的结论!”

待李若兰换气喘息之时,我狠狠地对她说道。

这时候,我想明白了,与其我在这里乱猜一气,不如什么都不要去猜!不管以后我俩关系会如何,可此刻正是她李若兰最需要我的时候!如果她都这样了,我还无动于衷,那么她会有被人看扁的挫折感,留下深深的心理伤疤,以后怕是很难再有信心,去面对复杂的感情生活。

这时应付她的法子,当然不是礼貌性地给她讲道理,也不是一番空洞无物的夸赞,而是实打实地出大力,流大汗!”

男人是虚伪的,女人是虚荣的。让她尽情享受舒服到死的感受,牺牲一下男人的脸面,又有何妨?

再说了,不就是开干嘛,一个穿越前就无女不欢的修士,难道还会打退堂鼓不成?

于是,我将她抱到了睡席上,然后扑了上去了!埋头一阵乱啃乱吸,接着摸到她腿,轻轻就是一掰……

我没想到,别看李若兰主动求我来御,可当我真做时,她一番皱眉苦眼之后,居然就昏过去了。

这让我不禁苦笑连连,没法子,此时她是尸体,我也得有始有终,更何况不做完,会让我精血回涌,相当难受。真没想到,筑基后的第一炮,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进行的。

都说童贞珍贵,可我的第一次,不但不能爽歪歪,还得花些宝贵的真气,输送给李若兰,免得她遭不住我的挞伐,因为就算我控制力度,也不是她能承受的。

在我一通努力下,总算勉强交货,躺在睡席上养神,来根事后烟,神仙般的享受,无奈这年代没烟草。

良久,李若兰睁开眼睛,一扭身,看到在她身边的我,目光一下变得惊恐起来。

看到她这幅怕怕的样子,我就知道,这是她患得患失的表现,有些好笑,遂轻搂住她,抚着她的后背,温柔地说道:“心情好些了吧?”

李若兰呆呆地任我摆布,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半抬身体扫视我一番,接着就是一声叫唤,赶紧从我身上起来,拿住被子遮蔽身体,又惊又怕,结结巴巴说道:“张宁,我问你,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微微一笑道:“不会吧?这才多久,你就忘记了?好好想一想,在你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

李若兰见我没有犯错误后的觉悟,遂思索回忆,马上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一张粉脸涨得通红,抓起被子就往我头上一蒙,骑在我身上就是一通狠狠打砸,嘴里喝道:“想起来了,你个坏人,居然趁我失神,夺我贞节,我打死你!”

我一边伸手去挡,一边拱开头上的被子,大声喊屈道:“我是坏人吗?要不是你苦苦相求,我敢碰你吗?”

李若兰一听之下更来气,被子蒙不住我,不能让我停止挣扎,她向前一挪,骑在我胸膛上,说道:“胡说,我苦苦相求你?明明就是你趁我酒醉,丧失正常意识,这才侮辱了我,我跟你拼了!”

她的这种事后不认帐,将责任全推开我的做法,早在我预料之中,遂向上一拱,再顺势一伏,在李若兰哎呀一声后,成了我骑在她身上。

此刻的李若兰,头发蓬松散乱,愤怒的双眼中,迷蒙之感还是挺明显的,就跟刚刚醒来一样。想到她昏迷前的疯狂,昏迷后的迷乱,我忍不住戏谑一笑:“好了,别找借口了。我知道,你既想做,又觉得对不起罗振,矛盾心态之下,才会这样前恭后倨。其实也没什么,你情我愿,你又不是人事不知的少女,何必这样自责呢?”

我转头一看窗外,发现此刻外面正在下雪,天气不好,于是说道:“先前你根本没享受到其中之妙,我呢,也只做了极少的一部份,完全没过瘾。现在天气很坏,干什么事都没精神,正好方便咱们继续做。”

被我压着的李若兰,这会儿也将昏迷前的细节,一一想了起来,她确实想跟我做,而且为了跟我做,还不顾脸面,就跟发了疯痴一样,主动到了逼迫我办事。

想到这里,李若兰身体滚烫,羞愧无比的同时,心里暗道:我真是发了疯吗?怎么能这样不要脸?我居然强逼他跟我做,主动到那么不讲羞耻?

全想起来了,当时她酒意上涌,情绪激动,当我动手后,没多久她就昏迷过去,任由我施为。

李若兰回想才发生的事,羞愧不己,而我开始了第二轮挞伐了。这有点相当于战士,杀第一个敌人时,心情紧张害怕,杀第二个敌人就轻松多了。

李若兰忙阻止我道:“张宁,别,咱们不能这样的。”

我一笑了之,道:“已经都这样了,还需要再矜持吗?”

“不是!我是说,第一次是个误会,第二次……啊!你个小坏蛋,等我把话……说完?”

李若兰自知不免,只是长期以来在脑海深处,形成的固有理念,让她不吐不快,说了管不管用,这并不重要。

在李若兰说话之时,我没有停顿,也没管她的阻拦,事实上她的阻拦,除了让我更兴奋外,别的作用都起不了。架起她,往前凑了过去,她这话仅说了一半不到,我已经挥戈进军了。

木已成舟,这次只不过把舟再用一次,李若兰还能怎么办?既然不能避免被御,那就把它当享受得了。看着上边的我,洋洋自得中,带有不少的戏谑之意,她不得不闭上眼睛,承受我的进攻。

不过,古人说过,先苦后甜!初时她还有些无法承受我的侵犯,但没隔多久,居然感到全身舒坦,这种感觉,煞是奇妙,令她希望持续得更久更长,心里羞意难当,忍不住抬手,冲我胸膛打来,道:“小坏蛋,死色胚!”

这种捶打,我当然不以为意,自顾自地按步骤来,李若兰忍不住叫唤起来。她这一叫唤,让我自雄风大长,干劲很足,换个姿势,以更高妙的法子,对她展开攻击。

啊啊之声,不绝于耳中,还夹杂着死张宁,死色胚,大坏蛋等等,当然,诸如慢点,再慢一点,你弄疼我了之类,也没少叫。

治重病需得下猛药,疗怨妇更须触深处!力大无比且快速的冲击,李若兰很快就挡不住了,一种快要把嗝打出来之前的痛苦感觉,迅速在攀升,越来越向上,一阵挣扎之后,浑身颤抖收缩,长长叫唤之后,猛地把我抱紧,一阵接一阵的扭动。

这套动作,我再熟悉不过,随即大力配合,直到她攀上快乐的颠峰。

李若兰咬着我的肩膀,骂道:“你个小坏蛋,我真是看走眼了,原来一直以为你是个纯洁的少年。可是没想到,事实上你比那些老流氓还要坏!告诉我,是从哪学来的?怎么弄得这么娴熟?根本就不是童男!”

我呵呵一笑,顺手在她背上一拍,道:“你只需说舒服还是不舒服就成了,管别的作甚?”

“都是你们男人舒服,女人怎么会舒服?”

李若兰口是心非地否认,目前也就是自欺欺人,保住最后一点脸面。

此时我没有答话,把她向上一托,接着便重重放下来。

李若兰猝不及防,嘶的一口冷气,叫道:“不能轻点吗?”

“为什么要轻点?要是你还不承认事实,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重一点。”

我哈哈一笑,开始第三轮挞伐。

姿势很羞人,但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那种飞翔的快乐,令她心驰神往,欲罢不能。

我体质非凡人所能比拟,这样的姿势,壮汉也会累得够呛,可我屁事没有,反而越耸越重,道:“怎么样?重一点是不是更好些?”

瘫软无力,就跟抽走了骨头一样的李若兰,只有哼哼啊啊的份,闻言却是抵死赖帐,道:“难受到快死了!”

我一阵好笑,都这样了,还不承认她爽,遂笑道:“好,我就看你有多厉害!再换个法子接着来!”

说着,我将她一阵摆弄之后,要使用新的办法“打击”她。

李若兰又羞又怒道:“这是什么呀?不行,哎哟,这样不行!”

……

终于,结束了这场双方都意料不到的友好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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