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的饭桌上,李泰山顶着一个黑眼圈,步履虚浮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而在反观众女,大多数也都是无精打采的吃着早饭。
“哥,薇薇姐哪去了?今天早上才发现她昨天晚上一夜都没回来,你是不是又让她做什么去了?”李泰山刚坐下,唯一还有精神的李小莲就赶紧质问他。
“她呀。她去……她去办事了。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李泰山扯了个谎话,赶紧岔开话题说道:“今天她也不回来,那些问题你自己先处理,处理不了的等她回来再说。”
“哦。”李小莲噘着嘴,显然是不满李泰山把她的室友薇薇姐给弄没了。
平常热闹的餐桌上今天早上竟然出奇的安静,李泰山西里呼噜低着头猛吃,可用碗挡住的脸上,眼睛却不断的四下打量面前的众女。
“我吃好了。”张芮第一个放下没怎么动的早餐,然后起身上楼。
紧接着,王静与蹭吃蹭喝的田妙妙都重重的放下碗筷,哼的一声转头就走。
看着她们离去,李小莲有些莫名其妙,看向旁边的王惠问道:“惠姐,她们这是都怎么了?”
“她们啊?可能是昨晚都没睡好吧。”王惠说着,笑着看了眼李泰山。
“哦。那我也不吃了,我去看看她们。”
“好,咱俩一起去。”王惠也放下没怎么吃的饭,拉起李小莲纷纷上了楼。
只剩自己老哥一个,李泰山如释负重的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然后开始大口吞咽桌上的饭菜。毕竟他是个初哥,在做了一晚上的体力活之后还能起来床就不错了。此时他早已饿的前胸贴上了后背。
偷偷的端着给黄薇准备的早餐,李泰山蹑手蹑脚的端进了房间。此时的黄薇依旧在床上躺着熟睡。
放下早餐,李泰山轻轻推了推黄薇,只见黄薇睡眼惺忪的看了眼李泰山,然后意识模糊的恳求着说:“我好累,让我歇息一会吧。”
香肩微露,美人半裸,语气慵懒而充满诱惑。李泰山咽了口口水,身下再次有了反应。
迅速脱掉衣服钻进被窝。没过多久房间里便又传来阵阵**声。
再次起床,已经是日上三竿的中午。李泰山这回事彻底没了力气,面色苍白的扶着栏杆扶手一步一步的向楼下挪动。
“怎么的?拉肚子腿软了?”平常都摸不着影的田妙妙,此刻居然好死不死的坐在了一楼的沙发上,而她的手中,却不断摆弄着一把剪子。
咔嚓咔嚓,剪子锋利的剪短一根根小树枝,本就冒着虚汗的李泰山看的更是一阵满头大汗。不去招惹这个嘴炮扫把星。李泰山终于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老板椅上,颤颤巍巍的掏出一根烟,随后便开始吞云吐雾。
“啪!”一把锋利的剪刀被排在李泰山的桌上。随后田妙妙对着李泰山说道:“从今往后,我跟小静做你的秘书。二十四小时轮流执勤,如果在发现你敢做对不起大姐的事,这把剪刀……你看见了没。”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李泰山叼着烟,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这个田妙妙。
看了片刻,李泰山收回目光小声的说道。“听墙根,真不害臊。”
虽然李泰山是小声嘀咕,但哪能逃了田妙妙的耳朵,听见后的田妙妙立马反唇相讥大叫:“呸!你个臭不要脸,谁听你的墙根。是你们昨天晚上声音大。整个房子都听见你俩在那鬼叫,真是太不要脸了。”
“声音大怎么的?我乐意,这是我家。你个小丫头片子成天赖在我家是几个意思?还有你都这么大了不赶紧找下家。过两年等你成了老姑娘看你找谁去。”反正今天这状态也不用指望去寻找物资了,心情好的李泰山干脆就教训教训这个嘴炮,省的她以后再找自己的麻烦。
“我住这怎么的?我和大姐住一起碍着你什么事。臭不要脸的还想管我的事,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成天想着那事?真是肮脏死了。”
“我不管你和谁睡,这里住的都是我老婆,你算哪根葱。今天就赶紧给我收拾滚蛋。”
“呸!臭不要脸。还都是你老婆。我就住这不走你能把我怎么地。有本事你来呀,气死你!”
一拍桌子,李泰山站起来指着田妙妙说道:“好你个嘴炮田妙妙,我在问你一遍,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田妙妙瞪着他一步不退。
“好,是你逼我的。你可别后悔。”
“谁后悔谁是乌龟王八蛋。”
“咔……”一副手铐轻松的铐进田妙妙的手腕上,李泰山一把扛起田妙妙就往卫生间走。
“臭不要脸的你动我一下试试。我非打断你的狗爪子。”田妙妙会功夫不假,可此时她的双手已经被李泰山铐住,只能任凭她被李泰山抗在肩头,不住的扭动身体用脚踢手打的大叫。
砰的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俩人继续一阵大吵。随后就听刺啦刺啦。布片撕碎的声音传来。然后俩人又是一阵大吵。
吵闹不断升温,语言也越来越激烈,到了最后,在李泰山的一声怒吼后,里面瞬间传来一阵田妙妙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整个世界就清净了。
咕嘟……咕嘟……早就被二人争吵吸引的众人纷纷咽了口吐沫,惊呆的看着刚才还是争吵不休,但是此刻却寂静无声的卫生间。
王惠首先反应了过来,赶紧一马当先的推开卫生间冲了进去,她原本以为俩人就是在拌嘴闹着玩,可没成想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她隐约的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但是瞬间又被她给关上拧死。面对卫生间里的俩人,王惠一时竟然愣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此时的田妙妙已经被扒的精光,曼妙的身躯背对门口,双手高举的被铐在晾衣架上,而从她分开双腿下的一滩血看,明显李泰山已经对她做了那事。
再看李泰山,他上身虽然穿着衣服,但退至脚下的裤子已经证实了他犯罪的事实。裤子也没穿,李泰山只是愣愣的与王惠对视。
田妙妙没哭,没闹。也没寻死觅活,只是机械的被王惠穿好衣服,然后被搂着送回了卧室。而李泰山则是穿好衣服,失魂落魄的走出卫生间,随后便一头栽倒在一楼的沙发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李泰山明明只是想吓唬吓唬田妙妙的,怎么就会出现这个结果呢。他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