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送月儿去医院全方位检查一遍,若是没事,就按照之前说话的,给她钱送她出国。若是有事,”他顿了顿,“送到国外去治吧。”当初就是一念之仁,才惹出这么多事来。
晓霖一愣,想着以他那冷清的性格可以对月儿照顾到这个程度,应该是在意的。却没想到——。
“我始终觉得,月儿小姐不至于。”
“不管怎样,”牧孜霄打断晓霖的话,“你觉得我有那美国时间抽出来陪她?”
晓霖连忙应了声好,转身出去了。
牧孜霄看着外面随风舞动的梧桐树枝,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轻轻吐出两个字,“月儿。”
他已经忘记了那晚为什么带她回牧园了,可能只是因为方便吧。
那为什么第二天不把她送走呢?
牧孜霄眼前还能看见那张冷漠、麻木的脸,好像这一切都和她没关系。他大婚夜带回个女人和她没关系,他安慰陪伴女人也和她没关系。
其实挺好的,很符合豪门媳妇的标准,你在外做什么不闻不问,回来后依然可以陪吃陪喝,陪睡配聊,用起来方便,放在一边也不找事。可他心里就是不爽,不爽的很!
暮兮是因为缺氧而醒的,整个人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呼吸困难,嘴唇上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她恐惧的睁开眼,就看到了男人宛如利鹰的眸子紧紧地锁着自己,随时都可以把自己拆骨入腹。
她脑子一麻,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却被他轻易的锁住了手腕,高大的躯体压了下来,“躲什么?”魅惑的语气里夹杂着不悦。
暮兮怔了怔,不知道生了什么,反应有些迟钝,双腿被他压住了,娇小的身子被他牢牢地固定在身下,嘴和手都不老实的游走着,她想躲,却又不敢,只能掺着嗓子问:“怎么了?月儿……月儿不好了?”
男人的动作停了,继而大力的揉捏着手中娇嫩的皮肤,语气透着谑意,“你倒是关心月儿?”
暮兮不懂他的意思,只觉得他的话很刺耳,却又想着刺耳也只能受着,语气淡淡道:“要做就快点,不做我要睡了。”
男人的动作又停了,一双蓝眸在昏暗的光线里晦涩难辨,却依稀能看到那如岩浆般汹涌而出的火光,像是随时都会把她化为灰烬。
“呵,”他叹了声,紧抿的嘴角带着深深地讽刺,“你倒是知道你的用处。”
这种事,事实是一种感受,但被当众说出来又是另一种感受,暮兮强忍着眼里蓄起的泪光,“我倒是佩服牧公子,每天都对着这一副身子,也不厌烦,还真是专一的紧。”
“你怎么知道我就对着你这一副身子?”他的语气凉又冷,眸子里的火却越来越旺。
男人的手一点都没闲着,话间,挑起了她单薄的睡裙就往里的探,动作轻佻而粗鲁。
暮兮脸一红,“那你还来折腾我干嘛!”
男人轻易的阻止了她的挣扎,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抬起头的小兄弟上,声音染上了嘶哑,“物尽其用呀,你当我娶你回来是用来供的吗?”说着,狠狠地把她的手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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