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的东陵昭无奈的笑了笑。..
明日他要先把皇叔的茶送去,之后再宴请小浅。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赫连浅初便察觉到床边坐着一个人,微微睁开眼睛,是肖夜。
“你来做什么?”
她抱起被子,向里面躲了躲。
“初儿,我一早便来看你了,你见到我居然是这种反应?”
他忧伤的脸上满是伤感,眼眸之下是笑意满满。
“你够了,肖夜。你还是男人吗?昨夜的话你没有明白是不是!”
索性她放下被子,从床上跳下,幸好她还穿有一件白色的里衣,直接从架子上拿下自己的衣服。
当肖夜抬头看她之时,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初儿,穿好了?”
“肖夜,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我昨夜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是不是,需要我再说一遍是不是。”
说出最后的“是不是”之时,她险些要吼了出来。
肖夜掏了掏耳朵,他还没有被她吓到:“初儿,我听的到。你怎么能质疑我是不是男人呢?这让我很伤心的。”
他抬起头,笑着面对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子。
“你已经有了未婚夫便不能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真可惜啊!”
赫连浅初心中的火蹭的冒出,她知道接下来他的话一定会气死她。
果然,肖夜站起身子,挡在她的面前,好像自己做了亏本的买卖。
“不过,我可以让你试不试,来吧。”
他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赫连浅初攥起拳头,最终摊开,只是直接踩在他的鞋子之上,还踩着转了几圈。
“嘶……痛。”
待她放下脚,再次瞪了他一眼。
“你给我滚。”
肖夜活动着自己受伤的脚,很是忧伤。
“初儿,我一早便来叫你起床,你居然让我滚?那好,我滚。”
“等一下。”
他回头,“怎么了?”
“今日你也来昭王府吧。”
“好。”
“滚吧。”
“好。”
听着他脚步声渐渐走远,她立刻坐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未到午时,王府侍卫便把他们接走了。
进了昭王府,走进膳房,便看到东陵昭一身厨子装扮拿着大勺子在锅里翻滚。
“小二,真是辛苦你了。需不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看着旁边那未洗的青菜,撩起袖子,“你别帮我了,我吩咐那些厨子今日放假,便是想要自己做。”
“那你没有下手怎么办?”
“一会儿逸逸会帮我。你是客人,去大厅里等着吧。”
“这怎么行呢?”
她想着还是不好。
“怎么不行,小浅,我会帮助昭哥哥的。”
从外面洗好茶具的东陵逸走了进来。
此刻,便是东陵王爷,雁翎公主合伙为她做饭,她也是三生有幸了。
在东陵逸的催促之下,她走回了大厅。
此刻,蓝默笙一人坐在椅子之上看着这里已有的菜色,脑海中依旧想着昨日赫连浅初的前后大反差。
“默笙,跟我过来。”
蓝默笙点头,跟着赫连浅初走出了大厅。
此时便只有肖夜一人在,他见不得他们二人有独处的时间。
之前他对于自己很是自信,此刻他对于自己是满满的不信任。
他偷偷的跟了上去,最终躲在树后偷看二人的动作。
假山旁,赫连浅初与蓝默笙看起来在说些什么,她还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默笙,昨日觉得哪个女子比较好?”
不提还好,一提他就长气。
“你不是说那里都是花吗?那些就是花,你可别告诉我东陵的花长那个模样!”
赫连浅初哈哈大笑,“你不知女子都是花吗?”
“她们是花,她们若是花的话,那见她们的人不得被吓死了。”
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想想觉得很是气恼。
昨日他寻不到芙蓉院,问了许多百姓,那些百姓见他的脸色很是不好,都晦气的告诉他之后躲的远远的,有些连理都没有理他,直接走开,犹如看到苍蝇一般,可他也没有察觉到什么。
等真正到了芙蓉院之后,看到牌匾写的三个大字,再看一些男子纷纷走了进去,他便察觉到可能会是那种风尘之地。
可他信赫连浅初的话,还走了进去,当他看到那些女子之时,胃中似乎有东西在翻腾,最终离开。
离开以后才想到是赫连浅初在玩弄他,等他回去找她算账之时,赫连浅初及时的认错以及当时的语气让他忘记了恼怒。
“你怎么去过那种地方?你难道喜欢那种地方?”
赫连浅初摆手,“怎么会呢?只是有一日去那里喝了花酒了。”
“你到那里喝酒?”
哪有女子会到那种地方喝酒?
“嗯。”
她当初只想要让御绝烨恶心,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会不喜欢那个地方。
“浅初,回到了百漠,你想要做什么?”
赫连浅初抬头,天空中的太阳悬挂的很高,却不热。
“我,没有打算。目前我只是想回家,然后再找一个地方好好待一待,静一静。”
“你居然没有打算?”
她再次点头。
她身为一国唯一的公主殿下,受着万人敬仰,受着本该有的待遇,可她真的不喜欢。
因为她想要的只是让天下太平,再找一个美丽的地方过完这一生。
可她经历了感情之事,使得她之前所想要做的统统无法实现。
她此刻便是没有任何打算。
可她不想碌碌无为,她有自己的想法。
或许待过了这一阵,等她真的放下,便可以了。
“那我二人的婚约呢?是否还作数?”
这是他最担心的。
可是赫连浅初不喜欢他,他也不想强迫她。
“婚约吗?我从未想过这一纸婚约。”猛地,她不由得睁大眼睛。
“对了,默笙,你不会便是因为有那婚约的束缚才跟我来东陵的吧?”
这是最有可能的。
若不然,何人会不远千里的跟她来游玩?
“这……自然不是。”
他也没有想到赫连浅初会这样想,他来只是怕她再次出什么意外。
或许他也怕那个东陵昭是坏人。
所幸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本文/s*来自瓜/s*子小/s*说网.BzBpOm,更新p更快p无弹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