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时,张姣也开始脱衣服了。当天晚上,张姣在我这里过了一夜,陪我欢乐了一回,一晚上也战斗了三次以上。
第二天早上,很早张姣就醒了,说:
“我要走了。”
“天还早哇,怕什么啊?”
“如果一会儿天亮了,让人看到了不是玩的。”
“怕什么呢?”
“反正要注意。”
我这时也才想起来,张姣好像也是结过婚的女人。老公在做什么我不清楚,女人没有说,我也不想问,这种事如果问多了,也不好,我就权当不知道张姣结过婚的。还是谈一些其他的事情吧,我说:
“张姣,为什么要来跟我睡啊。”
“因为你昨天打了镇长余得清啊。”
“怎么啦你跟余得清有仇哇。”
“仇深似海。”
这样说时,张姣一下子哭了。看来,张姣也余得清之间还真有些矛盾冲突呢,只是我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看到女人哭,我也没有说什么,递过去一张纸巾,张姣哭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我说:
“行了,不要难过了,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毕业就分到这里来工作,结果,在办公室里,被余得清给按倒在桌子上——”
“啊,不是吧、。”
“就是这样。”
“那时你结婚了吗?”
“没有,甚至我还没有经历过男人。”
“这样啊,这个余得清真过分了哦。”
“我恨死他了。”
“后来呢,你有没有想过要告他。”
“我不敢告,我是一个女人,也要名声的。”
我也说不出话来了,但是承认张姣说的是个实情,这事如果张扬出去了,肯定对女的名声也是一个损失,所以,张姣也只有忍气吞声,接受这一切呢。只是以前的张姣那么清纯,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主动来投怀送抱,叫人搞不懂呢。张姣说:
“当然,后来,也是两年后,余得清给我安排了一个位子。就是现在的党政办主任。”
“这样也好哦。“
“我也只好接受了。”
“好吧。”
后来,张姣也穿着衣服出去了。天还比较黑,也没有人起来,如果让人撞见了这也不是闹着玩的。当然,我是不在乎这事的,反正我也没有结婚,跟这些女人欢乐一下,我觉得也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事情就是这样的,经过这事以后,我与张姣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之后,我们又在一起睡过几次。有一次我问她“
“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做老师的。”
“在哪里做?”
“就在咱们镇上的南河中学。”
“教什么的?”
“物理,初中物理。”
“蛮好的。”
“他说想请你吃一餐饭。”
“不是吧。”
“你肯定吗?”
我也笑了,这个女人这也隐藏得太深了,这事过去了半个月了,张姣也陪我睡过三五次了,这才提出要求来。因为我现在是分管教育的副镇长,我也笑了。张姣有些不好意思了。问我:
“你笑什么啊?”
“张姣,你当初来找我时,已经想好了吧?”
“这倒没有。”
“那是怎么一回事?”
“当时真是觉得你挺牛的,敢打镇长,替我报了仇,我才跟你睡的。”
“真的?”
“真的。”
“那么,我问你,你丈夫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吗?”
“不知道。”
这个问题也是我最关心的,我虽然睡了张姣,但是还是不想让人家老公知道,我觉得如果他知道了,心里肯定会不好受吧。这样也太欺负人了,这也不是我的风格啊。张姣又说:
“有一天,他在家里问我,你跟李镇长熟吗?我说还行,他就提出,他也想当一个主任什么的。”
“这样啊。让我想想。”
我也不知道张姣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我睡了人家老婆,这事也得给人家一点好处才行啊。就像以前余得清一样,余得清把张姣睡了,也给了张姣一个党政办主任的位子给她。
我总不能做出比余得清还流氓的事情吧。我说:
“行啊,你说了算。”
“那么,今天晚上,我们请你吃饭可以吗?“
”可以的。”
当时我们就约定了一家餐馆。
下午我继续办公,快下班时,我接到电话,这些吃饭也是在县城的一家餐馆里举行的,由于这一天也是星期五,大家到一到这个周末,也都在城里居住呢。这年头几乎没有人会住在乡下呢,这也是大趋势吧。张姣说:
“李镇长,我坐你的车子走好吗?”
“好哇,没问题的。”
镇上的绝大多数同事也都是有车子的,平时也是互相拼车,因为少数人还是没有车子,也只能坐人家的车子,但是班子成员也都有。车子进城以后。在桥头,我把大家给放了下来。张姣也下来了。
我按张姣给的地址到了,随后,五分钟内张姣也打了一个的过来了。我也笑了,我也明白张姣的意思,她虽然请我吃饭,但是还是不想让同事知道,我说:
“没有人怀疑吧?”
“没有。”
“好。”
?我们进去了,张姣的老公也早就在餐厅的包间里等候多时了。
互相介绍之后,我们也算认识了,张姣的丈夫姓汪叫汪宪斌。我说:
“汪老师你参加工作几年了?”
“有八年了。”
“八年啊,这么久哇。”
“是啊,不好意思,半点进步也没有。”
这样说时,汪宪斌也有些不好意思呢。的确如此,工作八年,职位没有半点升迁,作为一个有事业心的男人也是比较难过的。最重要的是,妻子还在镇上的党政办当主任呢。也是天天跟领导在一起的。我说:
“你也该谋个一官半职。”
“我这几年工作,也不差,至少考绩这一块不差。”
“有获得什么荣誉吗?”
“没有。”
“看来,你还是不够优秀哇。”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我们南河中学也垃圾得很,要想评个什么先进,优秀之类的,也要跟校长搞好关系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说到这个话题时,汪宪斌也有许多话要说呢,骂了校长曾友祥,说曾友祥是一个贪色的老头,把年轻的女教师也睡了好几个,让他们得什么荣誉之类的。我也笑了:
“真的假的,学校毕竟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没有这么过分吧。”
“李镇长,你没有在学校里呆过,不清楚这其中的黑暗。”
“我怎么没有有呆过,虽然没有当过老师,但是也当过学生。”
“当学生还是太小,不能明白这老师们之间的勾心斗角的破事。”
“也这么黑?”
“比你们镇上还黑呢。”
“哈哈。”
我也哈哈大笑,我也承认汪宪斌说得有理。是这么一个情况呢。其实哪里都是一样,我以前在西流县电视台当副台长时也看到太多的黑暗,现在在南河镇当个副镇长,也少不了一些勾心斗角的烂事,总之,你得跟领导搞好关系才行哟。张姣说:
“但是我们家这位,不会搞这一套哇,他跟校长关系搞得并不好。”
“哦。”
“所以,这一次请李镇长来,看能不能帮一下他。”
“让你老公自己来说吧。”
汪宪斌对当官也来了劲头,工作八年,职位没有升迁,还是一个普通老师,叫他也觉得挺没面子的。汪宪斌说:
“今天上半年,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老邹不是死了吗,得的白血病。”
”听说是有这么一回事。“
“所以,就空出这么一个位子来了。”
“你想当教导主任?”
“是。”
这么说时,汪宪斌也有些不好意思。我也笑了,人们第一次来谋官,当然会不好意思喽,我也清楚,我现在分管教育这一块,这人事任免的事情,我也有发言权的,当然,也不是说我绝对说了算的,也得各方面的利益的一个协调,还有镇教上的教育督学,还有县教委领导的意思。我说:
“可以,我一定帮你争取好吗?”
“那太谢谢李镇长了。”
“这是小事。”
“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们来说就是大事啊,李镇长,你是我的贵人啊。”
“这可不敢当。”
于是,汪宪斌又来跟我敬酒,我不太喜欢喝酒,也只喝了少量的酒,到底我是领导,汪宪斌也不好逼我喝多了。吃过饭以后,我们就要离开了,这时,曾宪斌递过来一个信封:
“李镇长,这是一万块钱,我们的一点心意。”
“这个不必了。”
“不,这个一定要的,我们的一点小小心意,请你笑纳吧。”
“我是有原则的。”
我态度也十分严肃。汪宪斌看我也不像是装的,而且,这时,他妻子张姣也说了,我不会收的。张姣说:
“我之前跟他说了,李镇长不会收。他不听,非要这样来一下。”
“看来还是小张了解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