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脸也跟着跑,摔了好几个跟头,还拼命跟着,连滚带爬……
两人忙完,星正天首先忍不住笑,“你这么叫,说不定鬼都怕你。”夜眉霜满脸酡红,“根哥,你可真不会说话,要是鬼听到,他们一定也会忍不住,就跟那两个人一样。”星正天道,“饱了吧?”
“嗯,不过晚上肯定会饿,有件事儿我得跟你说,很对不起哦根哥!”
“什么啊?”
“我修炼的时候,体内温会急剧上升,所以你现在,可别想生儿育女的事儿。”
星正天忍不住笑,“你倒是提醒了我,如果运上真气,里面的惹祸精,是不是可以无声无息地灭掉?”
“根哥真是聪明,遇到什么玉小宛金小宛,只要你想,就能拿下,到时候别忘了用用真气,就不会怕人赖着你,我看那个玉小宛,十有**会勾引你,不然不会拐弯抹角要电话,我看你啊,只要再见到她,就一定会忍不住,但是很奇怪,你说她那样的性格胚子,怎么还是玉女?或者只有一种解释!”
“绿茶?”
“虽然不像有坏心眼的人,但肯定不怎么通透,无论你有多么雄壮,也绝对肯定透不了。”说罢就忍不住笑,星正天道,“你真能瞎掰,这都能扯到一起,现在送你回去。”
“才不,一起去找可心姐,我就不信,两个人收拾你,你还不投降?”星正天只是笑着开车。
到了那儿,面试已经差不多了,“姐姐,运气怎么样,有没有可以复试的?”龙可心道,“有啊,七八个,你们谁去?五分钟后还站着的,就留下来。”夜眉霜跃跃欲试,“可以用暗器吗?”
“这不废话吗?你们要用暗器,一分钟不到,全都得趴下,诚心让我做光杆儿司令啊?还是霜霜去,根哥要不留手,一分钟全完。”夜眉霜瞪了龙可心一眼,“说了是专用的,你不可以这样叫!”
“咱俩谁跟谁啊?”龙可心厚着脸皮,轻轻抱住夜眉霜,“我们不仅是好姐妹,根哥的东西,我们还可以一起玩儿,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一个名字还这么吝啬?就这样了,一起玩儿一起叫,快去吧你!千万别让人摸到屁股,不然根哥会嫌弃。”
到了作为复试区的大厅,夜眉霜就大声道,“我是复试的主考官,规则很简单,就是来摸我的屁股,要是五分钟内摸不到或被打趴下,淘汰。”
有几个人原本背对着他们,听到这话就立即转身,一个人只瞅了一眼,就赶忙低头,轻声道,“我放弃复试!”夜眉霜很奇怪,“为什么?”
“我要敢摸嫂子的屁股,天哥还不把我打散架?”说着抬起头来,星正天一看就想了起来,“这不梁少森么?你怎么来了?”
梁少森笑道,“就我们那样的破学校,成绩又不好,能找到什么样的好工作?能当个保安就不错了,听说这边招保镖,再怎么差,”
星正天点了点头,“你先站在一边吧!”一个女孩儿也闪到一边,“我也放弃!”女孩儿十七八岁,虽然不是特别漂亮,却柔媚入骨,夜眉霜忍不住笑,“你又为什么?”
“我想摸天哥的屁股,摸你的没意思。”梁少森道,“倩倩,你要是能摸到天哥的屁股,或者天哥喜欢摸你的屁股,我一定不会吃醋。”
那个女孩儿猛然给了他一肘,梁少森忍着痛,对星正天道,“她叫庄云倩,是我女朋友,去年就想换一个,可她一直不让,让天哥见笑了。”
“想摸他,就先过我这一关。”说着就猛然向二人冲去,两人急闪,夜眉霜就斜身进入人群,举手投足之际,既像舞蹈,又像太极,虽然舒缓,防守却密不透风,攻击又错落有致,节奏分明。
明明手脚很远,觉得有机可乘,偏偏一动手,就十有**中招,只听啪啪啪一串声音,好几个人就软倒在地。
夜眉霜忽然在庄云倩屁股上勾了一脚,还俏皮地拿到鼻子边闻了闻,忽然又呸了一口,“又软又香,可惜有臭男人的汗臭,你们事后,怎么就不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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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云倩满脸通红,“嫂子,难道你和天哥每次都洗么?如果你们在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也要找地方洗?”夜眉霜有些恼怒,在她肋骨上轻轻拍了两掌,“你的话真多。”
说着就把她一脚踢给龙可心,“先把这个人收下,我慢慢收拾她!”庄云倩大喜,“谢谢嫂子!”
其他人都被放倒在地,梁少森挡了两掌,就一个劲儿逃,速度很快,“要是保镖都像你这样,只管自己拼命地逃,雇主还有命么?”梁少森道,“现在嫂子的屁股没危险,已经不需要我当肉盾了。”
夜眉霜猛然一脚踹过去,就踢在梁少森后腰上,虽然猛然前扑消了力,可他的后腰,还火辣辣地疼,“嫂子也真是,打小叔子有这么狠的么?”
夜眉霜笑着收手,“你可真贫,小心天哥劈了你熬油,这个也不错,可心姐,你忙了一天,就这么两个人,你累不累啊?这公司还是别办了。”
庄云倩赶忙道,“别啊嫂子!我们刚看到点儿希望,可别这么快就灭了,招人得去打架,凡是能挡得住我们的,找来不就行了吗?”
龙可心道,“你这不废话吗?天哥我打不过,霜霜我也赢不了,他俩我能招得来么?”
梁少森笑道,“嫂子也真是,你招不来,天哥还招不来么?虽然两位嫂子帮着踹了丽宫,可在这件事儿上,黑白两道看到的只是天哥,要不是知道这公司是嫂子的,连我们都懒得来应聘,更别说道儿上混的了,现在道儿上那些人,都在惴惴不安呢。”
星正天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黑道白道,我一窍不通。”
“天哥应该是真不懂,丽宫一直是黑白两道的风向标,谁执掌丽宫,谁就是老大,可这次踹丽宫的,偏偏就不是黑白两道的人,所以谁都不敢拜码头,现在大家都在观望,但有一点儿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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