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套精装房,齐昊买过来后电器、家具新购置,一些小零碎诸如香皂、洗衣粉、沐浴露、洗液、香水、拖鞋、冰箱里应该存放的东西也是齐昊亲自采购的。
齐昊没有问叶芷林满不满意这套房,叶芷林也没有讲对这套房满不满意,如果真你问我答,反到显得低俗了,俩人的欣赏水品,可不是一般般的。
叶芷林把齐昊迎进客厅,开了电视:“我还有事,你看电视吧。”
齐昊目送叶芷林去厨房,看到自己脚上的拖鞋,心想叶芷林恐怕不只给自己买几双鞋吧,他站起身去卧室。
这是套一百四十平米的房子,两厅两卫一厨三室,齐昊考虑到叶芷林父母过来方便,房屋面积自然考虑大一点。
齐昊走进卧室,新被褥的芬芳扑鼻而来,被褥大红的,最时髦的套件,把房间衬映得十分喜兴,齐昊会心的笑了,这简直就是新房呀,新郎、新娘在这里度过良宵之夜,应当如何的幸福激情。
齐昊拉开衣橱,除了叶芷林挂在里面的衣服外,还有一套男式西装、两件衬衣、两套丁恤、两套内衣、两套内裤,还有四套睡衣,两套女式两套男式,情侣装,叶芷林竟然按照夫妻生活填装衣橱,齐昊感觉血液在体内涌动起来,头脑在幸福的眩晕。
“人呢?”叶芷林在客厅问,妻子的声音。
齐昊回答:“在这儿呢!”
林芷林走进卧室,见衣橱门开着,俏脸羞红道:“偷看!”
齐昊面现些得意:“别忘记了,这里面还有我一半呢!”
叶芷林媚眼睨着齐昊:“看你美的!”
不仅仅是美,还给乐的。齐昊激动道:“我快哭了!”
看着齐昊哭着闹着要媳妇的傻小子神情,叶芷林说:“这里可没有你的份!”
齐昊洋洋得意道:“我的先头部队已经占领战略要地,要彻底征服这里只是时间问题!”
“侵略者!”叶芷林妖妖一笑,“吃饭了,肚子没填饱看你怎么动战争!”
齐昊呵呵一笑跟了叶芷林去。
齐昊去餐厅。小西餐桌上已经摆上了香喷喷的菜肴,餐桌配的六个餐凳只见五个,有一个餐凳明显大了许多,造型仿佛龙椅,并单独摆放在上方位置,显然。这个餐凳是叶芷林单独购置的。
齐昊看着叶芷林,这怎么回事?
叶芷林目光媚着齐昊,手指龙椅:“请!”
原来叶芷林是要像皇帝一样对待自己,亏得她想得出来。
“我喜欢坐这里!”齐昊走过去坐下,想到还没有送礼,站起身走到客厅。从沙上拿过礼物送到叶芷林面前,“乔迁之喜,送什么好呢,最后还是觉得……不知道喜不喜欢!”
叶芷林接过礼品,将包装盒打开,七彩颜色,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她随后明白了。今后生活的颜色完全靠自己调配、涂丫,赤橙红绿青紫兰,色调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叶芷林挨齐昊坐下,神色有些黯然,这是避免不了的现实,谁叫两人要选择这样的生活呢,她端起杯:“我们的生活从现在开始,色彩,由我们自由调配!”
齐昊端起杯:“颜彩,靠我们自行调配。我怕你一时不理解,没想到多余。”
两人碰杯干杯,放下杯。
叶芷林给齐昊碗里搛菜,干煸鸡:“不知我做的菜你喜不喜欢?”
齐昊搛起一块送进嘴里,嚼嚼。品品,香、脆、麻、辣,略一丝甜味,国字脸舒展:“好吃!”
叶芷林盈盈一笑:“好吃多吃点!”
齐昊说:“我想经常吃。”
叶芷林说:“我就经常做。”
齐昊说:“我怕累着你!”
叶芷林很满足表情:“在属于自己的家,只有幸福,没有劳累!”
“芷林!”齐昊激动了,伸手去拉叶芷林。
叶芷林躲开齐昊的手,温柔道:“昊,我尊重你的礼品。”
齐昊愣住了,男人往往生理战胜理智,女人则往往理智战胜生理,齐昊的礼物自己已有妻之夫,要叶芷林慎之又慎,可面对莺燕美人时,生理仍然战胜理智。
齐昊收回手,不好意思笑笑:“你让我魂都丢了,还管得住自己。”
叶芷林娇媚道:“那就由我管你!”
这么管啊!齐昊无比后悔表情:“早知如此,就不送你那些东西!”
“昊,”叶芷林反到动情了,“我对你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什么叫欲擒故纵,什么是欲擒故纵的精典,这就早欲擒故纵,这就是欲擒故纵的精典,齐昊可以肯定,叶芷林永远是围绕自己的猎猎战旗!
两人喝酒,吃菜,也来点君了动口不动手的小调情,无拘无束,三个小时晃眼过去。
两人没喝醉,齐昊也没酒疯,让人感到这就是生活,是尊重,是人间真情。
见时间差不多了,叶芷林说:“昊,我不留你了!”
齐昊依恋不舍神情站起身,看着叶芷林:“今天的日子铭刻终生!”
“我也是。”叶芷林眼眶红红的。
情到真时,欢愉和激情反到退而其此。
两人来到房间门前,叶芷林偎进齐昊怀抱,齐昊抱着叶芷林,拍拍叶芷林的后背:“芷林,我生活的意义在于你!”
叶芷林说:“昊,我的生活意义也在于你!”
两人分开身体,齐昊目光注视叶芷林:“再见,芷林!”
叶芷林抬起手扬扬:“昊,再见!”
叶芷林关上门,齐昊怅然若失离去,进电梯时抹把脸,现自己竟然流出泪水。
叶芷林背靠门背,泪水汹涌澎湃,忍不住哽咽。
这就是爱情吗?叶芷林问自己。
哭泣就是爱情吗?叶芷林问自己。
爱自己不应该爱的人就是爱情吗?叶芷林问自己。
放走自己爱的人就是爱情吗?叶芷林问自己。
痛苦就是爱情吗?叶芷林问自己。
除了齐昊自己就没有爱情了吗?叶芷林问自己。
叶芷林低声哭泣,齐昊送的七彩颜色就是两人的人生,两人的人生看似浪漫,其实随时随地都可能因为什么变故而改变颜色,或因父母、或因亲友、或因家庭、或因个人、或因社会、或因政治、或因来至方方面面的压力,就足以改变他们相爱的颜色。
叶芷林二十几岁的人,何尝不想把自己交给齐昊,然而七彩颜色让她重新考虑把自己交给齐昊的问题,交不交,怎么交,齐昊喜欢自己,更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不让自己草率从事。
叶芷林想到了妈妈,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妈妈,芷林好想妈妈!”
“你哭了芷林?”妈妈着急道,“遇到什么事,芷林,爸爸、妈妈马上过来!”
“没事妈妈,女儿收到调动通知,想到就这么离开爸爸、妈妈,女儿伤心流泪!”叶芷林哽咽。
妈妈放心了:“女儿翅膀长硬了,远走高飞,爸、妈高兴,女儿也应该高兴。”
叶芷林擦擦脸上的眼泪:“谢谢妈妈!”
妈妈说:“爸妈星期过来,,交付把房订了!”
叶芷林调省城一家人商量好了的,在省城按揭房子。
叶芷林说:“妈妈,住房学校已经给解决了,家里就不要操心!”
妈妈还是不放心:“怕是条件不好,委屈我女儿了!”
叶芷林看着属于自己的房子:“妈妈,我的房屋很好,爸妈过来都有住的了!”
齐昊给这么一套住房叶芷林也担心,她独自看房时也吃惊,随即打电话问齐昊,这些钱是从哪来的,贪污受贿的事情可干不得。齐昊回答到也坦然,如果我用贪污受贿的钱给你买住房,那是玷污你,芷林,还有许多大事等着我去做,我才不会干贪腐的傻事!
叶芷林相信齐昊,他才不是那些萎琐贪婪的男人。
妈妈听女儿说有住房了,既放心又不放心,于是给爸商量,决定去双庆市女儿家看看。
爸也要去会会齐昊,这个年青人不简单,干的都是些别人想不到、或者想到了不敢干的事情,他对齐昊产生了好奇。知女莫如父,爸从女儿嘴里了解到齐昊一些情况,女儿对齐昊可是赞赏有加,在爸的印象里,女儿从来没有赞赏过年青人。
与爸妈电话收了线,叶芷林泪流满面,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流泪了,是幸福的泪水还是悲伤的泪水,亦或是激动的泪水,好像又什么也不是,就是在流泪,生理反应。
总之,在这一夜叶芷林流了人生中最多一次泪水。
第二天,党校课程结束,叶芷林赶去学校,学校征地结束,叶芷林要去办有关手续,有常开良坐镇到不麻烦,但具体的事情得自己去做,她问齐昊要去不去学校,齐昊说晚上有事,叶芷林一个人去。
经过昨晚,叶芷林现,齐昊是自己的人,学校是自己的事业,她心中一片灿烂的阳光,原来人和事业就是自己的人生,她决定把自己的人生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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