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吗?”陈嬷嬷林雪有些不相信自家主子乐观的想法。
太皇太后闻言摆了摆手,她的目光之中带着期待。
“我可还等着要喝小宸宸和诺诺的喜酒呢,更何况……”她顿了顿,目光之中的憧憬之色更加的难以掩饰,“我觉得,他们的小孩一定是异常的漂亮。”
陈嬷嬷瞧见自家主子,对于未来又有了更多的期待,心知她绝对不会像以前一样感觉人生无趣,倒也松了口气。
恬安殿那边,南宫冬亭几乎是抓狂的不断的哀叫着,她这般疯狂的模样吓得自己宫中的人上上下下全部都赔着小心。
直到几声布谷鸟叫的声音响起,她迷乱的眼中终于闪过了一丝喜色,难以抑制身体得痒,一边哀叫着,一边将人都遣散出了殿外。
门才刚刚关上,一道黑影翩然而至。
“怎么回事?”依旧是那一个面具,只是面具之后的声音却带着紧张。
“好痒!”南宫冬亭近乎哀求的声音对着面具男维文道,“快帮帮我……快帮帮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丝毫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不断的做出不雅的抓挠动作。
维文面具之下的眼眸中带着心疼,他快速地递出了一个小瓷瓶,只是,南宫冬亭服用了之后却还是不见丝毫的效果。
随着药力越来越大,她几乎难以忍受的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抓挠着。
维文紧张兮兮的看着她,可是他无论怎么办,都没有办法缓解南宫冬亭的一丝一毫苦楚。
这种无力感令她有些痛恨自己的无能。
或许是实在是难以忍受,南宫冬亭口中也开始不断地埋怨着他的无能。
被她这么一说,维文心下更加的煎熬了。
“都是我无用!”他紧紧的捏着手,南宫冬亭如此痛苦的模样,在他看来简直是比杀了他自己还要让他难受。
许是因为实在是难以忍受,南宫冬亭近乎哀求道:“用蛊!”
蛊?!
维文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知道,她是想要以毒攻毒来克制这种难受的状态。
可是……
虽然他可以对南宫冬亭下蛊,然后再为她解除,但是这或多或少都会损伤身体的底子,他实在是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损伤。
然而,就在他的犹豫之中,南宫冬亭越加的痛苦。
“快点呀!”
在她催促之下,维文还是耐不住南宫冬亭的苦苦哀求而对她用了蛊毒。
蛊虫爬入她的身体,南宫冬亭终于缓缓的恢复了正常,她的是四肢,她的身体,终于可以由得她自己控制。
只是冷静了下来之后,她整个人看起来却像是个疯婆子一样。
面对着这样子的南宫冬亭,维文只有心疼,没有厌恶。
他抬起手,温柔地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又帮她整理了衣衫。
南宫冬亭到也不在意地由着他替自己打理,目光却悠悠地在思考着。
她在脑海中不断的在思考着今天这一切事情的过程,想着自己可用哪些方面需要去重新弥补自己的美好形象,想着是否有哪些方面露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