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上三清雷凌镇邪天宝符在手,我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底气十足。现在我既然有了这么强悍的底牌,我还怕什么?虽然只有这一张牛逼哄哄的符箓,但我却是有着百分之八九十的信心,把这符贴到那鬼崽子身上。
三张六丁六甲开山符、三张三清辟邪除祟符,再加上这张雷凌符,足够那鬼崽子喝一壶的了。到时候干起来时,先往自己身上贴一张开山符,剩下的只管拿着雷凌符往那鬼崽子身上拍就对了。不过这么一来的话,干架的地方就不能在网吧里了。
否则的话也太招人注目了,你想想啊,在停电的网吧中,一个犯二的帅气青年,拿个上坟用的黄纸,丫的傻啦吧唧的对着空气一阵胡拍,嘴里还神神道道的。你这让谁看都一个样,那人不是傻子是什么?
想到这里的我,无奈的又是点了一根烟抽上,不过现在抽的这根烟是我从商丘带来的十渠,那盒小苏我可得省着点抽,因为我还想回去给宿舍那帮兔崽子亮亮呢。抽完了烟,我清点了一下东西,确认好之后,便背着双肩包从网吧走了出去。
因为停电的缘故,这大哈尔以往在晚上滨灯红酒绿的步行街,一下子冷清不少。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走在街上,想想也是,现在都已经十二点了,也该睡觉了。
此时我一个人正缓缓地走在这冷清的街道上,打起足足十二分的精神,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我已在身上贴了一张开山符和两张三清辟邪除祟符,前者是为了增加的反应速度和精神上的感知,而后者则纯属是为了增加一些我身上的阳气。现在我的精神可是高度专注,这根弦是紧绷的不能再紧绷了,再绷都该绷断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今天的夜色不好,看不见银白的月亮和漫天孤寂的繁星,有的只是漆黑一片的天穹。
“嘿嘿…”
这鬼崽子阴森尖锐的声音,终于是再一次传到了我的耳朵中。不过这次却不是在我身后了,而是在我前方四五米处,那一对悬在半空中的绿眼珠子,在这漆黑无比的夜幕下晃来晃去,显得是如此渗人。
看到这一幕的我,头皮是一阵发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扑通!扑通!扑通!”尼玛我这小心脏要是再跳的快一点,都能爆了。
“嘿嘿嘿…”
“嘿嘿嘿…”
“嘿!—嘿!—嘿!”
那鬼崽子的声音,突然笑的是一阵高过一阵,声音也是越来越尖锐刺耳,到最后这尖锐的声音,都逼得我不得不捂住耳朵,可见是多么刺耳,但都到这种程度了,它还就是不破音,这么一来,听着别提有多吓人了,别忘了这还是在停电加冷清的街道上。
“跑!”
当我看到那绿眼珠子,晃晃悠悠的离我越来越近时,丫的我第一反应就是跑!什么符箓的都给忘了,一心只想是躲开这绿眼珠子。
可无论我怎么跑,跑得再快,那绿眼珠子就是牢牢地跟在我身后,不时的阴笑两声来刺激我。不知我跑了多久,应该是跑了很长的时间了,我感觉怎么说都该跑出了这条街,但丫的我回头一看我这压根就没跑多远啊!我还是在这条冷清的街道中,而且现在周围是一个人都没有了,连一辆过路的车都没有!
鬼打墙!丫的这鬼崽子竟然还会鬼打墙,正当我刚刚察觉到是遇到了鬼打墙后,那鬼崽子全程都在尖叫的声音此时是突然消失了。本就紧张的氛围,因为这么一来,我甚至是感觉空气都凝固了,丝毫喘不过气。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我摇了摇头,把这东西摇出去。
“哈哈!我—掐—死—你!”
忽然那冰凉的鬼爪子一下子掐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大声尖叫着。只一瞬间,我就被掐的喘不过来气,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它那双冰凉的手力气是多么的大,而且它还在一点一点的加大力气,很显然是准备把我慢慢地掐死。
没想到我都使出了吃奶的的力气,而且还有那开山符加持,都不能让它松开丝毫。在我快窒息的时候,我这欠抽的脑子才想起来,我这兜里还装了个上三清雷凌镇邪天宝符。
我迅速把符掏出来,向其头部砸去。可这鬼崽子突然是猛地加大力气,掐住我的脖子领起来,一上一下晃了两个来回后,像丢小鸡崽子似得,把我丢在地上。
“嗡!”
摔倒地上的我脑袋嗡的一声鸣了起来,随后身体上的痛楚逐渐传来,尤其是我的脊椎尾骨,也就是臀部上的骨头,真他娘的是钻心疼!
“咳…咳咳…”我揉着嗓子不停地咳嗽着,稍微恢复一点意识的我,马上对着雷凌符念起了符头咒,丫的幸好刚才那黑毛鬼把我摔在了地上,要不然一掌拍过去,这没引动灵场的雷凌符就废了。现在这符对于我来说,那可是跟命根子一样的!它要是废了,我也就活不了了。
“诸法神位,借我神力,四方天尊,封敕仙威,冥冥鬼怪,顷刻消散,敕!”念完了符头咒之后,我就静静地看着这眼前的鬼崽子。
“嘿嘿嘿…”
“嘿嘿嘿…”
这该死的鬼崽子还是对着我“嘿嘿”“嘿嘿”的直笑,而那绿眼珠子依旧是晃晃悠悠的浮在空中。
突然,这鬼崽子又消失在了我眼前。
“嘿…”
“我去你码的!”我一个转身就上去,把这上三清雷凌镇邪天宝符给拍了上去,这一拍硬是让它将两个连在一起“嘿嘿”,给咽下去一个。
“砰!”
“滋滋……”这鬼崽子被我贴上雷凌符后,那炸的是叫一个爽,那先前凌厉的气息可是炸的一点都没有了,此时正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丫的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你丫的是傻逼还是有强迫症啊?每次都是从后面掐人脖子,就不能换一个!草你丫的!傻逼一个!我草你丫的!”我一边骂着这鬼崽子,一边狠狠的踹在其身上。
“哎…哎……”这鬼崽子声音慢慢的从“啊啊”变成了“哎哎”,最后化成了一滩黑水,留在了这哈尔滨的马路上。
“呸!”我吐了口吐沫,整了整衣服,点了根小苏抽上,向网吧走去。其实我原本是想点根十渠抽的,不过转念想了一下,还是换成了小苏,就当是庆祝这第一次的成功吧。
现在的我虽然很是落魄不堪,也很痛楚不已,但最起码来说,我红颜睡得很香,也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