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的颜色交替变换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变色的频率也越发变快。
“捏嘿嘿嘿嘿,这里砖块的颜色将会是完全随机的,所以别指望我会给你提示”舞台另一边帕派瑞斯大笑了一声说道。
弗里斯克看着眼前一直反复变换的颜色这让她感觉头晕目眩,顿时大喊了一声“等.....等一下,我......我还没准备好”
闻言,帕派瑞斯按下了开关,随之机器停止了运转,舞台也渐渐变回了原本的白色,这才使得弗里斯克松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揉了揉有些刺痛的眼睛。
“我忘记了规则,你能再说一遍吗?”随后弗里斯克说道,她似乎是希望在他解释的时候获得更多休息的时间,顺便努力搞理清楚规则。
帕派瑞斯咳嗽了一声“好吧,那我就重复一遍,黑砖你不能通过,银砖带电而且很危险,蓝砖会有怪物咬你,青砖是水,棕色的砖是......”顿时他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感觉不对,自言自语道“不对,等等,好像没有棕色?又或者是灰色才是出现怪物?我刚才是不是把青色和蓝色搞混了?蓝色的才是水,灰色......”
顿时不知为何,帕派瑞斯有些懊恼地跺起了脚“我怎么不记得了......”随即又表现地严肃镇定地把头转向显得更加糊涂的弗里斯克说道“好了,现在你清楚多了吧?”
弗里斯克闻言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看着帕派瑞斯。
“那好吧,既然如此.......你到不如自己来解开这个谜题吧,我把说明书放在这,你自己看吧,等你读懂了,你就打开那个开关,然后去解决它,祝你好运,捏嘿嘿嘿嘿嘿”说着咋地上他留下了一张卡片,背对着弗里斯克,挥了挥手大笑着离去了。
弗里斯克随之穿过了这个舞台,拿起帕派瑞斯留在地上的卡片,卡片上的字就像一根根细长的面条,根本就难以辨认到底写了什么。她又瞄了一眼那个奇怪的机器,此刻机器上冒着黑色的烟,似乎是由于刚才的疾速运转而坏了。
“你很聪明,甚至都不需要我的帮忙,这很棒,因为我最喜欢的就是什么都不干”衫斯走上前显得有些懒散地说道。“我兄弟是镁塔顿的超级粉丝,这个机器可能是他从电视上看来的,虽然.......你也看到了,这并没起起到什么作用”衫斯看了一眼不能运转的机器无奈地摊了摊手。
闻言,弗里斯克不置可否笑了一声,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显得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想,我可能只是运气好”因为她感觉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受到什么大的考验。
“嘿,还剩下最后一个谜题,再过去就是雪镇了,等你到了那里我会给你回报的,看起来你这一路遇到不少麻烦”衫斯也是注意到了弗里斯克的左臂,上面还印着已经颜色变深了的血迹。
看着自己左臂帮着的红色头巾,想到那时候的情况差点让自己丧命,不禁让她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点了点头,想着只剩下最后一个谜题,她的心中充满了决心。
和刚才一样,衫斯没有选择和她一起走,虽然弗里斯克不知为何衫斯总是会比自己先到。
又下了一个坡,她的右手边是一片树林,左手边是十几米高的棕色山壁。她跟着脚印沿着树林外的路一直走。她在一个突出的台阶上,看到了一张桌子。看起来像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的,桌子上放着一盘面。还留有一张字条,看起来像是帕派瑞斯写的。
“人类!享用这个意面吧!当你在享用这个意面时,你就不会意识到自己毫无进展,于是再次被伟大的帕派瑞斯戏弄,捏嘿嘿嘿嘿帕派瑞斯”尽管这字迹依旧像一串方程式。
弗里斯克看了一眼桌上的意面,它就好像一串绒线上面浇了一层染料,让人提不起任何食欲,而且,它也因为太冷已经被冻在了桌上,拿不下来了。
当弗里斯克还在查看着桌上的意面时候,两个戴着兜帽拿着巨斧的狗头怪物慢慢地靠近了她,他们在外貌上很相似,穿着深色连帽外套,从体形还看,应该是一对夫妇。
在距离弗里斯克十几米的距离,公狗狗停下了脚步朝着空气嗅了嗅“那气味是啥?”
闻言,母狗狗也停下了“那气味在哪里”
这个时候,弗里斯克意识到了他们的到来,她有些忌惮地看着他们手中的巨斧。
这时候她想到了当初小花对她说的话,只要装的不像个人类就不会有事,随即她给自己鼓了鼓气定了定神,吸取了那时候血的教训,她尽量使自己的身体保持不动。
狗夫妇走上前,在弗里斯克的身边闻了闻,他们的举动让她也显得有些不自然。
“嗅起来像个人类,这奇怪的气味令我想把它消灭掉”公狗狗顿时说道。
“把它消灭掉”闻言,母狗狗也应和了一句,随之她提起了巨斧,向着弗里斯克抡了过去。
见状,弗里斯克迅速地做出了闪躲,身子向后一倾,虽然让自己坐倒在地,但成功地躲过了她的攻击,想到刚才如果不能及时做出闪躲,自己可能就被拦腰砍成两半,弗里斯克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根本不管用!
她的内心此刻回想着小花的话。
但是现在她也没有闲暇去顾着那些,公狗狗的攻击随之来临,他举起了巨斧向着坐在地上劈去,弗里斯克不敢怠慢一个侧翻身,巨斧就在她的身边几厘米的距离劈了下去,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地的震动。
顿时,地上溅起了白雪,巨斧在地上硬生生砸出了一个小坑,露出了一小块棕色的泥土。
弗里斯克顺势爬起身子,快步跑到了一棵树的背后。
公狗狗又用他的鼻子嗅了嗅很快找到了弗里斯克躲藏的地方“我嗅到她了,在那里”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狗夫妇,弗里斯克的心跳加快了。
“气味?”顿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她好像发现那对狗夫妇似乎只能根据气味来判断方位和物种,所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拨开树下的雪堆,下面是略显干燥的泥土,尽管她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用手抓了一把,往自己的身上抹了一些。她打算赌一把,静静地等他们走到自己的身前。
没多久,两个大身躯已经来到自己的身前,弗里斯克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奇怪,气味变了”说着,公狗狗蹲下来,用它柔软的大手摸了摸弗里斯克的头,凑上前,用他的鼻子重新嗅了嗅“我想它可能是一只小狗.......”
“什么?一只小狗?你是说我们差点杀了一只小狗?”闻言,母狗狗顿时很生气地说道。
“嘿,别这样,讲道理你刚才也弄错它了”公狗狗挥了挥手说道。
“亏你还是一九九零年的‘扑鼻子’大赛的亚军”母狗狗揪着公狗狗的耳朵使得后者嗷嗷直叫。“我照你说的做是因为信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趁着他们吵架的时机,弗里斯克迅速跑走了,似乎也已经安全了。
她在路上看到了一个牌子,上面标了一个箭头,再往前就是雪镇了,但是还隔着一个峡谷,弗里斯克看着眼前峡谷唯一的吊桥,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