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虚!许虚!”赵长英用力的敲门,大声的喊着,旁边楼房的狗都被他“惹醒”了,一个劲儿的吠,许虚和妻子已经下榻多时了,都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了,妻子惊醒,被外面宛若雷声的喊声,吓了一跳,以为是许虚做警察,在外面惹到了什么不好的人,来半夜寻仇呢,她着急的摇醒了许虚,许虚揉了揉眼睛,“你快去看看外面是谁啊?这大半夜的。”
“嗯,”许虚呢喃着,穿着拖鞋,准备出去开门,妻子又在后面叮嘱,“你把擀面杖拿着!”
许虚这才被提醒了,脑袋清醒了一大半儿,去厨房拿了擀面杖,蹑手蹑脚的去开门,赵长英见终于开了门,大步往里面迈,还说:“许虚,你小子····”
许虚一擀面杖下去,赵长英就晕了过去,半句话都没说完,妻子从里面急匆匆的跑出来,准备给许虚帮忙,许虚借着马路上的路灯和月光,才看清楚,是赵长英!
“是谁啊?你打了吗?”妻子还在旁边不知真相的问,许虚震惊了半天,又愣了半天,才想到搪塞的对策,他把妻子拉过来,“我们赵局长!哎呀,”妻子明显也被惊道了,立刻就责备他,怎么不看清楚了。
“你今天说这些有什么用?”许虚转了转眼珠,“这样,你等下就说是你打的。”
“我可不说,”妻子忙摇头,许虚急死了,“你笨啊,你一个妇人打他一棒子,他不会说什么,我一个下属打了他,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咱们家怎么生活啊?”
妻子没了办法,就只好答应了,两个人使劲的把赵长英这个大个子,拖了进去,小心的把他放在了沙发上,过了半晌,赵长英赵长英终于醒了,两口子悬着的心,下来了一半。
赵长英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只觉后脑出奇的疼,“开启了脑回路”,才联想起因果,一个鲤鱼打挺就起了身,扬手就要打许虚的头,“你小子吃了狍子胆儿了?我的头你也敢随便打?!”
许虚的妻子立马端了杯热茶,放在张长英面前,抱歉道:“对不起啊,局长,我打的您,我以为歹人就直接····”
“啊?”赵长英急忙的收回了手,想到是个女人,就算了。
“许虚,我这么晚来找你是有急事,”赵长英没耽搁,直奔主题。
许虚见赵长英没再计较之前的事,心里又觉得,有些愧疚他,叫妻子去做个夜宵,然后好好谈谈事。
许虚的妻子很能干,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饭菜就上了桌,“你们好好聊,我去厨房收拾收拾,”拿毛巾擦了擦手,便下去了。
“局长,来。”许虚夹了一箸菜,放在赵长英饭碗里。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给你布置个特殊的任务,”赵长英放下筷子,一副很慎重的样子。
“好的,您放心,我绝对给您办到!”许虚起身,立正、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