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王把手下的一万人分成了二十几个团,分别在伐檀的数十个地方打砸抢烧,奸*女,杀死老幼,而且,作了案就跑的远远的,实在不行,直接跑到海四盗号上。
盖丁坐在大营里,一会儿听到这里被打劫了,一会儿听到那里又杀人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报告霍尔王的罪行,最可气的是有的事件霍尔王还让人捎话给盖丁,“告诉盖丁,就说这事是我霍尔王干的,有本事就来抓我呀!”加上子涵失踪的事,盖丁焦头烂额。……
话说牧竖等人,从莫窟岛出来后,摩顶松说,兵不厌诈,从霍尔的背后偷袭他,占据主动,于是,众人驾着天魔嫉,夸父毯沿着海边往南飞去,远远望去,众人看到了泰亚学校,看到了祖乙宫,雉儿眼睛湿润了,阿什米塔说:“公主,别哭了,等我们把霍尔王,狄斯他们打败了,我就陪着公主,想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陪伴公主左右一辈子。”众人也劝说一会便无事了,然后继续向伐海飞去。
话不絮繁。众人说笑,便觉得的时光过得很快,不觉间便到了霍尔王的势力范围,大家十分警戒并放慢了速度。
牧竖说:“仙师,我有一个想法,你们看,是不是把嫖姚姐也找来,我们一起去救子涵,毕竟她是岁暮人,对这一带的风土人情比较熟悉。”
摩顶松点头说道:“可以。还是亲王考虑周全,那派谁去呢?而且我们又在哪里会合呢?”众小都看着牧竖,他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我用神笔再画一只风信鸟,这样不就行了。”众人称快。
剪短截说,牧竖很快画好了一只风信鸟,并简明扼要的写好一封信,附上署名,把信系在鸟儿的腿上,牧竖高高举起风信鸟,说道:“玲珑啊玲珑,你是明白我的心意的,去吧。”说完,牧竖一松手,玲珑鸟“扑楞”的一下飞高了,飞远了。
牧竖看不到飞鸟的影了,他扭头对摩顶松说:“仙师,你经得多见得广,一切还的由仙师给做主,小王谨遵便是了。”
摩顶松心中暗道:罢了,罢了,不愧是泰阿亲王,就凭这几句话,够格够有气魄,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怎么霍尔像他这么大时,就不像这样知书达理,看来,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这都是命啊。
想到这里,摩顶松一笑,说道:“亲王过奖了,我这把老骨头都是埋进黄土的人了,哪里还敢做什么主啊?更谈不上经得多见得广了,愧杀老朽,愧杀老朽,老朽顶多就是帮帮亲王提供一个参考,一切还的由亲王自己拿主意才是。”
牧竖对摩顶松的人品也是赞叹不已,说道:“那好,我们都不要客气了,仙师,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摩顶松先捋了捋胡须想了想,然后说道:“咋们分成两路,一路由亲王率领众小去救人,至于刚才亲王说的嫖姚姑娘,你们可以去等她;一路由九个小矮人和老朽一起去收服那个畜生,到时候,老朽会把他引出来,你们就可以做事了。”众人赞同。
话不絮繁。嫖姚和牧竖及众小在沿海的一个打鱼村会合,大家彼此见了面,因为都是校友,分外地兴奋,没有太多生分,虞子虽不是校友,可作为好友也替他们高兴。说到眼前,众人无不痛恨魔图,霍尔王。
牧竖把摩顶松及其救人方案给嫖姚说了,嫖姚没有异议。同时她也给牧竖转达了尊者对亲王的问候,以及木达回到了大营。
嫖姚是个急性子,忙的说道:“现在,亲王及公主还有一帮好友都来了,我就不担心了。亲王,我看事不宜迟,咋们即刻起身赶往海四盗号吧,这一帮海盗总是爱干这种不要脸的事,恐怕他们又突然干出别的什么勾当来,祸害这一方的百姓。”
牧竖点头,提醒地说道:“大家想想,看看还有什么要说的,如果没有,我们即刻起身。”
牧竖一个个的问过众小且都表示没有。当问到虞子的时候,虞子不紧不慢地说:“我觉得,咋们救出子涵,收服霍尔王后,必须留下几个水手,这样我们才能顺利赶往罗海,并不是一棒子打死。”众人称是。
且说摩顶松及九个小矮人,秘密接近了海四盗号。摩顶松的座驾是一只大鹤,远远看去,此情形犹如神仙下凡一般,神圣不可侵犯。
剪短截说,他们来到了一艘特别大的海盗船的侧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船上竖着三根又粗又高的杆子,中间高,两头稍低,只见三张大大的帆布迎风摆动着,发出“扑楞”的声响,其余是一些小的帆布搭配在船的上下左右,好像海里的大鱼小鱼的肚皮一样白净,鼓鼓的,在三根竖杆上,分别插着一面衔弯刀的瀛鱼海盗旗,黑底白鱼,在旗下面有“霍尔王”的字样。
在这艘大船的后面有十几艘稍小一号的海盗船,类型大同小异。在各个海盗船上都有巡逻的海盗,不时地环顾四周的可疑情况。
正在这时,有一个海盗抬头一看,惊讶地喊道:“呀!这是甚么?有情况!有情况!”
听到喊声,又有几个海盗不时地向摩顶松这里看过来,有一机灵的海盗海盗说道:“是不是盖丁派来的救兵呀,我去报告霍尔王,你们在这里盯着,不许他们靠近!”
旁边的海盗说道:“没事,你赶紧去吧,我们在这里盯着。”说完,那个报信的海盗一转身钻进了船仓中。
摩顶松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对这样的一个孤儿,从小无父无母,如果不是他们有缘,他可能早已被野狗豺狼叼走了。
从他的内心里,摩顶松对这个半徒半子的孩子倾注了很多的心血,他原打算把孩子养大成人,教他一些本领,等到自己百年了,他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也给自己养老送终,平日里做个伴,哪曾想,一切都事与愿违。摩顶松给牧竖哭诉说:“教徒不严,都是为师的过错,怨不得任何人,我愿意为此承担一切后果,但求他能回心转意。”摩顶松到底能不能感动霍尔王,可是他是多么地希望他能回心转意,虽然这是摩顶松心里最迫切地事情。但是,在牧竖的心里,还是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像霍尔王这种跑疯越野的人能浪子回头吗?但愿吧。
这时,摩顶松飘然地落在甲板上,为何这样?因为这个老人是带着一颗菩萨的心肠来的,他有一颗劝人为善的心。他认为,这是刀枪不入的,他不相信他的霍尔会绝情但如此的地步,至少他养育了他十六年。
话不絮繁。霍尔王骂骂咧咧的从船仓里钻了出来,看来他已经得到了情报,不过,他并不晓得来者何人罢了。
等霍尔王大步来到甲板上,嘴上还是不干不净的说着,他抬手分开了人群,一看,顿时他傻眼了。只见他面前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岁数大了有些佝偻着腰,满脸皱纹,白色脸庞,看得出,这是一位经历了十分沧桑的老人。在老人的旁边,站立着一只很大的白鹤,又高又壮,眼睛灵活的转动着,正在审视眼前发生的一切。
霍尔王惊呆了。
过了很长的时间,身后的贾赛道用手碰碰了霍尔王,小声说道:“大王,大王。”这时,大船上的气氛极不寻常,众人不禁纳闷,这是干甚么呢?只听得见船上的帆布被风吹的“扑楞扑楞”的响。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牧竖等人绕过一艘艘船只上巡逻海盗的视线,悄悄地爬上了霍尔王的大船,然后,众小化影钻进了船仓。
其实,牧竖他们也不知道子涵藏在了哪里,只能是先从最可能的大船搜查,或者凭直觉。
兀煌说:“亲王,我有一种感觉,子涵就在这艘大船上,你们想想,像霍尔王这种人,都是十分自私自利的家伙,为了保护自己的性命,在关键时刻,可以以子涵为要挟,做人质,从而换的逃跑的机会,所以我猜测,子涵被绑在一个什么地方。”
雉儿紧接着说道:“兀煌说的很对,这些推断是有道理的,但是他会把子涵藏在哪里呢?嫖姚姐姐,你说他会把子涵藏在哪里呢?”
嫖姚毕竟是学习的关于海上的魔法的,对海上的一切她都是十分精通的。她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说道:“一般情况,像海盗他们把人质绑架了以后,他们会把他们藏在哪儿呢?这样,有这样,对了,甲板下,对,就是甲板下。”
牧竖忙问道:“为何?”
嫖姚说道:“因为甲板下藏人或藏东西最安全,也最难让人想到。我猜子涵就在甲板下。”
雉儿说道:“可是甲板上站着那么多的人,我们这样出去,一定会被发现的。就是没有发现,我们又怎样打开那甲板,我们还是会被发现。”
蒙大拿按捺不住地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时间紧迫呀!”
苏说:“要不这样,我们四下找找,看看有甚么机关消息,我想霍尔王一定不会从上面把人放进去,太扎眼了。”
这时,虞子说道:“苏倒是提醒了我,这样,我用迷吹一首曲子,靠空气的流动告诉子涵,让他告诉我们的位置。”
蒙大拿一笑,说道:“萧郎,你没有发烧吧?怎么说起胡话了?你一吹笛子霍尔王不就听到了吗?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本来不知道,这下不就一下子暴露了?我不同意。”
雉儿抢先说道:“蒙大拿你给我呆着,你知道个啥?虞子一定有他的道理,谁不知道,吹笛有声响,就你知道。”
蒙大拿听了不服气,狡辩地说:“就是麻,我哪里说说错了,吹笛就是有声响的……”
牧竖见状,说道:“大拿,先让虞子把话说完,嗯?”
只见虞子上前一步,说道:“刚才大拿说的没错,只要是吹笛就会有声响,可是今天我就是要吹一个没有声音的曲子,而且你们谁也听不到,如果子涵在这片海上,她就能听到。”众人惊疑及对他的急中生智表示叹服。
这时,虞子取下迷笛,略一沉吟,便横笛在嘴边,众小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只见嘴动,却听不见声音,这样能行吗?过了很长的时间,虞子止住了笛波,牧竖及众小忙上前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虞子先看了众人一眼,然后一指远处的一艘船,说道:“在那艘船的甲板下。”众小顺着虞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艘船的大小比霍尔王的坐船稍小一些,是呀!那艘船是货船,金银财宝都在那艘船上。
雉儿说:“只要找到她在的位置,其他的就好办了。”
牧竖说道:“虞子,一会儿我使个魔法,把那艘船掉个头,你乘机隐形到那艘船上,时间紧迫,动作要快,救出子涵以后,你们极速离开,你辛苦一趟,把子涵先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你再回来跟我们会合,让霍尔王表面看上去,觉得只是刮了一阵风而已,至于其他的事,咋们一会儿再说,有问题吗?虞子。”虞子答应一声。
牧竖又说道:“只要虞子救出子涵,其他的事就都好办了。”
话不絮繁。牧竖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始使洪范魔法。
不一会工夫,只见附近的海面上突然刮起了大风,众小惊叹,然而甲板上的海盗则感到莫名其妙,刚才海面上还风平浪静,转眼间,波浪涛天,倒海翻江,只见那艘船的船头开始由北向西缓缓旋转,好像罗盘一样,而其他的船只纹丝不动。这时,霍尔王也注意到了的那艘船的异样情形,却又无可奈何,因为,他已经规矩地跪在了摩顶松的面前,不是他自己要跪下去的,而是摩顶松要他跪下的。
霍尔王不时瞧望那艘船,暗道:真是奇怪,奇怪,怎么他来了,又刮起这莫名其妙的风。此时,而摩顶松也猜到这事是众小捣的鬼,心中暗道:难道他们已经找到了子涵姑娘,真是谢天谢地。
摩顶松再一看霍尔王不时的张望那艘船,他怕他起疑心,便索性吼了起来,以便吸引他的注意力,唯恐坏了亲王的大事,想到这里,他声色俱厉地叫道:“霍尔呀霍尔,你说我怎么说你?想当年,如果不是为师在路边把你抱回来,恐怕你早已不知如何了。你可知,乌鸦反哺,黄雀衔环的道理,是为师的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成人,你可知,为师在抱你之前在想甚么吗?你也知道,为师终生未娶,当时我在想,我该不该把你抱回岛上去,是你的一个笑脸,是为师的一个恻隐之心,怕你被豺狼叼走,看你可怜才把你抱回的……”说着,摩顶松半真半假的哭泣起来,海盗们一个个都听的入迷了,仿佛一个老神仙在讲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霍尔王诞生记的—神话故事。
人就是这样,在任何时代,都会产生一些比较有影响力的人或者事,无论好人,还是坏人,又或者是好事,坏事,总是喜欢猎奇,对他们过去的生活的点点滴滴都要津津乐道的谈着,论着,填充自己头脑的那一片空白,这无可厚非,这,缘于人性使然。
霍尔王一动不动地跪在甲板上,任由摩顶松的数落,但又不是数落,这种恨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期望,是一种急切地希望他变好的意思。
远处,只见那艘船已经跟霍尔王呆的这艘船的船尾靠了船尾,与此同时,虞子抓住时机,利用帆布遮挡的影响,早已把子涵救走了,而船上所有的人都还陶醉在刚才的故事情节中不能自拔。
霍尔王上当了。
这时,牧竖等人也现了身,站在人群后,静观其变。
过了一会,突然有一个海盗惊讶道:“哎,他们是谁?”
不时有人回头看,也说道:“是呀,他们是谁?”
这时,突然有人喊了一声,说:“我认的那人,那个背剑的就是牧竖,阿彝王的亲弟弟。”可了不得了,顿时,这船上的海盗便像疯了似的,一个个吓得“咚咚”地都跳下了水,逃之夭夭。
最后,大船上只剩下了海四盗四个人了,蒙大拿见状,说道:“诸位,还等甚么?打吧!”说完,蒙大拿,苏,雉儿等人便一拥而上。
霍尔王一见,慌了神,他哪能让他们几个小毛孩子吓住,刚要起身,摩顶松不知甚么时候早已手拿不老松之盾,抵在了霍尔王的脖子上。
霍尔王一看,老师的法宝都带来了,看来今日他们这是合伙有备而来呀,便惊呼道:“我上当了!”
摩顶松一笑,恶狠狠地说道:“晚了!让他们住手,不然今日为师就来一个清理门户,你信不信?”
霍尔王见摩顶松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过,今日他可能真的发怒了。
摩顶松说:“你的命是为师捡来的,那你的命就由为师掌握,你信不信现在我就要了你的命。”
终于,霍尔王退却了。
或许,这是他的缓兵之计。但是,他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最主要的是,摩顶松的巫术让霍尔王害怕了。
他,命悬一线。
古人言: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就叫做欲解其体,先夺其魁。霍尔王抓住了,其他的自然不在话下,一个个均乖乖地就范。
这时,牧竖来到摩顶松的近前,温和地说道:“仙师,您还好吧?”
摩顶松笑道:“老朽无恙,谢亲王。老朽有一个请求,还望亲王答应。”
牧竖说:“仙师请讲。”
摩顶松说:“老朽要带这个败类回莫窟洲,我会严加管教,从此再不会让他祸害人类。”
牧竖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我做这个主了,让仙师把霍尔王带回莫窟洲,严加管教,依了仙师便是。”
摩顶松施礼说道:“谢亲王,那老朽便不在此久留了,这群海盗只要没有头领,便是树倒猢狲散了,也成不了气候的,那亲王,老朽帮到这里就要告辞了。”
牧竖自是感激不尽,说了一些客套话,临走时,摩顶松说,让虞子不要挂念自己,想回了,就到莫窟洲去看看,说完便带着霍尔王走了。
至于贾赛罗,道格白,特雷姆?汗这三个主犯已被魔铐控制了手脚,插翅难飞,牧竖把他们移交给了嫖姚,由嫖姚亲自及蒙大拿,马赛,马哈三兄弟押送回大营。他们刚走不久,虞子便急匆匆的回来了。他左右一看,不见老师,问道:“亲王,老师呢?怎么不见老师了?”
牧竖便把刚才的经过一说,并把摩顶松临走时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地又重复了一遍,虞子掉了几滴眼泪算作罢了,众小心里也是感同身受暂且不提。
过了一会,众小伙伴整理好了情绪,虞子突然说道:“亲王,子涵已经送到安全地方了,估摸着她现在已经到了大营,我们在半路上遇到了大营的军官,他们把子涵送回大营了,我所以回来的快。”众人直夸刚才牧竖,虞子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完美极了。
虞子一拍脑门,先是“哎呀”了一声,说道:“刚才我差点忘了,亲王,你知道那艘船的甲板下面都是甚么吗?”
牧竖不假思索地说道:“不就是绑架子涵的地方吗?”
虞子睁大眼睛,说道:“不对,那是放黄金白银的地方,我的天呐,那里到处是珍珠玛瑙,翡翠什么的,简直是看花了眼。”
牧竖一听,不由地一惊,他先笑了一下,说道:“这倒是一个新闻,也算是个意外之财,这样吧,一会儿我们就坐霍尔王的这艘船赶往罗海,剩下的船只交由大营去打理,毕竟,这里是伐檀管辖的区域,就交给他们处理吧,你们说呢?”众人点头称是。
这时,牧竖抬头看了远处十几艘海盗大船,只见船上的人几乎全都跑光了。原因何在?因为他们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是从摩羯湖活着走出来一个白发少年,他的名字叫牧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