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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之前所想的都是尽量平息这件事,却没有顾忌到这些,如今周延儒说了出来,他心里咯噔一下,神情沉了下来。
灾民进逼京城,这个消息不可能完全隐瞒起来。到时候若是民间传出自己不体恤百姓,面对灾民伸冤而横加阻拦,到时候被百姓们知道,自己不仅别想做尧舜一般的君主,还很有可能背上骂名。
这对于崇祯这样一个年轻的皇帝来说,是不能忽视的污点。
崇祯沉吟片刻,点头说:“爱卿说的极是,朕为大明天子,自然需要造福苍生,为百姓做主。若是派兵阻挠灾民,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陛下英明。”周延儒恭敬的道。
年轻的崇祯站了起来,在殿中走了两步,然后转过头望着周延儒。
“自朕登极以来,本想清除阉患,中兴大明,可惜一年多已经过去了,朝堂之上一直未见振作。”他用低而沉重的声调说,“东虏屡犯边境,地方叛乱层出不穷,大明局势非但未见好转,反而不如朕父兄时期。似此外患未息,内乱日急,如何是好?”
刚刚还在说灾民进逼京师的事情,现在崇祯突然说道如今的情况,就算周延儒都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并没有犹豫,跪下回答:“微臣身为臣子,不能克期荡平流贼,外征逆虏,实在罪该万死。目前局面,惟有严防贼虏,于民休养生息。”
这是一句漂亮的废话,周延儒张口就来,为的就是充分的思考。
他明白面前这个年轻皇帝已经慢慢的急躁起来,他本以为清楚了阉党就能实现大明的中兴,可这只是理想化的,实际上大明真正的问题还有很多。
崇祯对于周延儒的回话皱了皱眉,他刚刚所言已经是极其亲切的心里话,按他所想,周延儒应当是积极回应,表达为自己肝脑涂地,马首是瞻的决心,但是面前这个文臣,却只说了一番漂亮话。
崇祯年轻的心里让他有些不喜,有些冷淡的道:“朕卧薪尝胆,为的就是洗刷国耻,振兴大明。”
这里只说自己,却不提大臣们,明显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周延儒有些苦笑的低下头,他明白这个年轻皇帝生气了,但是无论怎么样,他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站在崇祯身前为其冲锋陷阵。
周延儒明白,若是自己旗帜鲜明的支持面前年轻皇帝,不用多长时间,那些掌握了权势的大臣们就会将自己扫出朝堂。
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但是在朝廷文臣的眼里,只有自己能够治理这个庞大的帝国。为此,他们不希望出现一个强势的皇帝。
说都知道面前这个皇帝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所以大臣们对于他防范尤其严密。
周延儒口中称颂英明,但是崇祯心里还沉浸在对于他的不满之中。
这份不满不仅是周延儒对他的拉拢无动于衷,更重要的是崇祯觉得自己的尊严收到了轻视。
崇祯的心中猛一失望,但没有流露出来,略停片刻,又问:“灾民进逼京师的事情,卿看来应当如何?”
周延儒低着头,认真回答道:“臣想灾民虽然人多势众,但都是一些虚弱的普通百姓,根本不可能进犯京城,惊扰陛下。但是虽然京师无忧,可此事影响关系天下民心,应当派重臣前去安抚,详谕朝廷愿为其做主的诚意,让他们明白陛下的天恩。
然后选出一些领头之人前来觐见,说出情况,让朝臣商议处置。这样做既能够将影响降到最小,又能集思广益,想来定能处置好。”
崇祯连连点头,周延儒这样安排,确实是极其恰当。
但是他并没有因此罢休,继续问道:“这件事都是因为张横进驻保定才发生的,你如何看保定府事宜?”
周延儒是一个饱有经验的官僚,不会像曹化淳一样那样把实情全部禀报,他决定说出一点扰乱的话,避免钱谦益的报复,替自己留个退步:
“臣观张横才学深厚,为人正直,断然是不会做贪赃枉法之事,但是其性格苛刻,有没有太多处理具体事务的经验,想来犯错是必不可少的。可以先将其召回京城,询问之后再定夺。”
“将张横召回来也是应当,但是保定府动荡不安,张横是不适合再回去,还是应该派一位官员前去安抚。”崇祯点点头道。
“陛下英明,这时候确实应当派一位要员前去安抚。”周延儒眼中亮光一闪,悄悄的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皇帝。
崇祯对于周延儒的支持很满意,微笑着说:“户部郎中史可法为人正直,且机敏果敢,心有仁义,你觉得派他去如何?”
周延儒对于这个史可法还是有些了解,前些日子因为查明了太仓亏空案被提拔,从正六品的户部主事提拔为正五品的郎中,可见皇帝对于他的赏识。
但是他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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