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
刘良再次转向郑泰这面三位文臣,“平时少动,身体虚弱,审因施养这道理不懂吗?养生不是胡来,要养心、要养体、要合理饮食,要维护身体的健康,保证身体的需求!如此虎狼之药,尔等莫不是都活够了?”
“你们怎不去看看,那些常年服用此药的人,眼下是何德行?生不如死,你们知不知道!单纯的只是壮阳之用吗?爷有的是办法让你们生龙活虎!可是,光靠猛吃壮阳药,怎能滋养身体?不知道,在道上混,总是要还的吗!”
“你,你……还有你们!”
刘良再次原地转了一圈,连福伯都不错过,一一用手指指着,“打明天起,如果再有人,用此毒物,直接卷铺盖,给我滚蛋!我刘无,不要尔等自己作死之人!”
众人见刘良动了真怒,整齐划一的揖礼回道:“吾等,谨遵主公(公子)之命,日后再也不服此药!”
看着这些人只是为了命令而遵从命令,刘良的火更大了,“来人啊,给我拿只鸡来,活的?”
“诺!”阿大很快便从后院取来一只鸡。
“谁有五石散?给鸡用酒喂食,就按照你们平时吃的剂量!”
几位武将,只有颜良手中最为宽头,兜里也有存货,他取出平时不怎么舍得吃的五石散,略微心疼的塞进阿大掰开的鸡嘴里,随后又倒了点酒。
“放开那只鸡?你们都好好看看,它是怎么因你们而死的!”
“诺!”
这只鸡吃了五石散会有什么副作用,刘良并不知道也没有什么把握,但他很清楚,这五石散绝对是个祸害人的玩意,即便玩不死这只鸡,玩它个半半昏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让他没有相想到的是,那只鸡还没有一根烟的工夫,便撒欢的在原地乱噗嗤翅膀,随后又过了两分钟,几声渗人的惨叫后直接挂了。
“看到没有?鸡挂了!你们敢吃病死的鸡吗?病鸡都不敢吃,你们竟然敢吃毒药,我真心佩服你们!”
刘良冷笑道:“知道吗,为什么你们没有死,而鸡却死了?那是因为你们的身体要比它大,肝肾的解毒能力要比这只鸡强的太多。但,日积月累、天长日久呢?这些毒素势必堆积在你们体内,早晚有一天,你们也会变成这只鸡,或者,你们未必能像这只鸡死的如此痛快!”
以前还真没有人用五石散来喂养家禽,自然看不到这种骇人的效果,实践出真理,底下所有人都傻眼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吾等知错,请主公惩罚!”
“惩什么罚?你们死了,才是对我最大的惩罚!你们吃这玩意,就是在惩罚我!知道不?这五石散要是一般助兴的药物也就算了,可它对于我们男人,实在是虎狼之药!经常服用,不但能造成咱们男人的精力、能力的下降,更能伤害到肾脏,造成不举,而且还容易不孕不育,影响下一代的发育……”
对呀,这玩意能造成伤害肾脏、不孕不育,莫非三国的文臣武将子嗣稀少、短命的原因,就是服用这玩意造成的?
你妹的,太特么有可能啦!
“主公可有法,解?”
黄忠的提问让刘良从沉思中醒来,当看到黄忠一脸焦急,就知道他就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
“有!明日,你们都给我去检查身体,找出毛病,我自会用药膳调节你们的身体。”
刘良虽然不懂医学,可陪同领导喝酒经常会吃些食疗的菜品,好奇心重的他,没事闲扯淡的问这问那的,更是翻阅了不少资料,自然学会了不少药膳的配方和做法。
“公子,要如何检查身体?”福伯也是对此事甚为关心,看样子没有子嗣也是他最大的心病。
“去张机张仲景那里。明天一早我便求他,让他亲自为各位检查身体。切记,不准讳疾忌医,他要是问你们,有什么就回答什么,要是有所隐瞒,爷的药效自然会打个折扣,损失的可是你们自己!”
见众人都注重此事,刘良也算是放下心来,随后便开起了玩笑,“今日要是隐瞒,日后眼馋人家御女无数,夜夜春歌的,可别埋怨我哈!”
谁也不想拿自己生命开玩笑,众人连开玩笑都没了心思,面色严肃的异口同声回道:“吾等明白,自当坦言告之!”
“好了,明儿起早,寅时出发。没事就散了,各自安歇吧!”
妹的,骂人还是蛮过瘾的嘛,只是,我为什么会有上瘾的感觉呢?
唉,都是权力惹的祸,‘权力会使人渐渐失去温厚善良的美德’,这话一点也不假啊!
众人散去,只有福伯跟着刘良,“公子,又忘了我跟你说些什么?不要总是人前什么叔伯兄弟的称呼,公子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不要……”
“行,行行,怕了您了,下次会注意的。哦,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是说,要运回去的物资与人员。”
“你呀……”福伯恨铁不成钢的使劲瞅了刘良一眼。
“人员都是青壮,秩序不会有意外,不足为虑。就是还差一些物资没有购买,想必有刘管事和几位大工匠帮衬,明日带领晴瑶二女购买,基本上没有问题,不会耽搁后日上路。安全方面也不用担心,扈从和死卫都陪同上路,又是自家船只,不会有意外发生的。就是你那一路,或许防卫有些单薄,要不然多派些人手可好?”
“不用,我哪里没事。有文丑他们几个武将,谁还动的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厉害!家里的事情还要您老多费心,如果有事发生,尽管找袁术和曹操帮忙。小心提防点袁绍和未露面的卫仲道,他们的鬼主意都挺多的,说不定会暗中下绊子。”
“明白,我会提防的。老夫人哪里,我也派人去信,相信等公子到达吴郡,那边自会有人接应。公子吴郡回程时,切勿涉海而行,江河之船实经不起海浪的摧残?”
“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怕死的很呀,呵呵……”
“知道就好。明日午时且不可忘记签约之事,预算在土石方上都很正常,我就是在提供原料方面多加了一点成本,呵呵,整体预算达到九千二百万钱,嘿嘿嘿……”
“高,实在是高!姜还是老的辣呀!”
“比不得公子,老夫也就这点能耐……”
两人一路互拍马屁的走回各自房间。
看着陷入沉睡的二女,刘良知道购买物资这活,可是把她们累坏了,仔细的查看一下茶几上的清单,基本上都买的差不多了,只有少数的比较稀少的西域种子和一些不常见的东西,需要老司机刘学来帮助购买。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看着二女睡在自己的榻上,地面又没有铺盖的存在,刘良还真不知道那些被褥放在哪里。
总不能直接睡在地板上吧?又不忍心叫醒二女,刘良咬了咬牙,脱掉外衣,小心翼翼的躺在二女留下的空位,想就此对付一宿。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昨日还有点酒劲,又是好一顿忙活,到最后虽然悬崖勒马有点儿难受,但平静后也就趁着疲惫劲儿睡着了。
可今日不同,头脑无比的清晰,二女的体温、气息,以及身上特有的清幽香气,总是不断的撩拨着刘良,即便有那块戈壁墨玉传来阵阵凉意,但是效果并没有昨晚明显,心烦意乱的实在是难受的不得了。
妹的,这可让我怎么能好好的睡下?
得了,你也不是啥好人,装什么大白蒜啊?
只要不吃了她们,摸几下就当锻炼身体、消耗体能啦!
或许还能顺便刺激一下身体的荷尔蒙,增长一些生长激素什么的,说不定本钱还因此而壮大了,嘿嘿嘿……
刘良到底是怎么睡着了,也许只有两位姑娘知道,但她们恐怕是永远也不会说出口的。
不过,自此后,二女算是彻底的放开了,终于圆了刘良左拥右抱的梦想。
只是,苦不苦,只有当事人刘良知道,但愿他还能保持住原则,再坚持他的两年时间吧!
一大早,刘良就被瑶儿叫醒,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发亮,刘良懒懒的坐了起来。
这一晚上的可把他累坏了,吃豆腐也是个体力活呀,容易嘛!
刘良像个婴儿似的,任由二女忙活,什么洗脸、刷牙、漱口什么的,一概不动手,老老实实的被人伺候,当真是羡煞旁人啊!
早餐没啥可吃的,就是一碗黄米稀粥掺点肉松,至于馒头一类的面食,刘良可不会去浪费这个体力。
由于馒头是黄米粉烤制的,用来打死人一点问题都没有,估计放在地上,一锤下去,馒头没事,路面绝对能硌出一个坑。牙口好的人,啃一个二两馒头,怎么都要好几分钟。
东汉小麦非常稀少,黄米为主食,稻米一类的作物也仅仅是荆南一带才有,而且麦粒和稻粒都不是用来磨面脱壳食用的,都是连壳带米的蒸出来,供老百姓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