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母子连心,血缘亲情,可是会有一种特殊的玄而又玄的联系,虽然身为孤儿的刘良并没感受到这种感觉,但难保他人不会有这种感觉。
卞玲珑的回归冲淡了刘良的庸人自扰,接下来便是真正让刘良感到吃惊的时候。
刘良从卞玲珑的口中得知,她手下一共有六百多名幼儿,其中男孩比较少,还不到一百人,其余的全是女孩。
十五六岁能够出去表演赚钱的不下二百人,而最早跟她一起出道二十岁以上的也有百多号人。
这妥妥是小千号演艺圈人马,而且都是认书识字的人才,即便是酷爱音乐的蔡邕府中,乐女也不过六十多人,可想而知,这是个多么巨大的数字,直接解决了刘良开业演出的问题。
当看到卞玲珑财产清单上寥寥无几的钱财,刘良为之不惜散尽家财收养孤儿的义举所感动,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不停的出门商演,这嗷嗷待哺的一大家子,当真是万贯家财也养不起啊!
兴致一起,刘良便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后世的表演形式,唠给卞玲珑听,自然,有着共同的爱好和话语,两人唠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到最后,直接熬跑了晴瑶二女,只剩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看到刘良哈气连连甚是疲惫的样子,卞玲珑羞怯的小声说道:“爷,是时候休息了。婢子,替爷宽衣……”
刘良这时才注意到卞玲珑的面容,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红,如果硬要形容的话,或许用醉颜的嫣红来形容,更加的贴切。
随着刘良的注视,这抹醉红变得更加的鲜艳,随后肆意的扩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直至衣服所遮挡住视线的地方。
不知道什么原因,刘良突然有了冲动,或许是跪坐一旁卞玲珑身上淡淡的幽香刺激,或许是眼前这种任君采撷娇羞无比的感官刺激,反正是他的身体很无耻的做出反应,强烈的反应!
不堪被人这种直勾勾带有侵略性的凝视,害羞的卞玲珑,索性直接闭上眼睛。
她的身体从未有过这种炙热的症状出现,由内而外的燃烧感;她的感官从未有这么灵敏的感觉,感觉到身体表层每一跟汗毛都在因炙热而颤动。
她有些害怕了,人生第一次感到莫名的害怕!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是卞玲珑始料不及的。
剧烈的震动,如同天崩地裂一般的震动,这种震动绝非出自于自身,而是身旁的他,所带来的。
震动,很明显让卞玲珑有些烧坏的脑子为之清醒,偷偷眯着眼睛,下一秒的画面让她直瞪起眼睛,长大了嘴巴,甚至眼神都如同凝固一般,整个人的身体状况都处于呆滞状态。
不错,卞玲珑傻了,真正的傻掉了!
只因她看到刘良屁滚尿流的,一个跟头接一个跟头的,翻滚出本属于他自己的房间。
为何?是嫌弃我吗?为何……
可他的身体,却明明需要我,为何?为何……
由不得卞玲珑胡思乱想,不大一会儿工夫,晴瑶二女衣衫不整、呵欠连天的走进房间。
瑶儿自顾自的直接翻滚上榻,继续做她的逍遥美梦,而懂事的晴儿则坐在卞玲珑的身旁,和她开始了秉烛夜谈。
刘良不知道怎么来到晴瑶二女的房间,也不知道如何叫醒二女,让她们去隔壁房间睡。他只知道自己一个高的跳上床榻,大热天的也不怕悟出痱子,直接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瑟瑟发抖,如同被大雨淋成落汤鸡一般,打着冷战;又或者是受惊吓畏缩不前的鹌鹑一般,缩著脖子抖成一团。
哈哈,当真是笑死人不偿命的存在!
也许有人好奇,为什么会这样?
直接上呗,怕个啥子嘛!
我相信刘良会告诉你,处男伤不起呀!
说归说,想法归想法,当真要是动真格的?
呵呵,心理的那道坎可不是好过的!
虽然你可以凭借的头脑意识冲动去行身体本能之事,可他刘良的最强项,便是精神力,由于前生后世都是处男的存在,没有事先的心理预热,他绝闯不过他心灵的那道障碍。
唉,懒得说他。
卞玲珑听闻晴儿拿自己的感受讲故事,自然被晴儿带到沟里,天真的以为晴儿说的就是事实,她终于稳定住自己的心神,也对于刘良这种谦谦君子作风,感到由衷的敬佩和欣喜。
不得不说,男人很难带坏女人,带坏女人的只有女人!
第二日一早,啥废话也不说,按照计划留下一些人手,帮助卞家打包处理,等大部队上来,一同迁徙至东莱老家。
吩咐好手下,刘良连依依惜别的机会都不给卞玲珑留下,甚至连晴瑶二女都不理会,直接带着刘开和几位死卫,先一步跑出开阳城。
以刘良目前这个状态,想要完成心愿,还得多练个两年,毕竟干大事的从来都是不要脸的!
而他的脸皮竟然还在?你说奇怪不奇怪!
刘良这一路回归,可以算是顺风顺水、心想事成,而另一路人马,就不那么如意了。
左髭丈八、张飞与关羽三人,自从酒舍聊得投机打成一片之后,又意外的在看到前来负荆请罪的张世平、苏双二人,虽然人家请罪的目标是东莱刘无,他们三人最多算是主公的替代品罢了。
可眼下的锭铁事宜,人家张世平已经答应下来,只是需亲自押运交付给东莱刘家,不管怎样,算是彻底的解决了最后的麻烦。
高兴之余,张飞直接买单走人,第一时间启动早就准备好的大部队,向东莱郡方向开拔。
涿郡方面有着公孙瓒的照顾,还算是一路畅通无阻,但进入清河地界却是打起来了麻烦。
要知道张飞这一路的随行人员并不算多,也就是张家原先的家丁扈从和一些专业的饲养员,满打满算也不过五百多人,即便又加上了张世平的商队,最多也不超过八百人。
但是,他们准备的物资却是非常的多。
先不说队伍里人人都骑乘驽马、驾驭马车,还有各处购买的五百多匹良马的存在。
单单作为大牲口牧牛,便有五六百头之多,而且还有一大群需要照管放牧的大如牛犊的良种山羊,以及近百辆装满各种活的用于做种的家禽及幼崽的马车。
以至于他们这个队伍,远比伊籍所带领的四千人工匠队伍,要来的庞大的多得多,绵延数里,堪比十几万人行军的辎重部队。
肥肉,绝对是赤果果的一堆能行走的大肥肉!
不管什么人,但凡看到,脑袋里第一个想法便是如此。自然,觊觎这块肥肉的人,一点一点的便开始从骚动转变成付诸于行动。
先是流民趁不备偷偷的抢了就跑,再就是小股的山贼下山实施抢劫,最后则是各地的县城官吏层层盘剥,以及酷热的天候也跟着一起捣乱。
流民的偷摸,张飞倒是不怎么理会,显有人能靠近马车,只能顺走外围放牧的牧牛与山羊。
由于这些牲畜的体型过大,即便是得手也赶不出多远,只需半刻钟时间,便会被骑马的扈从追上,随后难免被胖揍一顿,再给些干粮,放其离去。
但总有一些聪明的能判断形势想要依附的流民,以及一些拖家带口只因孩子实在饿的不行的人,他们死皮赖脸的打死也不愿离去,算是彻底的赖上了这只有饭吃的辎重队伍。
对于此等“无赖”,扈从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把他们交由家主张飞来处理,而面冷心善的张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把他们留在队伍当中,暂时充当干杂活的杂役,以工作换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