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能这样傻傻的,什么都不做。于是当得知今晚主子会出去之后,当机立断做出这个决定。主子不会要脏了身子的女人伺候,到时候若是知道白荼已经脏了身子,依照主子的性子,肯定对她百般折磨,这可比杀了白荼还要叫她开心。只是这院子里,那些人哪个敢动白荼,毕竟主子赏识白荼的话
已经传开了,除非他们不要命。
可是加入长生教,哪个不是为了长生?所以馨儿便想到了,这里还有一个男人敢砰白荼。
便是那边的太子殿下。“把她给我送过去。”她虽然没办法指使这些男人,但却叫了两个丫鬟过来,帮自己把白荼送过去。到时候主子责问起来,死不承认就是了。而且到时候主子暴怒的重点也不在她们的身上,而是正忙着折磨
白荼了,哪里有功夫管这些闲事。白荼扶着桌沿,身子发着颤,根本连站都快站不稳了,所以叫这两个丫鬟一拖,被给拉了出去。她刚想要开口叫,只希望卫子玠能听到救自己,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那馨儿便往她嘴里不知道塞了什
么,顿时脚步声来。卫子玠这个时辰已经躺下了,忽然听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便以为历元贞莫不是打算连夜送自己出云水州府?可是他今晚不是出去了么?正是疑惑之际,床榻前出现一个黑影,没等他开口问,那人就小心翼
翼的禀道:“主子,白姑娘被下药,往您这里送来了。”他并没有确切的说是什么药,但是卫子玠却已经明了,只怕是荼荼招人嫉妒。
影子卫跪在地上,哪怕没有抬头,他也能感觉到此刻主子的怒火,忍不住为那个给白姑娘下毒的人默哀,惹什么不好,为何偏要惹主子的宝贝疙瘩呢?
从主子天天将那一箱实在不大好看的络子随身携带,受了重伤还风雨无阻的给那白姑娘回信,甚至是动用了玄字专门送信,他们就知道,这未曾谋面的白姑娘只怕已经是主子的命疙瘩了。
果不其然,就是这么回事。因为此刻他正听到卫子玠冷冽的声音从头顶毫无波澜的传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别弄死,历元贞折腾人的手段最丰富,给他留着继续玩。”
历元贞如何折腾女人,他们都知道……只是倒也不同情那馨儿,谁叫她如此作死呢?当即得令退下。
他才离去不多时,卫子玠的房门便叫人打开,然后白荼被扔了进来。
本已经神志不清的白荼被这么粗鲁的一摔,顿时疼得两眼冒金星,脑子也清楚了很多,看到这里的场景,以及急步匆匆从里间走出来的卫子玠,有些哭笑不得。
然见卫子玠要扶自己,连忙叫道:“你别过来。”她现在中了毒,这没靠近男人还好,万一靠近男人了,没把持住……怎么办?她还这么小。
卫子玠见她神情痛苦,心里恨不得替她受了这毒,又知道她不要叫自己上前是为了什么,便也只得站在一旁干着急。
白荼自己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朝里间进去,这才忍不住骂道:“要不是馨儿那贱人在我耳边一直叨逼叨逼的念,是她下的毒,我真怀疑是不是你。”
卫子玠跟进来,给她倒杯凉了的茶水放在桌上,示意她过来喝。白荼扶着桌子桌下,一口仰头喝下,觉得腹中的惹火果然少了许多,只是也就一瞬,便又重新燃起,尤其是她看到站在一旁的卫子玠,双脚就不受控制的朝他走过去,直接扑进他怀里,撕扯起他的衣襟来
。
卫子玠见她那样痛苦,自然没去躲,但是也没有想到要趁人之危。一碰到这身体,白荼只觉得冰凉爽快,恨不得要更多,可是脑子里偏还有些清醒,那像是抹了一层红晕的小脸上,急得眼泪直掉,一面对卫子玠动手动脚,一面破口大骂起来:“妈的,老子还是个孩子,特
么太丧心病狂了。”竟然给她下这样的药。
卫子玠就算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是心爱的姑娘在如此主动勾引,他只怕自己也坚持不下去,只是听到白荼的骂声,又见她脸上的眼泪,最终还是抬头朝她后颈敲了下去。
顿时怀中那滚烫的身子便滑落下去,他一手捞起,往床榻上抱着去。
只是虽然将白荼敲晕了,但那毒却还在,若是不解了,只怕以后会影响到她的身体。
就如白荼所言,她还是个孩子,还没及笄……
心中想起那下毒之人,眼中满是杀意。又心疼的看了一眼昏睡中还不断叫着撕扯衣裳的白荼,便起身去洗漱房里抬来凉水,往她脸上敷去。只是仅仅这样根本不够,那白荼的手还在撕扯衣裳,外衫很快就滑落下来,隔着那薄薄的中衣,卫子玠已经能看到里面藕荷色的素雅肚兜,心跳顿时加快,不由得连忙转过身去,可是他的手却忽然被白荼
胡乱抓着的小手一把抓住,便拉着往自己身上放去。
昏睡中的白荼只觉得全身燥热无比,慌乱之中忽然得到一块冰,然后迫不及待的往胸前放去,想要缓解一下那热气。
果然是有效的。
可是这卫子玠却红了脸,俊容上更满布满了细汗。掌下就是她的柔软,可是他却不能动一分,这对跟白荼中药又有什么区别呢?
几乎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僵持了半夜,卫子玠一面就着被白荼抓住的那只手,与她身上推放内力,将毒一点点驱散,白荼的体温才慢慢降下来,他也才得以抽出手,替她将身子大致擦拭了一遍。白荼第二天醒来,想起昨夜自己被下药一事,顿时满心恐慌,但是随即想起自己昏迷之前,身边就卫子玠,于是便想,这也不亏。不过待她看清楚这屋子里的环境,顿时有些傻了眼,这不是她的房间么?
难不成昨夜她是做梦了?
可是不对啊,她记得被人推进卫子玠的房间里,摔得可疼了。一面又检查自己的身子,衣衫整齐,而且身上也没有半点那啥的痕迹,所以她是做梦了么?连忙起身,却发现桌上也没有什么花,这就越发肯定,自己昨晚做了恶梦,又或者说是春梦……。可就在这时,房门却叫人急促的敲响,白荼慌忙去开门,却见竟然是几天不见的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