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意料之内(1 / 1)

闻言,前代至尊浑身一颤,满目震惊之色!

解甲归田,免去至尊封号?!

这和杯酒释兵权有什么区别?

前代至尊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双目中流露出浓烈的寒意,一把夺过那苍刀战服男子手中的金色烙印各种红色章印的一纸文书!

是从帝宫来的!

这上面的玉玺章印,是真的!

“为何,为何如此?帝师怎可如此对我?我季逊一生为国为民,从未有半分越界之举,帝师为何如此待我!”

前代至尊老泪纵横,满是苍凉的萧瑟寒意。

帝师一纸金令,直接剥夺了前代至尊一辈子的功绩!

虽说是解甲归田享受天伦之乐,这和配塞外有何区别?

他老了,此一去,就永无出山之日了!

季逊此刻内心悲凉,一代至尊,敌不过红尘滚滚岁月和如此的庙堂争斗!

他双目流转着苍凉之色,看向那苍刀战服的男子,喝问道:“这一切,是萧忠国那小儿做的?”

那苍刀战服的男子,满脸讥嘲的冷笑道:“前至尊,就算告诉你是又如何?你如今已不在至尊位,你麾下的甲字营,暂时也无从调动,你觉得,上沪一事,你还有半分成果吗?”

噗!

闻言,前代至尊怒火攻心,竟然直接喷出一口心血,心神跌宕,指着那苍刀战服的男子,仰天长啸,惨笑道:“枉我季逊一世英名,竟落得如此下场,帝师,你好狠的心!为了你的宏图霸业,竟然如此待我!”

说罢,他靠着邢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道:“我们走,退出上沪,让所有人都退下。”

季逊明白,帝师既然有令,就代表那个层面的人已经关注了这件事。

再想出手,比登天还难!

都说至尊是境内共尊,是丰功伟绩的人物。

可是,到了这个位置,才会明白,天下,哪有什么共尊的人,哪有什么万民敬仰的存在。

不过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罢了。

在帝师那样的人物面前,至尊何其渺小,何其悲哀。

世间的万事万物,不过是他们眼中的棋子,是他们手中的刀刃罢了。

一子落,万民皆成为滚滚历史中最微不足道的尘埃。

眼看着前代至尊在邢越的搀扶下仓惶收场,那云静亦是满脸的骇然之色。

帝师居然出手了。

这……怎么会这样?

也是此时,那苍刀战服男子,眼神冷冷的扫视云静,道:“云家死士,已经被我等截住,请云夫人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以免误伤。”

云静一脸茫然,心中很是恼怒,秀拳紧握!

难道,她云家注定就要成为陈氏的附属家族吗?

难道,她云静准备了这么久,就因为帝师一纸金令,就此覆灭?

云静狠狠的咬着红唇,最后虽心有不甘,但是却又不敢做出任何举动。

和帝师作对,无异于与整个境内作对。

那时候,云家面对的将是举世皆敌!

那苍刀战服男子见云静不做声,语气冰冷的道了句:“请夫人回屋,云顶山庄暂时由我们接管了。”

云静心有不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苍刀战服的男子,愤怒的一甩手,扭头迈着急匆匆的步子回到大厅。

进了大厅,她回头看了几眼门外的情况,那些战服人员,真的接管了整个云顶山庄。

“可恶!”云静愤怒的一拳捶在沙上,而后迅的拨通了一个号码,寒声道:“为什么帝师会出手?你拜君阁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陈平回去吗?”

电话那头,一道沉稳且沧桑的声音传来:“帝师出手,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这件事,你云家别插手了,这场棋局的变化,不是你能承受的。”

说罢,电话就被挂断了。

……

视线一转,此刻,某处山野之中的一座奢华的庄园内。

一道沉稳的沧桑背影,穿着黑色的唐装,此刻站在小花园内,正举目望天,背负双手。

也是此时,一名下人急匆匆的走来,递上手机道:“主上,陈小姐的电话。”

“嗯。”

这道背影慢慢的转过身来,一张沉稳如泰山的脸,带着些许沧桑之感,接过道:“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陈若岚自责的声音道:“主上,东西被偷了,还有那份计划也被偷了,请主上责罚。”

可谁曾想,他却平静的笑了两声,道:“好,我知道了,不要自责,这本来就是我故意放进去。有些事情,被尘封的太久了,是时候见见阳光了。”

“可是主上,您不是说那份计划关乎您的生死吗?”

电话那头的陈若岚追问道。

“生死本就无常,不必过于执着,我自有我的安排。”

说罢,这道岿然如山,虽有年迈之色,却越显苍劲的身影,对身后的护卫道:“通知他们九人,不要轻举妄动,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随意对陈氏之人出手。”

“是,阁主!”那护卫躬身拱手应道。

……

与此同时,远在京嘟的最中心区域,那一座浩瀚规模宏大的帝宫,方圆近十里,全是戒备森严的作战人员!

这里,是整个境内号施令的区域。

也是无数人崇尚和仰慕的地域。

帝宫。

一座宏伟高大的建筑物,历经了数百年的历史沧桑,依旧矗立在这里。

帝宫内,随处可见的全是佩戴最先进武器的战斗人员。

每一道进入帝宫的门,全都有重兵把守!

此刻,帝宫深处,富丽堂皇的大殿内,满眼望去皆是金色,雕梁画栋,显得非常的气派宏大!

大殿内,共有八根支撑整座大殿的柱子,全是金丝楠木,约莫三个成年人才能抱得过来,柱子上有红漆,雕龙画凤,显得很是雄伟。

此刻,那九层台阶的后方,一方书案后,一个穿着纯白色上绣金色苍龙火凤长袍的男子,约莫五十多岁,流云鬓,留着小撮的八字胡,慵懒缱绻,有些放浪形骸,正手提着手指粗细的毛笔,挥洒着墨水,在淡金色的纸张上,写下了一个苍劲的大字!

写完之后,他满脸自信的笑容,对身侧一位穿着黑色中山装,打着领带,且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问道:“看看我这个字,写的怎么样?”

那人躬身,上前一步,书案之上,那张淡金色有金龙火凤图案的宣纸之上,赫然写着一个字: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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