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鸿门宴,他们都必须得去。
“哎,大花?你该不是听错了吩咐吧?这里面可有一个女人。女人啊!”
那些人眼睁睁的看着阮溪婼踏进了外谷,惊诧的瞪大了眼睛。
“那个混小子不知道,你还能不清楚?要是有女人进了神仙谷会有什么样的下场?”那人继续提醒到。也算是突发善心不愿意看到有人辣手摧花。
大花闻言脚步一顿,想起某位谷主第一次见到女人时候的场面。当即打了个寒颤。
“要不。要不你们还是把她留在谷外吧,我们的谷主性子有点……咳咳,诡异。这也是为了她好。”
大花转身看着阮溪婼,阮溪婼有些汗颜,这神仙谷的谷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怎么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毛病?
不能看到女人?
“擅闯者。变女人,那擅闯的人,要是女人呢?”
阮溪婼想起谷口立着的巨大石头。好奇的问道。
“再说了你们如今这个模样。和女人有什么差别?”
大花嘴角抽了抽。还是耐心的解释道:“我们自然不是真正的女人,哎。这些不方便告诉你们。”
“我只说清楚,擅闯者。变女人,这个是老谷主留下的规矩,女人入。死!”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最后一条乃是谷主新添上去的。”
阮溪婼能听得出来,他最后的那一句‘死’很是认真,半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成分。
她浅笑着后退了一步,“我在谷口等着,你们去吧。”反正他们只是要打听墓蛊崖的事情,谁去都是一样的。
魑魅立即不赞同道:“不行,放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身边又没有他能够信任的人看护着,那个车车夫的武功太低,绝对不行!
“神仙谷的地界上没有人敢撒野!”大花说道。
况且来者是客,谷中的客人这些‘下人’自然会照看的。
应无情沉吟片刻,刚想说那他一个人进去好了,留下阮溪婼一个人他也确实不放心。
嘴刚张开,还没有发出声音在,就见之前跑去传信的那个虎鲨帮的小公子拎着裙子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道:“大花,你动作什么这么慢?谷主都生气了!”
他这话一出,众人的身子都不受控制的抖了抖,面带同情的看着吓得不轻的大花,心中替他默哀许久。
谷主生气了……最倒霉的一定是大花和……小花!
“这不是有个女人嘛?要是把她带到谷主的面前,谷主还不得捏死我?”
大花气势顿时弱了,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谷主是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你自求多福吧。”除了阮溪婼几人没有人看到那个小公子眼底一闪而逝的得意之色,明显就是在戏弄他。
“你们跟着我走吧,这个给你。”小公子将自己手中抱着的一个纯白色的斗笠塞到了阮溪婼的手中,又凑近她的身边像狗一样耸了耸鼻子,魑魅忍无可忍正要出手,就听他低声道:“还好没有抹粉的习惯。”
“行了,赶紧走吧,再耽误一会,真就麻烦了。”他转过身去,阮溪婼将斗笠戴在自己的头上,薄薄的白纱将她的面容全部遮挡了起来在,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对于不用将阮溪婼一个人丢在谷口,魑魅和应无情还是比较满意的,穿过外谷,两人又被内谷的那些人调侃了几句,穿过百花深处,远远的就能看到一座碧色的竹楼。
似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够闻到竹子散发的清香。
“我跟你们说啊,我和大花可是这谷中唯一能够靠近竹楼的两个人,其他人都没有这样的福气呢。”
“你们见到谷主的时候可要谨言慎行,万不可露出一点容貌和肌肤来,谷主对于女人的厌恶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你可别自寻死路到最后还要拖累我们。”
“不过我告诉你,我最喜欢谷主的就是这一点,女人有什么好的,除了哭哭啼啼之外一无是处!”
……
那个小公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话痨,嘴永远都闲不下来,阮溪婼听到他说喜欢两个字的时候,眼中都闪着光。
不由得有些佩服他的胆色,不管南朝的边境民风如何开化,龙阳之好都是不被人所接受的,’
他敢明明白白的说出喜欢两个字,该是有多大的勇气。
而其他的几人则是同时嗤笑了一声吗,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样子。魑魅从刚踏进神仙谷皱着的剑眉就没有松开过。
只觉得这里的人都着实奇怪,处处透着诡异。
一个将龙阳之好当做值得炫耀的好事的年轻男子。‘
一个神秘莫测,逼着男人穿女装学女人处事却极度厌恶甚至是恐惧女人的谷主!
一群捏着兰花指,走路扭腰摆臀,话说轻声细语的糙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