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赶紧躺下,顺用白布盖了自己的身子,伪装了起来。仍旧通过一个小小的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呆在七号床位上要死三个人才能转移,刚才那个没有脸皮的尸体算一个,现在,李然还要再等两个人被淘汰才能转移。因为现在做鬼的尸体距离自己比较远,虽然它拿着斧头,不过,他根本看不见,想要走到自己这里来,时长肯定大于一分钟了,根本就不需要担心。
李然一边观察着外面的情况,脑子里面一边回想着刚才的事情,如果一开始自己就依从剧本的发展,肯定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剧本,其实就是在考验自己的灵活能力
不过,李然有些想不明白一件事情,好像剧本上没有写的事情,自己去做了也不会有什么惩罚。刚才第一具尸体找到自己,自己用就成功的引开了它。
而且,自己在现在这个号床位上反抗第一具尸体的时候,并没有受到惩罚,之所以喊了一声受到束缚不能动,那是因为剧本上明确写了这是一个哑剧。
李然回忆起了任远曾经说过的话,游戏的存在意义就在看谁能活下来,如果真的按照剧本写的那样,我们到了最后都得死,可转往往就在每一件小事上面。
任远说的话并没有错,以前李然还不了解游戏规则的时候并不明白任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要违背剧本,可如果违背了剧本,惩罚转瞬就会到。现在想想,任远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让自己在该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去做一些剧本上没有规定的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比如说剧本上写a叫b过来吃苹果,苹果在a上,a可以不给b,这个剧本并没有做限定,所以就不会惩罚a,如果a给了苹果就会死,那么他不给苹果就逃脱了。
李然想着点点头,脑子里面又把剧本过了一遍,里面具体规定了什么,李然都仔细想了又想,得出一个结论,只要在该转移的时候转移到指定床位,不被鬼发现,同时不说话,期间一直呆在床位上,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做的了。
很快,一分钟的时间便到了。
“铛”
第二个做鬼的尸体将中的斧头砸在旁边的铁床上,随即倒了下去,眼神空洞,失去了原有的活力。
紧接着,旁边不远处,第三个做鬼的尸体直挺挺坐了起来,他的里拿着一根钢管,这个做鬼的尸体同样没有坚持在一分钟的时间里走到号床位,再一次的倒地死亡。
已经死三个人了,呆在七号床上的时间也到了,下一个床位是2号。2号的床位,李然早就看见了,他刚才分析了一下,现在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转移去2号床位的时候,顺把钢管带上。
夺得武器这个念头早在一分钟前带斧头那个尸体倒下的时候,李然脑子里就有了,只不过,斧头太短,而且中途距离比较远,现在有了钢管,钢管比较长,杀伤力也强,距离也比较近,疑是最好的选择。
李然心里拿定了主意,现在就等第四个做鬼的尸体出现,确定好位置之后方便转移,然后最好在转移的同时拿到钢管。
要是有了钢管在里,等会儿就算被鬼被找到了,自己也完全可以用钢管反抗,正当李然在思考的时候,身后床位上躺着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
“蹬蹬”尸体的双脚用力在铁床上敲了两下。
“啊”
李然被吓的心惊肉跳,忍不再次叫出了声,随即李然想要逃跑,刚跳下号床位没跑两步自己的双立刻就被一股形的力量控制着把自己的脖子给掐了,喉咙一紧,这股力量非常的强大,窒息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叮叮。”
一阵细细的铁链声响起,下一秒,李然看见一条白色的铁链从背后飞了出来,套在了脖子上,跟着铁链猛地往后一收,铁链紧紧勒了李然的脖子。
上的力道突然一下子就松了,李然用尽全力转身,一脚踹在套身后尸体的肚子上,尸体上松了松,李然趁将双脚一弯从铁链子里面逃了出来,飞快跑过去捡起了地上的钢管,跟着回来爬上了2号床位。
李然刚爬上床位,自己的双再次掐了脖子,这次的力道比刚才还大,李然痛的在床位上打滚,双腿蜷缩收在了一起。
“叮叮”
“叮叮”
第四个鬼已经拉着铁链走了过来,李然还在挣扎的时候,铁链再次套在了李然的脖子上,可是,这次,铁链还没有勒紧,李然便已经杵着钢管站了起来。
双握紧钢管,李然一钢管砸在了尸体的头上,脑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脑袋被人削掉了三分之一似的,可是,即便如此,尸体也并没有停下来。
尸体伸想要将李然从2号床位上脱下来,李然挣脱了几次,然后用钢管打断了尸体的双,一分钟之后,尸体倒在了地上。
李然站在2号床位上喘气,等了一会儿,死亡剧组并没有降下惩罚,看来这种办法是可以的,李然心花怒放,后面剩下的9个鬼也全部被他用这种方式灭杀了。
李然钻了剧本的空子,成功活了下来并且完成了剧本的拍摄,处理掉最后一个鬼之后,他瘫坐在了30号床位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过了会儿,半空之中突然凝聚出了一个白茫茫的人影,这个人影李然一看就知道是护士,护士朝李然鞠了一躬说道:“恩人,谢谢你破除了封印,替我消除了心中的怨气,我现在已经不是冤魂了。”
李然愣了愣,他其实还是非常怕鬼,但是仔细一想自己又不是第一次看见鬼,而且这貌似还是一个好鬼,没有必要怕,正好可以问问她,看看她知不知道有关于死亡剧组的事情。
护士女鬼看见李然不说话,说道:“恩人,谢谢你,我赶着下地府轮回投胎,你的大恩,小茹来世再报。”
“哼,你以为你走的了吗?”
这时候,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打开太平间的房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