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北客栈寻跛子,汪思中计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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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遥遥,确实阻隔重重。情意常随,春暖花开又一春。
有人盛情相邀子扬,起先是不允许,得知相邀之男子与莹莹颇有些相似,子扬便作应其邀。两人至一间房中,候子扬一嗅,屋中有浓浓熏香味。候子扬一瞧,望之眼前俊秀之书生,充满疑窦。
书生不苟言笑,一本正经说道:“公子似乎有些不太乐意,我也是喜爱英雄,所以请你一同温酒谈风生。”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这自古宴无好宴,人在江湖,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哈哈……候子扬不亏是武林之中办法厉害人物,在下一直以来缘分不定,虚度二十余载,至今未婚,听闻公子能识天机,不妨为我测上一测。”
候子扬微微一笑,连连挥手说道:“公子过奖了,在下那只是诓骗世人的小伎俩,公子文采斐然,看起来学问不浅,岂能和我这江湖草莽之辈相提并论。”
紫莹莹夹起菜肴,说道:“你真好,我若是女子,定会对你倾心。”
候子扬望着窗外,微微一笑说道:“有人盯梢我,我却浑然不知。”
书生一瞧,窗外有一黑影一闪而过,笑了笑说道:“看来此行比较麻烦,不知公子此行要去何处?”
“鄂北武当山下。”
“哦!我们真是有缘,在下也要去鄂北探亲,可否与公子同行?”书生摇着折扇说道。候子扬一听,心中有些推辞,却想到此人身上暗香,非常之似莹莹。便未加推辞,说道:“与君前行,甚是好!”
紫莹莹心中暗喜,连忙行礼说道:“即使如此,我们就一言为定。”
酒足饭饱之后,子扬随心所欲躺在房中床上,说道:“好舒畅!这些日子以来,我是急急赶路,今晚在公子房中,可饱饱睡上一觉。”
紫莹莹躺到子扬身旁问道:“哎!公子,你有没有知己或妻妾。”
候子扬装作疲惫,绵绵入睡。紫莹莹一瞧子扬,靠拢睡到一旁。子扬近身相感,屋中虽是有熏香遮掩,可莹莹身上暗香无法掩盖。子扬故意搂住莹莹,紧紧相拥。莹莹暗暗心喜,滋滋其乐。
赵蜻蜓回到屋中,看到方天一在房中踱步。蜻蜓一瞧,站在门口说道:“你等我很久了吧!”
方天一见赵蜻蜓归来,便焦急问道:“你怎么会很晚才回来?”
赵蜻蜓将紫云宝剑捧在手中说道:“看看,这是武林之中神兵利器之中一把,现在是我佩剑。”
方天一看着赵蜻蜓沾沾自喜,不解其意。紫云宝剑素来是成剑飞武器,三番两次被赵蜻蜓所夺,
实在让人觉得意想不到。
鄂北,三泰客栈,冷冷清清,凄凄无人。镇子之中非常安静,客栈之中非常清静,在客栈门前来一人,满脸胡须,骑汗血宝马,身穿金衣,虎贲之躯,双目炯炯有神。那人一看“三泰客栈”,翻身下马,手持一柄长剑,向客栈里面走去。
客栈之中有一个中年妇女,望到大胡子进屋,立即上前笑脸相迎,候子扬一瞧,妇女虽老,却是风姿卓韵,问道:“店家,可有房间?”
老妇人一听,笑眯眯说道:“哎吆!客官说的是什么,咋们开客栈,怎么可能没有客栈,不过,公子我们这里有三不收,潜逃犯人不要,江洋大盗不要,还有一种人不要,这种人是由一个姑娘决定的。”
候子扬“呵呵”一笑说道:“这么说来,你们这里真是奇怪,那我可否进入,你又从何得知,客人是你们拒绝一类人?”
老妇人一瞅屋外汗血宝马,说道:“公子远道而来,一定是疲倦了,请进屋休息。”
屋外又来几个人,长的是凶神恶煞一般。老妇人一看,对候子扬说道:“公子稍等,我去打发了这群人。”
满脸胡须之子扬坐在墙角,望着来人,慢慢拿起茶壶,倒上一杯,细细品味。
一个彪形大汉对老妇人说道:“勾姑姑,只要你交出那个人,我们依旧是井水不犯河水。”大汉指着候子扬。
说话间,门外又来一人,拿着拂尘,背上背着一柄长剑。子扬伪装成一个满脸胡须之人。来人是贞英道姑。贞英道姑没有叫嚣,默默坐到一旁。名唤“勾姑姑”的掌柜上前“哼”一声说道:“花老大,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岂容你在此撒野?”
“你别恐吓我,这么多年来,你仗着那个人,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可现在他已经失踪,我们就是老大。有人出了大批黄金要骑汗血宝马之人项上人头,只要你愿意配合,一定会暴发。”
“呸”,勾姑姑一口痰吐到那人脸上说道:“我哪有你这般视财如命。”
凶神恶煞抡起铁锤,向妇人头上狠狠砸来。铁锤约有五十公斤左右,那人气力也相当惊人。只见妇人有恃无恐站着,丝毫不见畏惧说道:“现在我告诉你一件事情,这里是净月谷的客栈,你若在此放肆,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那人一听,立即撤回铁锤,立即眉开眼笑,连忙致歉说道:“即使如此,我们便撤出客栈,他与我们不共戴天之仇,如果他一出客栈,我们一定会杀了他。”
候子扬笑兮兮起身,拔出长剑说道:“你们老大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我岂能不管,你们要报仇,我给你们机会,明日午时,河边筼筜处,我会等着众位。”
“好!”壮汉离开。
贞英道姑起身,迅速上前,挡住壮汉说道:“我可是找了几个月,想不到你易容成这样,还为非作歹。”
壮汉见贞英道姑是战战兢兢,颤抖不止。候子扬上前,说道:“不如明天我们一起相约在河边,生死各由天命。”
贞英道姑一听说道:“好,今日我暂且留你们性命,明日你们最好准备好项上人头,我定会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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