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我把这个‘女’的……”林易不可置信,他极力回想,终于想起来了,自己是被金顺给‘弄’晕了过去。
也就是说,他跟‘床’上这个‘女’孩已经发生了……
“嗯哼……”一声低低的轻‘吟’,躺在‘床’上的少‘女’似乎也快醒来了,林易抬头想要看清楚这少‘女’的长相。
“砰!”就在这个时候,‘门’被大力踢开,随着嘈杂的喊叫声,警察冲了进来。
惊魂未定的林易慌‘乱’之中只能扯下旁边的被单遮丑,而旁边的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吓得魂飞魄散。
“终于逮到你了。”柳如霜一副得胜者的面容站在林易的面前,手铐已经将他烤住。
“你们干嘛?”林易大叫,万万没想到他和柳如霜会在这种时候遇见。
“哼,你干了什么自己清楚,你跟‘床’上这个‘女’的什么关系?”
“我、我不认识她啊!”林易感觉自己脑子还晕乎乎的,只见眼前人来人往,那‘女’人又是背对着她的,连看都看不到。
“哼,不认识就对了。给他套上衣服,然后带回去!”柳如霜命令旁边的男警员。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冤枉的!”林易挣扎着。
“哼!都把人搞成这样了,还说冤枉!你个禽兽!”柳如霜气得狠狠给了林易一巴掌,将纸套套在林易的头上,对着旁边的男同事说过,“赶紧给我带出去!看着就心烦!”
柳如霜又看了看那个还在‘迷’糊中的少‘女’,少‘女’还在恍惚,不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而下身的疼痛却分明告诉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被侵犯了。
其实她跟林易一样是有感觉的,只可惜身体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不断的向着那个陌生的男人索取,直到把两人都掏空。
“很痛吧?不用担心,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柳如霜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夏弥披上。
在这一刻,夏弥眼眶突然湿润,像是被欺负的孩子遇见了自己的父母一般,泪水簌簌地流了出来。
“救我……”夏弥微弱的声音挤出两个字然后就晕了过去……
林易被带走了,夏弥先被柳如霜送去医院查看伤势。
当医生告诉她,夏弥处‘女’膜严重撕裂,恐怕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这个禽兽!”柳如霜大骂一声,恨恨一跺脚,“林十四,我说过你最好不要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这一次,你死定了!”
而瑞景大酒店的保卫科,从闭路电视上看到林易被警方套纸套带出房间,金顺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虽然说牺牲夏弥这么个没人胚子有些可惜,可能出一口恶气,金顺觉得这一次干的事情值,而且很值。
“林有才呀林有才,不要怪我对小孩子出手,要怪就怪你得罪了老子。”金顺想起了什么,转头对着旁边的黄‘毛’青年说,“金‘毛’你报警的时候没有被人发现什么吧?五爷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别又给我整些狗尾巴。”
黄‘毛’青年谄媚道:“金哥您就放心好了,我都是在电话亭里面打的,公共点话,就算是查也查不到您的头上去。”
“嗯,聪明。”金顺赞叹着,说完倒是有些可惜起来:“哎,你说这夏弥美的人啊,第一次就这么没了,真是怪可惜的。”
“金哥你想看么?我在酒吧里面安装了一台针孔摄像机,专‘门’为金哥你准备的,那夏弥的处‘女’作一定好看。”黄‘毛’青年嬉笑着说。
“啪!”金顺一下子回身给了黄‘毛’青年一个耳光,大骂道:“你他妈是不是傻!老子做这么多就是不想让人发现把柄!你他妈还给我在里面安针孔摄像机?你脑子有病是不!”
“那个,金哥我……”黄‘毛’青年满脸惊愕,没想打自己这番自作聪明倒是触了眉头。
“我什么我!还不赶紧帮我把那个针孔摄像机给拆了!要是被发现,我们吃不了兜着走!”金顺大骂道,要不是情况紧急,他一定把这个蠢货打得满地找呀。
“是是是。”黄‘毛’青年快步离开,要是走慢半步,指不定又会招来一顿打。
不一会儿,黄‘毛’青年就回来,可他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
“摄像机呢?”金顺伸手说道。
“没了。”黄‘毛’青年悻悻地说。
“没了!你他妈的说没了!我草泥马,坏了老子的好事!”金顺破口大骂,抄起旁边的凳子就往黄‘毛’青年身上砸去,也不知道砸了多少下,直到那黄‘毛’青年一动不动,像一只死猪一样躺在地上。
“到底什么回事?”出了口而起,金顺这才开口问道。
那黄‘毛’青年抬起死一般的脸,颤巍巍的说:“估计,估计被警方收走了,不过金爷您放心,每个酒店都有针孔摄像机,警察是怀疑不到我们这里的,况且我已经把录像给删除了,警察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说是我们干的。”
“哼!”听到黄‘毛’青年的回答,金顺冷哼一声。要是这是去处理的不干净,他绝对‘弄’死这傻货。
“给我滚出去!”金顺一脚踢开那黄‘毛’青年,暗自坐下来生着闷气。
林易被带到警局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在审讯室里面坐着,悄无声息的等待结果。
他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全身乏力,而且脑袋也是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药’的副作用。总之,现在让他说话或者站起来都觉得是奢侈。
这时候,李毅进来了,他带着一脸的遗憾将记录本放在桌面上,然后看了一眼无‘精’打采的林易。
“证据确凿,人赃并获。”李毅说了最后的结果,他现在过来只不过是告诉林易而已。
“是么。”林易苦笑,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着了金顺的道。
李毅叹了口气,不由自主的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他看了看林易,也给他递上一根烟,还苦中作乐的说:“暂时不会有人进来这里,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来一根吧,大中华,‘挺’贵的。”
林易苦笑着接过烟,点上了火‘抽’了起,也苦中作乐道:“省中华,市牡丹,一般干部迎‘春’烟。大米饭、狗‘肉’汤;‘春’归、海兰江。穷长白,富三五,王八犊子‘抽’蝙蝠。看来你这家伙活得倒是‘挺’滋润的呀。”
“那个‘女’孩怎么样了?”吞云吐雾一番,林易开口说道。
知道林易所指的是那个受害者,李毅苦笑道:“刚刚接到柳队在医院的电话,那‘女’孩‘精’神状态不怎么好,而且处‘女’膜撕裂,需要住院几天。柳队那边估计是不会这么轻易结案的,你得小心一点。”
“你这小子,第一次就睡了个处‘女’,被抓进来也算是值了。”李毅打趣道。
“可惜我什么也记不得了,唉,‘春’无迹梦无痕。”
两个男人苦着脸说笑话,笑着脸吸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