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七还在梦里,总感觉有些不踏实,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卧槽!
“祁离你特么有病吓死个人!”
看着站在床头盯着自己看的人吓得一声冷汗!
特么的魔宫尊上这么闲吗?!
武林正派也不管管吗?!
“起来。本尊有东西给你看。”
卧槽!
“看个毛线!老娘要睡觉!”
“起来!”
狐七愤恨地盯着他看,两人大眼对小眼。
狐七败下阵来,不耐烦:“你先出去,我穿衣服起床。”
祁离站着一动不动。
狐七知道他向来话少又不善于倾听,眼珠一转,“你真不走开?”
祁离抿嘴沉默。
“你知道我这种人特别不喜欢束缚特别向往自由--所以我被子下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哦…你再不走开,我就掀开被子了哦…”狐七说得一脸无所谓。
她就不信这尊佛--面瘫就罢了还能脸皮厚得过她!
祁离死盯着她半字不说。
“真不走吗…你看,真的什么都没有穿哦…”狐七伸出去一截小腿晃了晃。
祁离眼神闪了闪,却仍纹丝不动。
若是仔细看,能看到他泛红的耳朵尖。
“我数123,我就掀开了哦…1…”狐七拖着长长尾音。
祁离面不改色。
“2…”
“3!”狐七大声一喊,瞬间手往被角一拽!
与此同时,祁离看着狐七动作,身子迅速转了过去!
背影看着似乎还有些慌乱与紧张!
“哈哈哈哈…”狐七穿着背心短裤看着祁离转过身去狼狈的样子,笑得坐在床上前仰后俯!
小样!和老娘斗!
祁离听着身后哈哈大笑,知道自己上当了。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盯着那虽是穿着衣物却仍凉快的人!
对于狐七来说,短裤背心确实算不了什么;可是对祁离而言,看着狐七细长嫩腿,因穿着背心,很容易看出身材的玲珑有致,随着女子大笑,胸脯起伏…
好像…比以前看到的时候…要大了很多…
更不知道眼神往哪里放了!整个耳朵都红透了!
狐七笑得捶胸顿足!
深吸了一口气,祁离道,“快点收拾好。我在外间等你。”
说罢,便往外间而去,脚步似乎有些匆忙。
狐七看到他到外间桌旁坐下,倒了一杯冷茶。
她起床穿戴洗漱好,便扣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边走过去边问道,“尊上怎么这么早呢?该不会这么快就想到了什么交易的条件了吧?”
祁离侧头冷冷扫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却又未开口。
狐七正待讽刺几句,却看到他一个大步走到自己面前,双手就伸向自己胸前刚刚系好的扣子…
卧槽!
“祁离你特么有病啊!你特么竟然想这么龌蹉的事!你特么是想睡我吧!告诉你老子虽然想知道小麻雀在哪可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老子卖艺不卖身!呸呸呸!老子啥也不卖!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祁离看着狐七使劲后退一通乱说,眉头死皱,手停在半空中,半天才道:“扣子系错了。”
狐七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衣服上下扣--难怪脖子那里感觉不舒服。
她有些尴尬手忙脚乱重新来系!真是丢人丢到上辈子去了!谁让这古代的衣服这么难扣!谁让大清早的时候就被人给吓醒!
狐七低头正与那些扣子们斗争的时候,突然感到头顶阴影罩了过来--祁离低头看着她,拽住她的手放到一旁,一个个从上帮她重新扣着那些扣子…
狐七感受到面前人的呼吸就在头顶,手指翻飞在自己胸前一个个系着,连呼吸都不敢了,眼神四窜着不知该看向何处…
卧槽!
特么这鬼衣服扣子怎么这么多?!
特么还要系多久?!
特么系个扣子靠这么近干什么?!
祁离手中动作未停,低头能看清狐七脸上的绒毛,似乎还有若有若无的红晕…
不自觉地嘴角轻勾。
…
感觉过了半个世纪,最后一粒扣子终于系好了!狐七都有些怀疑面前之人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
正准备抬腿退后几步,腰间突然被长臂环上…狐七炸毛,“祁离你特么有病啊!吃豆腐不带这么光明正大的…”
话音未落,已被抱着从窗外飞出,往大街上而去,祁离侧头疑惑,“吃豆腐?什么意思?”
“嗯…就是助人为乐的意思…嗯,对!就是这个意思!”
祁离半信半疑。
…
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慢慢行驶。
狐七打着哈欠看着对面的祁离道,“这么一大早,你这是开宝马带老娘兜风呀!”
天知道她忍得多辛苦没有给对面端坐的人一顿暴打--若是她打得过的话。
祁离看着对面人睡眼惺忪的模样,心中莫名一丝温柔滑过。
面上却仍无半点情绪,从袖口掏出一封信替了过去。
狐七困惑接过--信封上“狐七亲启”四个大字歪歪斜斜。
“信里写得什么?”
“不知。”
“逗我玩呢,你不知…”狐七手上一愣,抬头看向对面看着马车外的人--只见那信封拆口那里,一排小字同样七扭八扭--“诅咒除狐七外所有偷看此信的人将是狐七生生世世最恨的人。”未了还加了个笑脸。
“祁离,你该真没看吧,你竟还信这个?”狐七脸上笑肌正准备绽放,祁离一个眼神扫过去便僵硬在那里了。
只得偷偷翻个白眼,拆开了信封!
慢慢看完信上的内容,狐七脸色都变了,看向对面祁离的神色更是。
这封信是老麻雀写给她的!
老麻雀真的没有死!
狐七把信收好又偷偷看了对面几眼。
祁离面无表情看着马车外。
“那个…这封信是老麻雀写给我的…她真的没有死…真是太惊喜了…”
虽然惊喜,可是对着对面一直放着冷气的人,狐七真的笑出来。
“我以为她死了来着…”
祁离根本一个眼神都没有扫过来。
“那个…那个…我之前给你刺一剑的事…看来真是错怪你了…你的伤怎么样了…谁让你当时都不解释呢…而且他们都说被你…”狐七越说越小声了,因为她真感觉对面的人似乎更怒了。
虽然他一字不讲,留她一个冷峻侧脸,可是狐七就是能敏锐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
“你要是当时和我解释一下,我肯定就相信你了!真的,我发誓!”
“你给机会让本尊解释了吗?”祁离冷冷扫过来。
狐七哑然,低头小声,“那我刺你的时候你也要躲一下呀…哪有人一动不动给别人当靶的…”
“本尊就是想看看,你对我是否能下得了手。”
云淡风清的语气更让狐七恨不得昏死过去了,转而一想,“可是我当时有手下留情的哦…故意偏了那么一点点,不然以我对人体各个器官的了解,那一剑怎么会刺不中要害,你怎么可能现在还好好坐在我对面?”
“故意刺偏了?”
“我发誓!我可是观察研究裸尸很多年了!哪块器官构件不熟悉的,不是特意,怎么会刺偏!”狐七就差发毒誓了!
祁离眉头皱得更紧了,“男裸尸也观察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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