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容芷忍不住香咽下了一口口水,面对突然间变得热情似火的秦子沫,他不由的下意识去用手掰开对方缠在他身上的双手。此刻他道德的底线命令他要拒绝现在神志不清的秦子沫,但是看着变得如此娇媚动人的秦子沫,容芷的眼神竟然出现了一丝的晃神。他几乎是语调里带着颤音的拒绝秦子沫道:“不,不行,你会后悔的,容我再想想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可解这蛇毒不。”
然而秦子沫却已经完全的被蛇毒给控制了,她的一只小手已经在容芷的身上不安分的肆意‘乱’‘摸’了起来,在秦子沫的感觉里,从掌心传来的源自容芷身上的凉意,让原本身体里就像是烧了一把火的她有了一个很好的降温场所,可是容芷与她两人暴‘露’在外的肌肤面积比较小,此刻的她已经不满足于与容芷耳鬓厮磨般的小打小闹,她想要得更多,于是她躬起了身子如蛇一般的缠在了容芷的身上,此时的她身体内似是藏着一座即将暴发的火山,那滚滚热‘浪’快要把她的人都给融化掉了,所以她要找一个可以融化她的头热的源头,而这源头似乎在容芷有。
容芷这会儿原本低温的身子被秦子沫这般热情的一搅和,也是渐渐变得燥热起来。原本就被秦子沫挑起的那丝男**望在这个时候,更是如同脱缰了的野马一般开始急速的冒头。容芷的内心十分的矛盾,一边的理智要他躲避秦子沫的纠缠不能在这个时候逞人之危,而另一边在心里他又十分的渴望与秦子沫结合。从小到大除了他的母亲,也只有另一个‘女’人能接受他的坏脾气,可是那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了,是尘封在他记忆深处的东西。
而现如今道德这东西就如同落一棵墙头草一般,在容芷的心里左右摇摆、举棋不定。
可是当秦子沫的一只小手顺着他的衣服下摆处的缝隙侵入他的身子,从小腹处一路滑了下去,撩拨起他的禁地,这就像是压断了的那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他脑海中的那根摇摆不定紧紧绷着的道德底线瞬间就此崩溃了。
他低下了头,用一只手捉住了秦子沫在他身上不安分‘乱’动的小手,而另一只手则是挑起秦子沫‘精’致绝美的小脸,被她完全挑起热情的红‘唇’一下子便掳掠住了秦子沫那张娇‘艳’无双的小嘴,灵巧的舌头更是城攻掠地一般,肆意而疯狂的在秦子沫的口中肆虐,进而吸取着她口内特有的芬芳。
原本不安分如同野马一般的秦子沫,这会儿在容芷的反攻之下,变得乖巧柔顺无比。如今的两人正印证了,‘女’人是水,男人是钢的那句话。
秦子沫此刻扭动着自己柔软的身子,被容芷堵住的那张小嘴,也发出了软软糯糯如同小猫般的叫喊声,这真是让每个听到她声音的男人都会产生一股血脉膨涨的感觉。
“秦子沫,你想好了吗?”唯一在场清醒着的容芷虽然被秦子沫勾得‘欲’火焚身,可是理智上他还是要征求一下秦子沫的意愿。虽说以她目前的状况,问她也是多余的,可是这是容芷对于秦子沫的一种尊重。在他的生命里有无数的‘女’人曾经出现过,可是能真正走进他心里的‘女’人却是寥寥无几,而他惯有洁癖,对于灵魂与身体不干净的‘女’人,他是赖得多看一眼的。
秦子沫能在短短时间里,能走进他的心里,说话实在话,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的胆小她的怕事,以及她虽怕他却是在他背后使得那些古灵‘精’怪的小手段,都奇迹般的没有让他觉得有任何的违和之感,这个小东西仿佛就像是老天特意安排好的来到他身边陪他解闷的小人儿,也许这就是师父算命时对他所说的人与人之间的缘份。
秦子沫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不由的强自睁开那双‘迷’瞪的大眼睛。天呐,她看到了什么?那大片的如白瓷般的肌肤在夜明珠晕黄的光亮下泛着淡淡地珠光,一双勾人心魄的凤眸犹如浸在水中一般透亮澄澈,却是在转动间引起风情的无限,他的美若妖般的妖‘艳’却又带着几分高冷的禁‘欲’‘色’彩,让人只消一眼便能使之沉沦。这样的容芷是秦子沫没有见到过的,这是她的错觉?还是她所见到的幻像?
秦子沫这个时候脑子已经分不清楚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热,而容芷是唯一能解她这种状态的“良‘药’”。
秦子沫最终也没有回答容芷的问话,她只是向着容芷伸出了双臂,一双莹白的小手则是‘插’入了容芷脑后浓密的黑发之间,然后双手一用力,勾下了容芷的头,捧上了她香软而柔绵的樱‘唇’,最终她用带着微微的哭意的声音对着容芷哭述道:“容芷,你的腰带扣子我解不开。”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容芷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要是还坚守底线不对秦子沫做些什么的话,那真的是身为男人要自查是否有问题了。
“秦子沫,记住了,你是我的,你这一辈子,你的心,你的人都必须是我的。”容芷强而有力的双臂一下子扣住了秦子沫不断在他身上扭动的腰肢。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他的心底深处窜起。
他把秦子沫披在他身上的小袄给垫在了地上,然后轻轻地按下了‘玉’扣腰带的一侧,随着一声轻响,容芷的整个‘玉’扣腰带掉到了地上,随后‘露’出了隐藏在衣服下摆处,从未曾与世人相见的神秘禁地。
而这会儿他反抱着秦子沫,扯去了绑在她腰间的珠贝腰带,‘露’出了一大片独属于秦子沫的旖旎风景。
如冰‘玉’般的指间,划过那片带着滑腻幽香的温香暖‘玉’,容芷想要倾身而上,可是牵动了背后的伤,让他的脸‘色’忍不住一阵的发白。
“小东西,看来我不能自己捧上解‘药’了,这解‘药’还得你自己来取了。”容芷这会儿用没有受到过箭伤的一侧肩膀靠在了山‘洞’的‘洞’壁之上,对着子沫‘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秦子沫此刻媚眼如丝的把容芷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在蛇毒的作用下,隐藏在心底深处的‘色’‘女’潜质这会儿倒是完全的爆发出来。
“好,你就躺着,让我来。”秦子沫整个身子用爬的爬过了容芷的双‘腿’。
那富有弹力的某个部位蹭过了容芷的身体,让他原本就喷发的**一下子又高涨了几分,直让他觉得自己要是这会儿被秦子沫这般一直tiao逗下去,他的身子会不会因此而爆炸了。
不过总算秦子沫的行动力还不算慢,只一会儿就忆经完全的趴坐在了容芷的腰部大‘腿’上。
“你身上怎么藏了根棍子?搁着人家好疼。”秦子沫此刻整个人坐在容芷的‘腿’上正在不安分的‘乱’动。那撅起小嘴委屈的小模样,看着十分的招人心疼。
“乖,那就是解‘药’。”容芷这会儿似乎神棍附体,像是一个‘诱’骗小白兔的大灰狼一般在‘诱’哄着秦子沫。
“可是不舒服。”秦子沫用整个前身紧紧地贴住容芷,与他肌肤最直接的相触缓解了她的一些症状,可是她还是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要热得膨胀开来急需要找到一个发泄口才行。
“你就坐着别动。”容芷觉得此刻的秦子沫真的像是一个小妖‘精’,而且是无比单纯的那种,可是接下来的事,是一个‘女’人一生之中必须要经历的,而他将会是她一生之中让她由少‘女’成为**的那个唯一的男人。
“呜。”容芷的强势**让秦子沫感觉到一阵如同整个人裂般的疼痛,一瞬间就‘逼’出了她的眼泪。
你爷爷的,是谁他马的说,第一次不痛的赶紧给她站出来?看姐打不丫的。说初夜不痛的全他***都是扯蛋,秦子沫此刻只感觉有把钝器在研磨着她的身体。
“子沫,放松。”容芷用双手捧着秦子沫哭泣的绝美小脸蛋,看着她眼睛里含着的泪水,一瞬间他的心萌化了。虽然他知道这是秦子沫的初夜,而他的身体也经受不住过度的摧残,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在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在容芷‘精’野又不失温柔的节奏中,秦子沫的身体承受着来自容芷带给她的一**极致欢愉,特别是那低沉地带着媚‘诱’之音的声音,一直在她的耳际回响,说着最动听的爱语,直至容芷带着她强攀上那极致欢愉的殿堂。
“小妖‘精’。”容芷暧昧的喘息一直在秦子沫的耳边回‘荡’。
“容芷,不要了,我不要了。”
狭小的山‘洞’里回‘荡’着秦子沫那带着软糯的哭求声。
她从来没有想到容芷的体力竟然会如此强悍,他对她索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筋疲力尽还不放过她。在她快要昏‘迷’的前一刻她还在想,这倒底是谁中了那蛇毒啊?应该貌似好像是她而不是他吧?可是为何他的**却是比她还要强烈?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小山‘洞’外传了进来,把小山‘洞’照成了一室的暖‘色’。秦子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用手挡了一下刺眼的光。她低头发现自己的衣裙完好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侧头她看到了与她并排睡在一侧的容芷。
“啊。”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想要远离,可是在她见到自己并没有穿衣服时,她的脸‘色’不由窘迫得变红了起来。
此刻的空气中仿佛还散发着昨夜那场欢爱所造成的特殊yin靡气息,秦子沫的想到昨夜的那一场荒唐,不由的脸‘色’烧得通红起来。
可是看着容芷双眼紧闭安详的睡在地上,秦子沫不由的心里一阵的着恼。
凭什么害羞臊人的人是她啊?这容芷原先她还以为是个好的,可是现下看来也是个坏人。当然,在情人的眼里,坏人这个词是属于褒义这个范畴里的。
“喂,你醒醒。”待秦子沫把自己破碎的衣服穿戴好之后,她发觉容芷也没有醒来。
这会儿秦子沫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安理来说,像容芷这种会武功的人,警觉xing一向是非常高的,没道理她唤了他好几声,他都听不到的道理。
出于关心,秦子沫走近容芷的身边,尝试着用手推了一下他的身子,可是从掌心处传来的烫人体温,让她的心下一惊。
糟糕,昨晚上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容芷受到病菌的感染了。
这也难怪,就算是容芷的身子是铁打的,可是在经受了重伤之后,又强行当了秦子沫的解‘药’好几次,这就是铁人都要变成纸人了,若是换个平凡人来,早就在这里‘挺’尸了,哪还容得到秦子沫发现啊。
而此刻的秦子沫不由的用手‘摸’向了容芷的脸颊,首先申明,她这不是想要吃他的豆腐,完全是因为她想要知道容芷现在的情况。
果然,他的额头与她先前所接触到的部位一样,有着十分烫人的体温。
而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处在山腰处的小山‘洞’里,她要怎么样才能解决他感染的这件事?
而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在,他们被困在这个小山‘洞’里,这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只怕是不要三日,他们也会自然的饿死,渴死。
这真不是秦子沫悲观,而是事实上就是这样。
“容芷,你醒醒,醒醒。”虽然秦子沫知道此刻打搅容芷不太好,可是他现在发着高烧,如果不快些退烧的话,那么恐怕她先前的估计他们死亡的时间又要往前推了。
容芷的脸‘色’因为发烧的关系,全然不复昨日那般的苍白,反而是透着一层淡淡地粉‘色’,衬映得他那张美‘艳’无双的脸,倒是让人瞧着会失了心魂。
此刻他无意识的叫着:“水,水。”
“我的少爷喂,我这是上哪去给你找水?”秦子沫在山‘洞’里转了一圈,哪都没有发现会有一滴水的地方出现。
过了大半日,秦子沫看着容芷那烧得越来越红的脸,以及那张本来莹润粉嫩的‘唇’变得干裂出血之际,心里不免得划过了一丝的心疼。
虽说容芷占了她的第一次,可是那也是事出有因。他会受伤,会流落到现在这一步,全都是因着她的缘故,按说她的这一条命就是他给的。
现在看着他这般模样,秦子沫的目光不由的犹豫着划过那把昨夜被她丢弃在一旁的匕首身上。
拚了。
秦子沫抄起地上的匕首,随后用自己身上还算干净的衣料擦试干净,然后用它比划在自己的手腕上。
尼马,看来这割脉**是需要有非常大的勇气的,至少她秦子沫对息下不去那个狠手。
“水、水。”不远处容芷已经在那无竟识的喊了第n遍。
“拚了。”秦子沫狠了下心,闭上了眼睛,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处划了一道小口子。
“呜,好疼啊。”等划伤了自己,秦子沫忍不住用手掐着伤口哭疼。
但是,现在也不是她矫情的时候,她的血液有限,还是先行喂给容芷喝吧。
于是秦子沫便把手腕凑近了容芷的嘴边,然后就见容芷的嘴‘唇’就着秦子沫手腕处的伤口开始允吸了起来。
秦子沫的脸‘色’随着自己血液的流失而变得渐渐惨白,而容芷则是因为吸食到了秦子沫的血液之后,脸‘色’渐渐地变得好转。
等秦子沫错误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她的手腕被一只大手给紧紧的抓住了。
然后那双漂亮得如同星辰一般的凤眸在这个时候突然睁了开来。
容芷回味了一下口腔中的味道,长期与‘药’打‘交’道的他怎么会忽视这种带着腥味的味道是人血。
而看着秦子沫那道被利刃划开的伤口,他的整个人的气息一下子变得‘阴’沉无比。
“你蠢了吗?”冲人的话一下子从容芷的口中说出。
秦子沫看着容芷那‘阴’沉的表情,再加上他冲口而出的这句话,情绪一下子不受控制的暴发出来。
“是,是我蠢我笨,可是这些都与你无关。”
容芷听着秦子沫的气话,表情微愣了一下,他的本意并不是想要苛责于她。相反的,他见到秦子沫为他所做的事,说不感动那简直是屁话。
自从他独自闯‘荡’江湖后,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如此关心他。甚至,以这种极端的方法来关心他。可是,她知不知道,先前他给她吃过一颗丹‘药’,而那颗丹‘药’对于她来说是保命丹‘药’,其‘药’效已经随着她的血液流遍了全身。换句话说,她现在就如同是一个‘药’人,只要取自她身上的一盏血,就能对疑难杂症有特效。而她的血对于别人来说是良‘药’,但是对他这个使毒高手来说,却是致命的毒‘药’,他的功力会因着她的血而被散去一半。
但这些都不是他生气的主要原因,他骂她蠢是因为,她竟然用伤害她自己的方法来救他,而比伤害他自己更不能让其容忍。
“我不是这个意思。”容芷一边紧抓着秦子沫的手不放,一边则是找到他衣服堆里的一只小‘玉’盒,打开盒子从里面‘弄’了一些绿‘色’的‘药’膏涂抹在了秦子沫的手腕伤口之上。
“那你是什么意思?人家好心好意的给你……。”还没有等秦子沫把话说完,容芷的‘唇’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堵住了她后面所要说的话。
“你倒底什么意思?”间隙的时间里,秦子沫瞪着容芷问道。
“我只是不希望你自己伤害自己,哪怕致使你做出此原因的那个人是我。”容芷用异常认真的眼神看着秦子沫,那表情是秦子沫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凝重。
“哦,我知道了。”秦子沫被容芷看得‘混’身不自在,只得先答应了下来。
“秦子沫,你记住了,我容芷对天发誓,一生的妻唯有秦子沫,如违此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随后容芷又发了一个很毒的誓言。
“我,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见着容芷这般模样,秦子沫倒是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毕竟,容芷三番两次的救过她,她也不能这般不识好歹。
沉默了一会儿,容芷估算着时间,他的四名影卫这次找他的时间似乎长了。以他们的能力再加上他留下的暗记,应该已经找到这里才是。可是为何直至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近期跟在他身边太安逸了?所以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了?
他刚想到这里,突然在‘洞’口处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主子,你在吗?”一个声音从‘洞’口处遮挡的藤蔓外传了进来。
容芷听出这是自家影卫容二的声音。哼,算你们赶得及时,要是让他等到天亮他们才赶过来,明日就等着一个个洗好脖子,让他痛宰的准备吧。
“进来。”容芷应了一声,然后突然又冒出了一句:“慢着。”
原本跨进来的一只脚就这么硬生生的卡在藤蔓间,一半在内一半在外悬在了半空中。
主子,你这是想闹怎样?要考验他金‘鸡’独立的功夫吗?‘抽’签‘抽’到下下签被直接踹下来接主子的容二泪流满面的大半个身子在外面吹着寒风,小半条‘腿’则是伸在了山‘洞’里练着金‘鸡’独立的功夫。
“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丢进来。”容芷终于再次开了口。
他捡起了自己身上的玄‘色’锦袍请包裹住了她,他可不想便宜了自己的手下,让他们见到秦子沫曼妙的身姿。
龙二接到主子的命令后愣了一下神,接着他愤恨的对着上空翘了一下中指。cao,你们这群畜生,就知道祸害他。不过,主子的命令他可不敢违抗,龙二快速的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它卷成了一团,丢进了山‘洞’里。